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丁立嘿嘿一笑,道:“走,我们去大帐,老子就会算卦,排兵的事还是让樊梨花来吧!”
第二天清晨,梁县东郊,李桓带着一千兵丁押着粮草车早早的过来了,等着李丰,他特意选了这么一个左右都有土山的僻静地方,省得被人发现,这批粮草是李傕以腐坏为由留下的,让他尽快卖出去,然后送回老家召幕私兵。
董卓虽然进洛阳之前官拜河东太守,但是此人出身西凉,他手下的将领大都是西凉人,而西凉子弟好武少文,多数人都没有什么太高远的见识,但是李傕不一样,他这个人心智机变,投入董
卓军中之后,先与董卓的女婿李儒联宗,得到了董卓的信任,成为执掌董卓亲军飞熊军的五骑督之一,同时还在暗中托付家人招幕私兵,以壮大自己的力量,这一次他先送了一批粮草回家,然后又准备卖出去一批,换取钱财。
天交正午,一队人马从东南方向疾驰而来,转瞬之间到了李桓军前,当先一人正是袁术的大将李丰,他向着李桓一拱手叫道:“族兄!”其实他们屁关系没有,不过就是顺嘴胡叫而已。
李桓胡乱回了一礼,道:“贤弟,钱可带来了?”
李丰哈哈一笑,道:“族兄,这钱我却是没有带来,这粮草我却要先拿回去了。”
李桓脸色一变,知道李丰要硬来,不由得把掌中大枪一颤,叫道:“李丰!你要试试我西凉铁骑的历害吗?”话音没落,在李丰身后闪出一人,冷笑道:“我陈纪却不知道你们西凉铁骑有什么历害,倒想见识见识!”
李桓冷哼一声,手掌一挥,只见他那些手下纷纷举火,围住了粮草车,随后李桓大声叫道:“尔等再敢硬来,某就烧了这些粮草!”
李丰、陈纪二人同时呆住了,他们两个奉了袁术的死令,要把这些粮草给带回去,现在这种情况,他们如何带得回去啊。
李丰涎着脸凑上来,想要说点好话,就在这个时候,左侧小山包上一阵笛声响起,跟着一匹粉红色的大马闪了出来,马上坐着一个苹果脸的女孩儿,手中执着一只横笛,轻声吹响,马到小山包的半途,把笛子一收向着下面一笑,随后抽弓搭箭,一箭把李桓的一名部下给射翻在地,而那个士兵手里的火把飞落到了身边的粮草车上,立刻烧了起来,而那女孩儿身子向马背上一伏,催马走了。
“快抢粮!”也不知道谁喊了这么一声,两军一下就动了,跟着绞杀在一起,李桓慌乱之间,下令举火,只是李丰、陈纪二人的兵马多,冲上来把那些粮草车打散,把着了火的给丢开,紧急抢粮,李桓必竟是来卖粮的,虽然有临时的准备,但是粮草还是好的,并没浇油什么的,所以烧起来的也不快,立刻被袁军给抢夺下来了。
李桓眼看手下死伤惨重,粮草大多数被夺,不由得气往上撞,挺枪向着李丰冲了过去,陈纪挥刀拦住,二人杀在一起。
眼看着李桓的人马越来越少,粮草也被抢得差不多了,右侧小山包上一阵喊杀声响起,跟着无数兵马从山上冲了下来,打着的大旗却是西凉军的,当先一将正是护军左校尉伍习,催马摇枪,大声吼道:“袁术的贼,哪里走!”
李桓上辈子恨死在梁县抢他粮草的徐荣和他的部下了,这会却是惊喜交加,大声叫道:“伍校尉救我!”
伍习的人马养精蓄锐已久了,这会冲下来好似猛虎一样,杀得袁军纷纷后退,丢了粮草逃命,伍习也不急着去救李桓,只管让部下先抢粮草。
就在这个时候,袁军背后冲出六十精骑,人着铁甲,马带面具,六十骑
都执铁鋋,五骑一组,冲过来只管乱捅,伍习的部下多为步卒,根本无法阻挡,被杀得连连后退,而这些人身上都带着巴掌大的瓶子,抽出来向着那些粮草乱丢,只要落下立刻着火,根本就没有办法扑灭,董、袁两路人马纷纷抢粮,竟然无法拦住这支小队伍。
眼看着粮草被烧得历害,右山包上又是一阵杀声四起,跟着一队骑兵冲了下来,当先一面大旗上写着一个斗大的‘徐’,护军中郎将徐荣一马当先,手执鱼鳞紫金刀,冲杀下来,大声叫道:“先灭那些匪人,然后再抢……。”
徐荣话没说完,就听一个震雷价的声音在一侧响起:“徐荣,你好的耐心!也被老子给钓出来了!”随着叫声,那左侧山包处冲出一路人马,当先一骑,正是那个吹笛的女孩儿,此时她手执一对子母阴阳刹疾冲下来,向着徐荣就冲了过去,只是在她身后还有一将,黑盔黑甲,手执一条青金盘龙棍,跨下乌龙驹,在山坡上奔走如飞,眨眼超过了那匹粉红色的大马,截住了徐荣,二话不说,轮棍就打,徐荣急轮刀招架,没想到棍头竟然折过来了,狠狠的打在他的头盔顶上,把他的金盔上的三叉盔尖给打崩了,红缨飘飞落去。
徐荣脑子一晕,险些从马上摔下去,李鑫大棍不停,轮得云飞一般,向着徐荣打去,就是不让他有机会脱离开来,指挥军马。
丁立和慧梅两个分开,丁立带着二十来骑向着打得火热的战场里冲了过去,而慧梅而是带着余下的一百来骑向着徐荣的人马飞了过去,两军眼看将近,他们都是汉家骑兵,没有后来蒙古轻骑在马上射敌的能力,只能是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