高衙内狼嚎一般的叫着,林黑儿眼中闪过一丝仇狠的光痕,尖叫一声:“你先还夫君命来!”说完飞身纵起,人到空中,右手一扬,一片片薄木片打成的莲花瓣向着高衙内的脸上打去。
高衙内多少有点功夫在身上,急忙侧身歪去,可是这些小薄木片一个也就指甲大小,每片花瓣的边缘都异常的锋利,急旋着从高衙内的脸上擦过去,一张脸被擦得稀烂,就连眼皮都给擦下去了,睁开眼睛看东西完全就是一片血红。
“啊!”高衙内疯了一般的狂叫着,林黑儿飞身而下,鸭把鸡嘴鹅翎刀向着高衙内的心口狠戳过去。
这高衙内长年出来欺负大姑娘小媳妇,也是有经验了,身边带着两个有几分手段的护卫,此时同时催马过来,一个伸手抓了高衙内,把他提过马去,另一个挺着一杆大枪,就在空中一旋,转出三、四个枪花向着林黑儿分心就刺。
林黑儿单刀用力外格,只是对方借了马力,林黑儿竟然没能震开,急切之间,她单刀变格为沾,整刀沾在枪杆上,然后就势一转,人在空中划了一个优美的半圆,然后落下。
干鸟头富安尖声叫道:“弟兄们,这娘儿伤了衙内,我们万万不能让她跑了!”说完催马轮着朴刀冲了过来,双手提刀狠狠的向下劈去。
慧英马快,飞骑到了林黑儿的身前,闪金刹向前一挑,刹身贴在富安的刀身上,一下把朴刀给挑飞了,富安的刀一出手,吓得怪叫一声,抱头就走,只是他骑得不过是一般的劣马,那里是想走就能走得了的,只转了半个身子慧英的长刹就到了。
慧英并没有杀人的心,所以长刹挥去,啸声大,速度却并不快,富安抱着脑袋向马背上一趴,长刹就在他
的手背上过去,把手背上的皮肉都给片下去了,随后一刹断了他的发髻,富安的脑袋中间变成秃的,四边的头发都披下来了,要不是白天,客串贞子都够了。
高衙内扯下身上的锦衣,在脸上胡乱一抹,血是抹下去了,但是一张脸被抹得皮翻肉绽,鲜嫩粉红的肉都暴露在空气之中,刺激得他又疼又痒,这个家伙要色不要命了,指着丁立叫道:“把他抓起来当人质,我不信那两个小妞还敢不从我!”
早有恶奴催马向着丁立扑了过来,丁立也是杀过人的了,这个活第一次做得时候恐惧、恶心,再做和杀鸡的感觉没什么两样,丁立一点心里压力都没有,抄起戒杖刀,脚点小红马的肚子向前冲过来,刀身一摆,把两个恶奴手里的木棍给斩成两段,跟着第二刀刺出去,狭长的日本刀刺进了一个恶奴的肚子里,小红马的脚力太快,一头冲过去,戒杖刀直接把人给穿透了。
丁立也不拔刀,用力向一侧一划,刀身把人的身体给剖开了,血肉内脏顺着刀口喷了出来,丁立必竟是新手,看到之后,不由得又是一阵恶心,但是那些恶奴却都吓坏了,这也太残暴一些了吧,犹豫片刻,立时拨马就走。、
林黑儿虽然是个女人,但是比起丁立来却要狠辣的多了,一口单刀摆开,连斩数名恶奴,这些家伙是来抢亲的,自以为最多也就是村民阻挡,万想不到会碰上这么一个母老虎,所以多数人带得都是木棍,哪里挡得住林黑儿啊,骑马的还好一点,不骑马的被她眨眼的工砍倒了七、八个。
高衙内也是将门出来的,眼看要吃眼前亏,总算把要美人的心给丢了,拨转马头叫道:“走、走、走……一会我们再带人来,把这泼娘儿剥光了就在这里
轮了!”
高衙内把提了他的那个护卫给挤下马去,一边叫一边把马带回头去,只是林黑儿一直就死盯着他,哪里肯让他走了,尖叫一声:“贼子,把命给我留下!”上前一步,先一刀砍翻了那个落马的护卫,然后右手一扬,一个拳头大浑铜铸得莲花飞去,正好打在了高衙内的后心上,高衙内闷哼一声,一头从马上摔了下来,那马咴咴长嘶,自顾逃了。
使枪的护卫,不敢就这样丢了高衙内,带马回来,慧英一眼看到,打马迎过去,雀翎闪金刹贴在他的枪身上用力一转,把大枪给转到了外面,然后向前冲进,一刹刺进了那个护卫的胸中,刹与宝剑相同,三尺长的刹刃,刺出去直接就把人穿透了。
林黑儿也不去追那些逃走的豪奴,上前一步踩住了高衙内,眼中含泪的叫道:“贼子,你可想到也有今天吗!”
高衙内这会帽子也没了,衣服也破了,嘴里不住的向外涌血,抱了拳向林黑儿叫道:“姑奶奶,却饶小的这一回吧!”
林黑儿脚下用力一踩,一股污血从高衙内的鼻子里窜出来,眼看着就出气多进气少了,丁立急忙道:“林姑娘却慢动手!”
林黑儿猛的回头,看着丁立叫道:“你要救这贼子吗?”
丁立眼看林黑儿悲愤莫名的双眼,不由得苦笑一声,把救下高衙内与高家缓和关系的念头给丢开了,道:“你不问问他,你丈夫是不是他打死的,要是富安呢?”
林黑儿虽然对‘丈夫’这个词有些愕然,但是总的意思还是明白的,而她脚下的高衙内这会也听懂了,急忙叫道:“对、对、对……,李有就是富安打死的。”
林黑儿冷笑一声,道:“是谁打死得也和你脱不了干系,我先杀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