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真是樊梨花的克星,出了这么大失误,樊梨花主将的资格肯定是没有了,看着两位老先生,丁立虽然知道他们还是看在男女之别上提出来的反对,但却不好再驳回,于是点头道:“这事我知道了,看来司马一职,先不能授予她。”
丁宝祯和陈宫两个长出一口气,他们两个都是饱读诗书,想到要让一个女人统兵,就都浑身的不自在,现在能让丁立打销了这个念头,两个人都觉得心中一爽,岂不知丁立还有一个大杀器在后面,只是他们不知道罢了。
丁立又道:“我去看看世伯母吧,不要让她受惊了才是。”
陈宫摆手道:“公子不必担心,兰芝和我们母亲他们在一起,蔡大家自带数人和小女守着,并没有惊动老母,公子就不必过去了。”
丁立刚要说谦让几句,慧梅匆匆过来,叫道:“公子快去看看吧,卫姐姐和樊姐姐吵起来了。”
丁立眼睛一瞪,叫道:“她们两个怎么会吵起来了?”
慧梅苦笑道:“卫姐姐要割了那个女大王的舌头,可是樊姐姐和那个女大王也不知道说了什么,就护着她不让卫姐姐割了,所以卫姐姐就生气了。”
丁立恼火的道:“什么破事,你去让李鑫的把人给我关起来,然后把那两个女人给我叫过来。”
慧梅回身去了,陈宫摇头笑而不语,丁宝祯则道:“你的军中职衔不明,她们都自认是你的女人,所以才这样没有规矩,此时你是没有打仗,要是打了仗,那你这支人马就要出问题了。”
丁宝祯正说着,慧梅引着卫勇娥和樊梨花过来了,丁立皱着眉头道:“梨花,我有多看重你,你应该知道,现在出了这么大的譬漏,你不去查找原因,怎么还和卫姑娘吵起来了?”
樊梨花听到丁立话语凝重,急忙跪倒,道:“奴家……。”
“说末将!”丁立历声斥道:“你是我的大将,不是我的奴婢!”
樊梨花一咬牙,重新见礼道:“末将有罪,还请公子责罚!”
卫勇娥看了急忙道:“樊姐姐没有和我吵,她只是想要保下那个女贼,是我不解气,这才和她争执了几句。
丁立看着樊梨花道:“你为什么要保下那个女贼啊?”
樊梨花就跪在地上道:“末将和她交谈了一番,才知道她的父亲胡国珍和家父是结义弟兄,还曾指腹为亲,让我们两个结为姐妹,末将想着两家世谊,这才要保她一命。”
丁立眉头皱起,道:“这么说你是为了私交了?”
樊梨花急忙又道:“末将也是为了公子,这胡仙真擅治百姓,当初胡国珍在黄巾军波才部下,随军打下南阳,黄巾军北上,粮草不足,就是胡仙真一夜之间鼓动百姓,自愿交粮,并顺利把粮草都运到了黄巾军各个渠帅营,公子昨天和两位先生商量,没有一个擅于治政的手下,末将以为这胡仙真的武功不必看在眼里,但是一身治政的能力,却是公子需要的。”
陈宫眉头一挑,道:“公子,
南阳大运粮的事,我们也都知道,当时朱儁在军中知道此事之后,大为惊叹,曾说是那个主持运粮的人在他军中,可以早灭黄巾了。”
丁立眉头皱起,陈宫又道:“这个胡仙真既然是为了公子而来,公子不如给她一个妾的身份,就留她身边,随军治政,也不枉了这个人才。”
卫勇娥的一双细眉一下立了起来,恼火的看着陈宫,陈宫完全没有注意,又向着丁宝祯道:“世叔以为如何?”
丁宝祯看着丁立沉吟不语,卫勇娥燃起一丝希望之火,丁立则恭谨的向丁宝祯道:“还请八叔指点。”
丁宝祯道:“我想……你三叔丁管,一家都被董卓给害死了,他这一支已经是没有人了,你既然能起个名字入赘卫家,那再起个名字,兼祧起你三叔这一支如何啊?”
卫勇娥没想到丁宝祯竟然能提出这么个提意来,恨恨的一跺脚,转身出去了。
陈宫摇头道:“世兄这个办法万万使不得,这个女人鹰扬狼顾,一看就是有吕后心智的人,虽然兼祧并不被礼法承认,仍要分出一个大小来,但实际上却已经是正头娘子,公子日后必然不凡,这女子有了那么高的身份,岂能放手啊。”
丁宝祯恍然的道:“却是我想左了。”
丁立也从再次可触发分身卡的幸福中清醒过来,想想后世的历史学家曾言‘吕后要权,飞燕要色,则天要名,慈禧要钱’,而北魏的胡太后却是四样全要,没有一个肯放手的,为了能掌控朝正,亲手毒死了自己的儿子,立孙女为帝,然后当了一天不到,就再废掉,改立侄孙,拿着朝政当《任天堂》随着心那么玩。
虽然在胡仙真当政的时候,北魏的政治达到了鼎盛,但也是在她手里,引发了‘河阴之变’导致了北魏的分裂,而且她还不要脸到跪求叛军首领尔朱荣,大有给他做小老婆的意思,被尔朱荣直接给丢到黄河里给浸死了。
这样一个人一但掌控不住就是巨大的灾祸,丁立转着眼珠忖道:“要想个办法把她压住才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