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鑫带马上前,大声叫道:“我就是李鑫,你们是谁?”
李波满面堆笑的道:“好兄弟,你是南阳李低一支吗?”
李鑫点头道:“家父李基。”
李波哈哈大笑道:“这就是了,在下家父李寄,虽在梁县,也是‘山阳李氏’一支。”
在汉朝的时候,李氏以东汉‘固始侯’李通传下来的‘南阳李氏’最尊,但是李鑫的祖父却不是南阳李氏,而是‘山阳李氏’的族人,在南阳任县令,就留居在了南阳,论起辈份,李鑫是当今山阳李氏的族长李乾的侄儿,而李寄是李乾的庶支族弟,得官梁山县尉,黄巾之乱的时候战死,但是这门亲,李鑫还是知道的。
李鑫急忙拱手道:“是十五叔家的二十二哥吗?”
李波更喜,还礼道:“好兄弟,我不知道你在族中的排序,当如何称呼?”
李鑫脸色微沉,族长李乾一心想要断了他们这一支,虽然他的名字报上去了,却没有人把他排序、族名什么的报回来,只是知道他上了族谱,李基一支未绝,这会他自然答不上来李波的问题。
李波为人伶俐,一眼就看出了李鑫的难处,哈哈一笑道:“我们族中人口太多了,一时之间不得排序也是有的。”说道这里,他一拱手沉声道:“贤弟,家父过世之后,我和小妹在这里占据了一处山寨过活,期间也曾回过族里,可是族长对我们的兄妹占据山寨一事大不以为然,我们兄妹自感回族也是坚难,只能在这里过活,今天下午我们误擒了丁并州坐下的游骑,才知道贤弟在丁并州帐前为将,所以特意前来投奔,还望贤弟在丁并州面前给我们美言几句。”
李鑫沉默不语,她的身份并州军全军都知道,要是李波兄妹过来了,肯定瞒不了几天,一但这件事传扬开来,被李家人知道了,他们这一支真的就要被李乾绝嗣了。
李波兄妹万没有想到李鑫会是这个态度,眼见他不说话,不由得都有一些讪讪的,丁立看到急忙过来,拱手道:“二位,在下就是并州丁立,这厢有礼了,刚才贤兄妹能施以援手,丁立感激不尽,以贤兄妹的武艺,能投到丁立门下,是丁立三生有幸了!”
李波和李雍容兄妹的脸色不由得都好了起来,一起向着丁立施礼,连称不敢,就在这个时候,对面桥蕤大声叫道
:“丁并州在否?可出来一见!”
李雍容急忙拍着胸脯道:“丁公,这厮不过是我手下败将,看我来取他!”说完一催坐下阴龙飞马就要出阵,丁立长臂一隔,笑道:“暂先不必李姑娘出战,待我听听他要说点什么!”说完扯了李鑫一下,带着他先出阵门。
桥蕤整理了衣甲,就在阵门前面一马而立,横掌中赤焰火龙刀叫道:“丁并州,你与我家主公本是盟友,可是你的部下却杀了我家主公的部将,还让我们折损了那许些人马,我现在也不说别的,只要你把么杀人的凶手交出来,我立刻撤兵!”
丁立冷笑一声,道:“桥公葳,你这是装糊涂不成,改明来了,对吧?”
桥蕤冷哼一声,道:“我家主公身出名门,绝不能让人随意的这样欺辱!”
“我呸!”丁立狠唾一口道:“袁公路是什么狗入的玩艺!他都给‘名门’两个字丢人!我就问你一句,你桥公葳现在还有把握拿下梁县吗?我要走你还拦得住吗?”
桥蕤不由得暗恨,但是就像丁立说得,现在他既拿不下梁县,也拦不住丁立突围了,看着李家兄妹的那八百多喽啰,桥蕤恨得直咬牙,但却没有一点办法,只能冷哼一声,道:“丁立,你是打定了决心要和我们家主公做对了吗?”
“姓桥的!”一个清脆的声音突然响起:“你们家主公手下的那两个废物是我们姐妹杀得,你要报仇找我们姐妹来!”
众人一齐向着城门处看去,就见孙尚香、孙安姐妹两个二马并骑,就立在城门处,桥蕤眉头紧锁,叫道:“你们又是什么人?”
孙尚香冷哼一声,傲娇的道:“我乃长沙太守、乌程侯之女,孙仁,这是我的妹妹孙安!”这姑娘学着大将上阵的规矩通名报姓,却不知道把她老爹是活活坑死了。
桥蕤神色愕然,孙坚和袁术走得极近,怎么孙尚香会和丁立搅到一起去了?桥蕤还在疑惑之中,陈兰却催马杀了出去,大声叫道:“好贱婢,你们哪个杀了老爷的兄弟,先拿命来。”他和陈纪是兄弟,这回奋勇前来,就是给陈纪报仇来了,只是他眼看丁立阵脚齐整,不敢就那样冒然的过去冲阵,孙尚香、孙安两个小姑娘,就那样在梁县打开的城门前,他还有什么可怕的。
陈兰催马向前,心中暗道:“我把她们两个拿
下,没准还能趁机冲进城去,那时丁立就没有了城池的庇护,我也算是大功一件了!”他越想越美,用力催马,梁县太小,连护城河都没有,陈兰全无阻挡的到了城门前。
孙尚香抄起自己的亮银枪刚要动手,孙安身子伏在战马之上,战马猛的冲了出去,她本来生得就娇小,这会伏在马上,只能看到一个脑瓜顶,陈兰还没有反应过来,人就到了跟前了。
陈兰惊呼一声,提枪刚要向前刺,孙安在马背上一挺,坐立而起,双剑一齐出手,从陈兰的两肩刺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