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杉谦信平静的道:“好,我来安排。”说着话她的两只眼睛看着丁立,说道:“我以前还不敢肯定,但是我现在相信,你一定能帮我报仇!”说完之后,上杉谦信转身向外走去,刚到门口,正好慧梅进来,上杉谦信竟然对着慧梅一笑,道:“你做得饭很好吃。”说完回头挑衅一般的看着丁立。
丁立急声叫道:“你别搞怪啊,慧梅……。”
可是慧梅却摆手不让丁立说话,向着上杉谦信施了一礼,说道:“上杉姐姐,我已经让人的你的饼送过去了,刚才我听到你们一直在商议军情,就在外面帮你们挡着人了。”
丁立哈哈大笑道:“好,小慧梅刚才听到了,我看你还怎么骗人。”
上杉谦信冷哼一声,转身离开了。
一夜无话,第二天早上,耿祉带着人马再次杀到了京陵城下,耿纪在耿祉的身边,低声道:“叔父,我看不如今天围而不打,疲累丁立军马的精神,然后……。”
耿纪说到这里突然停住了,怔怔的向着京陵看去,而耿祉他们早就看到了,京陵城的城门大开,吊桥放下,城墙之上,也没有了守军,耿祉历声叫道:“快!巡哨过来,丁立他们可是昨夜逃了?”
巡哨官急急的摧马过来,叫道:“回将军,我们昨夜巡察了四城,并没有发现丁立逃走。”
耿祉更是惊愕,呼厨泉叫道:“将军,我率本部人马绕城过去,看看南城有什么动静。”耿祉点头,呼厨泉立刻带着匈奴兵向着南城而去,由于耿祉的人马虽有一万,但是他要提防兀松涛和呼厨泉,所以并没有分兵,而兀松涛、呼厨泉以他们族中都是骑兵,不擅于攻城为由,也没有向南城进兵,在耿祉看来,丁立一但弃城南走,他就可以跟着一直向前推进,到了那个时候,丁立手里的城池将会被他一座座
的攻下,把丁立给逼出太原,只是丁立昨天打得那么狠,今天突然的撤出去,让耿祉颇有些不安。
就在这个时候,一阵马蹄声响起,跟城门口一匹马飞驰而至,兀松涛一眼看去,认出是昨天把连儿心善逼得跳城的那个,不由得破口大骂:“贱人!”
上杉谦信勒住了放生毛月,冷笑道:“耿祉,你不是要来攻打京陵吗?怎么不敢进来啊!”
耿祉冷笑道:“你用这座空城摆阵吗?某岂能被你骗了!”
上杉谦信淡淡的道:“你的目的就是这京陵城,我在这里设了埋伏也好,没有设埋伏也罢,你不都要进来吗?除非,你不想打了。”
耿祉面色阴沉,正像上杉谦信说的,不管这城里有什么,他都要进城,这是死结,现在城里有人,证明丁立没走,那他就不能不能攻城。
耿纪看出耿祉的犹豫,贴在他的耳边道:“叔父,昨天我们看了,丁立的人马没有太大的损伤,而且一直丁立有难,他的后军才出手,但是也仅有百来人,丁立手里有八千精兵,我在城中之时,没有听到他调兵出城,昨天一天,不过就上城两千来人,就连南城的都算上,不到三天,那五千哪去了?我们可见识过他手下那些女人的凶霸啊。”
兀松涛听到也急忙道:“不错,当初他们不过六十骑,就能从安邑卫家数千人马之中冲杀出去,现在有八千余人,将军还是要小心啊!”本来兀松涛是打定了主意来报仇的,只是昨天折了连儿心善,他生怕再冒然攻打,让他的人马损失太多,这耿祉可是杀胡的先锋,要是顺便在这里把自己给灭了,只怕也不是没有可能。
耿祉听了更加犹豫,就在这个时候,一个匈奴飞骑快速而来,到了耿祉面前,拱手道:“将军,我们没到南门,飞骑就探查到那里有大批的丁军人马正在进城,打得苏由、王琰的旗号。”
耿祉脸色大变,这两个部将降了丁立,现在镇守邬县、中都他是知道的,此时不用说,定是这两个人带了人马来接应丁立,丁立这才故意开城,要让自己进去好把自己歼灭在城里。
耿祉恨恨的骂道:“这两个叛贼!”他的骂声未了,就见呼厨泉的人马匆匆赶回,呼厨泉飞马到了耿祉面前,面色惊慌的道:“耿将军,那南城不单有苏由、王琰的旗号,还有黑山军的旗号,上面打得是白雀的名头。”
耿纪马上叫道:“是了,那白雀听说是黑山军首领张飞燕的军师,她本来在霍太山建寨,前翻段煨将军兵进霍太山,向河东进发,白雀一定是把守不住霍太山寨,这才下来投奔丁立的,此人诡计多端,这个主意一定是她给丁立出的。”
耿祉恨恨的道:“这丁立有黑山贼帮助,那就和我堂堂正正一战就是了,何苦耍这种阴谋诡计!”
一旁的兀松涛一笑道:“这个只怕就是黑山军上不得台面了。”
耿祉先是一怔,随后也寻思过味来了,黑山军不过就是一些普通老百姓,他们打打顺风拳还行,堂堂正正的打仗只有那里的精兵才能做到,想来白雀带来精兵少,这才不得不搞这种阴谋诡计。
耿纪这个时候接口道:“叔父,那些黑山军都是贼,我们只管堵住大门,他们打不了仗,时间一长就有得看了。”
耿祉也没有太好的办法,就这样堵着吧。
时间一点点的过去,城里一点动静都没有,隔着大门都能看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