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李鑫冲过来,那十几个值卫都被打翻在地,急切之间又无处可退,挥剑向着李鑫刺了过去。
李鑫眼看董槐的剑软弱无力,上前一步,花马剑挥开,叮叮当当,切饼一样把那柄剑都切成一片片的散落在地,跟着左手双截棍一扬,中间的索链立刻锁住了董槐的脖子,历声叫道:“都别过来!”
董先这会带着一伙人冲进来,一眼看到董槐被人制住,不由得怒火中烧,用力一抖月牙连环铲,把地上的金砖给砸碎几块,冷声叫道:“先把我大哥放了!”
李鑫用力一勒,董槐差一点没背过气去,本来想说让董先快去后面的话一下被的勒了回去,李鑫则是冷声叫道:“别过来!”董先不得不暂时停
下。
丁立带着人冲到了建章殿南的那口枯井边上,只听得到兵器磕碰的声音,丁立等人急冲过去,就见袁仕凯和苑君璋竟然在双战胡仙真,胡仙真不是他们的对手,咬牙硬撑,被逼得不住后退,但却就是不走。
袁仕凯也是下了狠手了,把胡仙真的一条十三节麦骨响铃鞭被斩得一节一节的,丁立怪叫一声:“姓袁的,你丁大爷来了!”随着叫声,李彦飞身而去,手里提着一柄厚背大刀,向着袁仕凯的头上劈了下去。
袁仕凯双足腾空,人如大鸟一般的展开,奕王宝剑飞劈而落,向着胡仙真的头上劈去,而李彦的大刀却被他闪过去了。
胡仙真完全不知道丁立要来找什么,但是她凭着直觉感到那东西就在她身后那口井的下边,自己要是让开了,那这东西就不是丁立的了,情急之下,飞身双手拉鞭,用力一扯,只剩下六节的麦骨响铃鞭被她拉直在身上,奕王宝剑正劈在鞭上,叮的一声,麦骨响铃鞭立时断开,袁仕凯的剑跟着劈下去,就劈在胡仙真的肩膀上,破肉到骨,剑刃剐得骨头吱吱直响。
李彦一招失手,老头子自觉脸面有失,闪身而进,大刀自下向上举起,向着袁仕凯的小腹刺去,只要刀到,袁仕凯立时就会被开膛破肚,只是袁仕凯这会也算是豁出去了,平平的身子一拳,跟着一脚踢出去,正中胡仙真的胸口,胡仙真被踢得向后而去,他随势把宝剑抽了出来,跟着反手用剑在李彦的大刀一拖,借这股力量落下,奕王宝剑在李彦的大刀背上,勒出一道深深的剑痕。
苑君璋跟着向胡仙真杀过去,只是林黑儿施展轻功,抢先过来,轮朝露宝刀和苑君璋的倾城刀拼在一起,两个人对劈了七、八刀,竟然谁也耐何不得谁。
这个时候,一伙军士被董槐手下的一个军侯姜叙带着从建章殿南冲了过来,丁立历声向着慧梅叫道:“拦住他们!”跟着飞身过去,把倒在地上的胡仙真给抱了起来。
慧梅闪身过去,手里的一对鸳鸯剑划开,姜叙手下不过是十几名值卫,被她杀得纷纷倒地,姜叙眼看手下不顶用,大喝一声,轮剑上前,两个人交手不过三招,慧梅突然发力,撞进了姜叙的怀里,双剑向前绞了过去,姜叙急把剑过来在身前一格,一柄长剑被鸳鸯剑给绞成了碎屑。
姜叙吓得怪叫一声,飞身退后,就地上捞了一条大枪,重新上前。
丁立这会抱住胡仙真,从腰里取出金创药向着她的伤口上胡乱洒去,胡仙真伸手抓住了他的手腕,咬着牙叫道:“公子……你现在能和我说……这井下是什么了吧!”
这会七色毫光都已经降下去了,只是在井口向下看,还能看到一些,丁立望了一眼,随后在胡仙真的耳边低声说了:“传国玉玺!”四个字。
本来身受重伤,显得有些精神不济的胡仙真就好像被打了一针毒品一样,整个人都亢奋了,抓住丁立的手,向着井下一指,声音哆嗦着说道:“在这……下面?”说完
不待丁立点头,胡仙真用力推开了丁立,冲到井前,咚的一声,就跳下去了。
丁立吓得魂飞了一半,冲到井边,向下看去,就见七色毫光好像被胡仙真给压住了一样,缩回了井内,没有了光华,可以清楚的看到,井里的水高高浮起,已经要到井口了,透过水光能看到,胡仙真就好像是一条大鱼一样,向着下面潜了下去。
此时井边,袁仕凯和李彦,林黑儿和苑君璋,慧梅和姜叙,六个人分三对拼死撕杀,而大队的人马还在向着这里冲,前面的被李鑫抓着董槐给挡住了,可是后面的却又冲了过来,姜叙看到堂弟姜冏带着人过来,急声叫道:“仲明快来助我拿贼!”
姜冏挺一条枪向前冲了过来,祝公道大声叫道:“某家在此,休要向前!”轮着丁立借他的大漠金刀冲了过去,一刀劈断了姜冏的大枪,跟着又是一阵乱剁,把那些卫士逼得不住的后退,而姜叙眼看姜冏接应不过来,心急之下,手上失误,枪身被慧梅给斩断,左手的食指也被斩去了。
姜叙疼得哇哇大叫,这个家伙也是够狠,回手又摸了一柄值士用得腰刀,再一次的扑上来。
丁立顾不得这些人,只是死死的盯着井口,突然平静的水面哗啦一下分开,胡仙真跟个水鬼一样的冲了上来,扒着井口,不住的喘气,那被袁仕凯斩开的肩头,伤口两边的肉向左右分开,就好像一张小儿嘴一样,而且被泡得死白死白,连一点血色都没有了。
丁立看得心疼,叫道:“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