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竟和太原军杀了一个难分上下。
张家父子被裹在军中,几翻冲突杀不出去,不由得都起了恐惧之心,拼了命的向外冲杀,此时太阳照下,一城浴血,太原城下变成了一处修罗场,直杀得血色漫日光,张叔夜带出来的三千太原军的依次倒下,到了后来,只剩下几百亲兵拼死护着他们父子两个了。
张叔夜双臂都已经杀得发软了,眼看徐晃冲开众人向他杀过来,不由得一阵绝望,大声叫道:“仲熊吾儿,你我父子,报效国家,就在今日了。”
张仲熊听到这话,脸色大变,竟然不顾老父向着徐晃冲过去,摆双刀向着阵外逃去,而张叔夜拼了老命,只顾向徐晃冲过去,也没有看到张仲熊跑了。
就在这个紧急的时候,太原城里杀声四起,去卑、伍琼、王柔三人各点一万人马杀了出来,张叔夜自以为是,出城之后,没有告诉这三人,只道一战可胜,那知道被打得这么惨,要不是王柔他们都有耳目在这里,不单他们父子性命不保,就连太原城只怕也要丢了。
太原军兵马占了优势,李乐的人马立刻就没了战意,只管寻机跑路,把张叔夜给显了出来。
这会张叔夜不顾性命的和徐晃交手,死命的撑着,这才没有败下来,去卑看在眼里,大声叫道:“直江!快去救张太守!”他看出徐晃了得,自己上去也是没用,这才叫自己座下的第一勇将上前。
直江兼绪一身男装,手里提着一条大铁枪,催马上前把张叔夜给替了下来,两个人你来我往斗在一起,张仲熊不知道从什么地方钻了出来,也轮刀上前双战徐晃。
这个时候,伍琼军中有三个校尉,其中一个提着一口古锭刀,看着阵中,向身边一个人小声道:“小安安,你能不能打过那个使斧子的?”
“不能,他武功比我好得多了。”那小安安骑着一匹卷毛狮子嘶风兽,一张小脸板得就像是铁块一样,另一个小将则是跃跃欲试的道:“管他打过打不过,先上去试试再说!”说完催坐下马,轮手里烟火大棍冲了上来,那两个不肯落后,也跟着杀了上来。
这三个人正是孙尚香、孙安和杨排风,她们三个一路北来,为了方便换了男装,正好和北上的丁宫碰上,无意间被伍琼看到了她们的武艺,出面招揽,三姐妹想想反正没有去处,于是就应了招揽,只是丁宫对他们并不看重,只是拨到了伍琼手下做了个校尉,这会三人见猎心喜一齐冲了上来。
四个女扮男装的妹子加一个张仲熊,围着徐晃撕杀,徐晃不是吕布,交手时间一长就有些应接不住了,加上他之前和张家父子已经打了半天了,这会实在难以再战,身后的人马又在向后败,无奈之下,徐晃虚砍一斧也跟着败了下去。
去卑要去追杀,王柔把他们给拦下了,劝解道:“这白波贼不过只来了一部就杀得我们这么狼狈,若是追上去,只怕后来的人马来了,我们无法应付,还是回去只管守城吧。”
张叔夜想到只要耿祉那面赢了,他这里就能解围,于是也连声道:“不错、不错,这些人野战太强,我们还是守城是上策。”这会他又暗暗后悔,不该把梗阳城给毁了,不然用梗阳城阻敌,多少也好过直接打到太原来。
张叔夜他们回守太原,郭太的人马下午赶到,一听李乐、徐晃二人败了两阵,郭太大怒不已,一边下令韩暹扎营,一面带着人马杀到了太原城下,下令攻城,那陈
宫没存好心,也跟着鼓动,郭太一口气调动了五万白波军强攻太原。
虽然太原城里早有准备,但是海潮一样的攻击还是让他们难以应付,白波军根本就是不顾人命的向里填,太原城的所有兵将都被派上城了,从下午开始一直到了晚上,每一个士兵都累得几乎脱力了,白波军损伤了一万五千人,城墙几度被他们夺了下来,如果不是直江兼绪、孙安、杨排风几个人排命,太原城的外城都有可能失守。
郭太一直打到天色黑得看不清东西了,这才收兵。
太原城上,张叔夜盔歪甲斜的站在那里,满脸惊惧,这样打下去,他能坚执几天啊,这一会张叔夜不对于守住太原一点信心都没有了。
就在太原城前面打得天昏地暗的时候,一支人马悄行在无人的小路上,带路的正是杜驼子,他们先在梗阳城下,突袭不意的毁了梗阳城,随后由杜驼子带着绕过太原,从这小路抹回来,到了太原城北外的一处小镇。
樊梨花不许大军进镇,就在镇外的野地里屯扎了人马,也不生火,取了干粮吃了,到是好好的喂了喂马,随后就在这里休息下来。
将到中午,探马回报,把太原打到半夜,整座城都变得和血染一般的消息带了回来。
樊梨花淡淡一笑,道:“让他们打,只有白波军打得越狠,我们才可能有机会。”
八重道:“那白波军只管在北面和东北、西北两段的城墙上猛攻,十万人马,怎么能放得开啊,不是白白向里添油吗。”
李雍雍是做过贼的,明白这里的关巧,说道:“白波军是把那些裹来的老幼妇孺都赶上去了,目的不是靠他们攻击,就是让守城的人疲于应付,等到他们累得不行了,这才会把精兵派出去。”
高顺眉头一锁,道:“那些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