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恨不得给自己一个嘴巴,这不是找死吗。
可是上杉谦信冷默的脸全是
懵逼的神态,不理解的说:“百……百什么?”
丁立这才长出一口气,说道:“摆砖啊,你看看这城墙多矮,这能挡住敌军吗?这些杂事我不管,你负责把这里修好。”说完背着手走了。
上杉谦信找到了卫勇娥,请她为处理城中事务,然后率领全军开始修筑城墙,加高加固,整理一切可用得防守物资,又命沈云英率一队人出去,把靠近城墙的树木杂草全部砍掉,组织人挖护城河,从汾水支流引来河水,又在城中修好了排水沟,一切都紧张的远行着,就等着耿祉的到来。
时间一点点的过去,当第七天早上到来的时候,耿祉的人马出现在了京陵城下,正像丁立他们猜得那样,耿祉恨极了丁立,所以他根本就没有心情等下去,眼看丁立他们窝在京陵不动,耿祉再也等不得了,留下了李忡守卫祁县,那些招收的义勇都给李忡留下,然后带着兀松涛和呼厨泉两路人马杀到了京陵。
耿祉横戟勒马,左首兀松涛,右手呼厨泉,径到了京陵城下,大声叫道:“叛贼丁立!我奉天子诏书来讨你,你若识得时务,就速速出城受死!”
丁立的伤已经恢复了,此时着一身银铠,带着李鑫、慧梅,在卫勇娥、上杉谦信、沈云英、慧英、姚金音、李波、谭九斤等人的簇拥下到了城上,站在城头向下一拱手道:“下面是耿叔父吗!”
耿祉冷哼一声:“哪个与你论交!丁立,你看看我身后的军容,你这小城一天之内,我就能把它完全踏平,你还不出降,难道要等死吗!”
丁立冷笑一声,道:“耿叔父,家父惨死在董卓之手,而后那老贼把持国政,操纵神器,现今天子在董贼之手,诏书、文玺都出自董门,叔父明着是听了天子诏令,实际上不就是在给董贼做狗吗!”
耿祉被丁立骂得脸上热辣辣的,而一旁的兀松涛还用生硬的汉话说道:“这就是你们汉人,要是我们氐人,既然对方是我们的敌人,哪里还有这么多话说与他。”
耿祉冷哼一声,随后大戟一挥,叫道:“准备攻城!”丁立在城上,急忙叫道:“且慢!”耿祉一扬眉道:“你想通了要降了吗?”
丁立摇了摇头,道:“不是我要降,是我想给耿叔父看点东西!”说完一挥手,两个大汉押着耿纪过来,就按在了垛口上,丁立大声叫道:“耿叔父,季行兄在此,你没有什么要说得吗?”
耿祉的眼睛都红了,大声叫道:“季行,你是我耿家的儿郎,你这前面去了,叔父后面给你报仇!”
耿纪拼命抬头,叫道:“叔父,侄儿先走一步了!”
丁立拍手笑道:“好、好、好,果然是叔侄情深,耿叔父,我父亲与你有同僚之谊,我也不想让你们耿家少了这么一个好儿郎,只要你今天退兵三舍,明天一早,我就放了季行兄,反正你们今天刚来,兵马都还疲惫,就势攻城只怕也不得什么好处,且歇一日,我们再分上高低,如何啊?”
丁立要说是不退兵就杀了耿纪,耿祉绝对连一点犹豫都不打的就下令攻城,可是他们本来就没有想着现在攻城,若是能停一天,把侄儿换回来,自然也没有什么不好。
耿祉思忖片刻,又和兀松涛、呼厨泉商量了,这才向城上叫道:“好,我就退兵三舍,明日,你若不放季行,某绝不会放过你!”
丁立笑而不答,就站在那城上,看着三路人马向后退去,姚金音眼见氐人和匈奴人的骑兵退得混乱无章,不由得向丁立道:“主公,莫若我率一支人下去,追杀
一阵吧。”
丁立还没有说话,上杉谦信先冷哼一声,姚金香只觉得上杉谦信比八重还讨厌,不由得叫道:“你哼什么?”
“我哼你蠢!”上杉谦信冷冷的说道,姚金香气不打一处来,张嘴就要反击,卫勇娥急忙拦住,说道:“耿祉也是打老了仗得了,他能不知道军马后退的忌讳吗?所以这样的退兵,是不会让我们抓住机会的。”姚金音听了这才不说什么了,只是看着上杉谦信却是越看越讨厌了。
丁立沉声道:“这北门是主战场,我明天就在那箭楼坐着看,上杉谦信、沈云英主掌北门,卫勇娥、姚金音主掌南门,李鑫、李波率一军接应,九斤负责救护……。”说到这里丁立回身看着众人,道:“樊将军只须要七天的时间,我们就要守住这七天,生死都在这七天之间了,拜托诸位了!”丁立说完向着众人深施一礼,众将一齐还礼道:“请主公放心!”
太阳一点点的沉了下去,当再一次升起的时候,京陵城外已经被三路大军给围住了,就在三路大军都等得有点不耐烦的时候,北门打开,耿纪被人赶了出来。
耿纪刚一出来,城门就关上了,城上有人大声叫道:“慢慢的走过去,不然就放箭了!”
耿纪不敢冒险,只得缓缓的向前走去,此时城上鸦雀无声,城下寂静不鸣,整个世界好都死了一样,只有耿纪战靴踩地的声音敲击着人的心。
当耿纪走出射程的一刻,耿祉手里的豹子尾劈风戟猛的向前一指,千军万马向京陵冲了过去,站在路中的耿纪只觉得耳旁打擂、脸上迎风,几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