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恨意,催马只管向前冲,丁立冷笑一声,向李鑫道:“替我挡了他!”
李鑫催马向前,轮棍就打,两员小将就在山道上杀在一起,五十个回合眨眼过去,两个人杀得不分上下,但是丁立就发现李鑫每每到了可以战胜张鼐的时候,手里都会松上一松,不由得眉头微微皱起,这个时候系统的声音响起:“宿主强迫李鑫出战兄弟,五十合之内,李鑫潜意识将保护张鼐不死,五十合之后杀死张鼐,李鑫武勇值永久下降1分。”
丁立倒吸一口凉气,急忙叫道:“鸣金!”金声大起,李鑫不知道为什么,只觉心底好像一块大石落地一样,稳定下来,甩手一棍逼开张鼐,然后催马而回。
张鼐也打得了极不舒服,眼看李鑫走了也不去追,横枪叫道:“丁立,你这食言匹夫,可敢与我一战!”
丁立正不爽呢,冷笑道:“老子就食言了,你奈我何!”
张鼐气得跳脚,这个时候,缪尚率军马赶到,眼看丁立阵容齐整,心知不得向前,就劝张鼐回去,只是张鼐被气得狠了,哪里肯听,大声叫道:“父帅既然让我来追,岂能无功而返,却待我冲一阵再说!”说完带了五百骑兵向着丁立冲了过来,还没等冲到,八重、李雍容带着女骑营迎头过来,连着就是两重掷鋋,张鼐的部下对这个防备不及,死伤一片,跟着两军撞到一起,张家人马就像是迎着海潮过去的小舟,轰的一声,就被撞个粉碎。
李雍容一马当先到了张鼐身前,舞动蛇信银光苗就刺,交手不到五合,李雍容抽了个空子,摸出一颗白色的丧门钉来,挥手掷去,钉子贴着张鼐的耳朵过去,把耳朵皮给割破了。
张鼐痛
呼一声,不敢再战拨马就走,丁立和樊梨花有过商量,都觉得不宜和张扬太过翻脸,所以下令手下众将,尽可能的留点情面,李雍容想到这一点,所以拉住战马,并没有再追,缪尚手执双刀在后押阵,接了张鼐之后,徐徐向后退去。
张鼐的人退不到三十里,张扬率军赶到,眼看损失了人马,哪里肯罢休,带着人马再次冲了上来,此时丁立的人马已经进入了霍太山。
张扬带着骑兵走山路死追不放,向前追了大概能有七十几里路,就见前面一块大山石被人用油漆写了几个大字:“稚叔兄再若不退,丁立将要无礼了!”
张扬不屑的道:“丁立小儿,以为他是孙膑吗?与我只管追!”
人马又向前追了大概十里,前面火树飞花,丁立就在一处高崖上坐着,看到张扬,站起身来,踏着山石叫道:“稚叔兄,你是我父驾前虎将,与吕布并称,那吕布已经和我们丁家翻脸成仇了,您也要和我做仇人吗?”
张扬戟指丁立骂道:“丁普郎,你还记得我们两家有旧,那你怎能骗我?你不允亲事也就罢了,还骗走了我的青龙宝剑,今天是你失义在先,怪不得我张稚叔!”
丁立冷笑道:“稚叔兄,是我失义在先,还是你与董老贼的人来往在先,这个你心里清楚,我也不与你多话……。”丁立拔剑在手,就在地上划了一道痕,叫道:“你张稚叔不过此线,我们还是兄弟,日后仍有相见之时,若是你张稚叔过了这条线……哼,我连吕布都不怕,我怕你!”
张扬眼看丁立一幅全然不惧的样子,不由得多了几分怯意,这个时候薛洪凑上来道:“主公,此事说破天也是他丁立失信在前,但是到了现在,再想续起这段姻缘也是不能了,我们就是追上去打个天昏地暗又能如何?我们接受了朝庭的封赏,就算我们不进兵河内,只怕河内太守王匡也容不得我们,若是在这里和他们把兵马损折了,王匡来袭的时候又当如何啊?不如就这样收兵,事后不论谁来指责,我们都可以推到丁立的头上去。”
张扬不由得慢慢点头,张鼐急道:“父帅,那就这么放过他了不成?”
张扬深吸一口气,叫道:“青山不改,绿水长流,他总有犯到我们的手里!”张鼐心道:“到了那个时候,慧梅还是
姑娘吗?”他心有不甘,脸上露了出来,张扬历声叱道:“鼐儿!难道你为了一个女人,就不顾一切了吗?”
张鼐满眼含泪,强迫自己不让它落下来,他不知道,当日李闯王也用类似为了大业之类的名头,把他给压住了,而今天他没有能摆脱自己的宿命,再一次被压住了。
“丁德方,我就看在丁建阳老大人的面子上,放过你这一回!”张扬吼了一声,之后,率军向徐徐退去,丁立就站在山崖上看着他们退走,不由得冷笑一声,回身叫道:“收兵,去追前军!”
大军重新起动,按着前军留下的标识向前而前,山路越来越难行,到了后来,完全没有办法骑马,只能下来步行,樊梨花怕马一但惊了,在这里没有回旋的余地,于是下令把所有的马都集中在一起,赶在前面走,众军都在后面,渐渐的天色暗了下来,众人深一脚浅一脚的向前走着,山风过体,吹得众人身上又冷疼,一个个缩着脖子,费力的向前走。
丁立走不惯这样的路,几次失足,好在慧梅就在他的身边,死死的抓着他,扶着他向前走,这才走了过来,眼看着这条窄路就要过去了,丁立看到前面的路已经渐渐的宽了,不由得长出一口气,站直了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