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道:“就知道那个小白脸没安好心,我去找他!”
徐晃抱住了李乐叫道:“你去了有
什么用?一点证据都没有,能让丁立承认吗?现在我们全都在太原城中,就如进了老虎嘴里的牛羊一样,闹得急了,丁立一声令下,我们就没有退路了!”
李乐当既傻了,最后恨恨的踹了一旁的胡床一脚,当初杨奉就极为反对来打太原,是他被财货迷了眼睛,这才强力支持,现在这个苦头,却是无处可诉了。
徐晃这会又回身向着郭太一礼,道:“师父,丁并州为人重义,不然的话,今天只要他事先布置,再把我们都杀死在这里,足可以拿下白波军,可是他没有这么做,只是在一旁推了一下,如果韩、杨二人没有叛心,外力岂能推动,因此怪不得丁并州……。”
李乐跳起来骂道:“你这贼,你是被丁立给收降了心了吧!”
徐晃毫不自怯的道:“正是!我徐晃堂堂男儿,随师父与诸位起义,为得是天下太平,可是白波军所行所为,与土匪无二,再这样下去,污了徐偃王的声名,所以今天下午,丁并州露出了招揽之意,我便应下了,但是我并没有叛离师父!”
说到这里徐晃回身向着郭太道:“丁并州虽然放了我们一马,但是我们若是不肯为丁并州所用,那丁并州坐下的樊梨花、上杉谦信等人岂能容我等离开!师父还是好好想想吧!”
郭太面沉如水,摆手道:“你下去吧!”
徐晃向外走去,到了门口又转了回来,向着郭太一礼,道:“师父,徐晃再进一言,您若是肯降丁并州,那荣华富贵,都是唾手可得,但是却不可存了失了君臣之礼,不然的话,杀身之祸不远,您要是不肯投入丁并州门下,那徐晃甘冒一死,也要保您离开太原,只是……离了太原之后,徐晃就不能再追随您了。”说完之后,徐晃跪倒在地,给郭太磕了三个响头,然后离开。
李乐气得破口大骂,郭太却是抱着脑袋苦恼的坐在胡床之上,李乐见了道:“大哥,我们明天就走,那丁立要是拦着,我们就和他拼了!我们手里还有近两万人马,不信不能冲出去。”
郭太苦笑一声,道:“贤弟,哪里有两万人马啊,我们救回来的一万来人,大都有伤,没伤的则都是老幼,打不了仗的,而留下没有走的那些,五千人是徐晃的亲信,其他也是和他走得比较近的人,只怕都不会愿意为我们和丁立翻脸啊。”
李乐也知道这些人不能和丁立手了,而且昨天他们进不来太原城,今天却都给安排进来了,明显被人控制住了,只要有一点异动,就生死难料了
李乐自己已经没有人马了,这会眼看郭太一点斗志都没有了,不由得也怂了,向着郭太喃喃的道:“大哥,小弟只跟着你,你要是向那丁立低头,小弟就也跟着低头,你要是不低头,就是拼死,小弟也捞几条命给咱们哥儿们陪葬。
郭太苦和不休,半响,长叹一声道:“我们为什么北来攻打太原?还不是段煨北上,我们打不过他吗,想要找一条活路吗,既然如此,我们就投入丁立门下又如何……。”说到这里,郭太凑到了李乐的身边,低声道:“若是那丁立对得住咱们,咱们就在他的门下好好为将,像徐晃说得那样,也不丢了祖宗名声,要是他对咱们有异,我们过去这个难关,再拉着人马走就是了。”
李乐听了这话也深以为然,两个人又商量了半夜,觉得妥当之后,这才歇下。
第二天一早,郭太和李乐刚醒来,丁立就到了,进屋之后,双手抱拳,道:“郭大哥,李四哥,你们人马折损,都是为了小弟,现在杨、韩二人
反叛,我愿意助二位哥哥一部人马,让你们接着横行并州,您二位需要多少人马,只管说来。”
李乐有些动心的向着郭太看去,郭太狠瞪了他一眼,心道:“你个不长脑袋的,现在于丁立手里大概能有三万到四万人,其中本军不过一万来人,余下的是黑山军的人,还有太原城里的降军,这两支人马都要用兵马压制,丁立自己的人马不能给我们,那两家的人马他分拨不了,说得这话就是客气话,这也能相信。
郭太长叹一声,拉了李乐跪下,道;“我二人现在已经是无处可去了,只能投入到丁并州门下,还望丁并州能收容我们!”
丁立急忙把二人扶起来,摇头道:“郭大哥,我不是不肯收拢你们,只是您是做惯了首领的,现在要被我压制着,而且我不善统兵,旗下总要设一个督兵大将,您若留下,只怕还要受那督兵大将的控制,这太委屈您了,还是我资助您一部人马,自为一方诸侯吧。”
本来郭太对丁立还有一些心结,听了这话之后,反而好过了许多,笑道:“贤弟也不必劝了,你有天子诏书,遗父留印,日后必有大成,我跟着你,一但成事,也是公侯之身,若是我自己一路,只怕被剿杀了,也不过就是一个匪人,白白让祖先的名姓受污,既然如此,我又何必呢,所以还是请丁并州收容我们吧。”
丁立面露思忖之色,实际上却是给系统下令:“给我查查他们两个的数值。”丁立心道:“要是你们两个都是草包废货,老子一定要把你们给打发了,不然带着你们有了什么事,还是要赖到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