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女,你爹是公丘的什么官啊?”丁立又问了一句,还向前走了几步,离着甘梅只有不到十步的距离了。
孟康闪身向前,挡住了甘梅,手掌握住了腰间的剑柄,冷声道:“什么官都不是,阁下听错了!”
丁立微微一笑,侧头看向甘梅,道:“听错了;我的耳朵一向好使,怎么近的距离,我听不错。”
孟康冷哼一声,抬手拔剑,丁立早在他抓着剑柄的时候就注意到了,手掌闪电一般的向前一送,掌心抵在了剑柄上,把孟康的剑给挡了回去。
孟康抽不出剑来,抓着剑的手扬起,向着丁立的脸上抽去,丁立挡着剑柄的那只手翻起一抓,握住了剑柄,跟着向后一退,孟康的手抽空的一刻,他腰间的剑已经被丁立给抽了出来,光华一动,随后架在了他的脖子上,随后冷笑道:“玉幡杆也不过如此!”
孟康羞愤已极,但是一动也不敢动,他的剑虽然不是什么宝剑,但也锋利得很,把他的脖子给割开,完全不是什么问题。
甘家的家丁都抄刀在手,把丁立给围起来了,孟夫人这会吓得失了魂,哭都不敢哭了,战战兢兢的躲在了甘梅的身后,甘梅也怕,但是她强自镇静,叫道:“阁下是谁?为什么动手?”
丁立似笑非笑的道:“我也不明白,我好心问一句,怎么就惹得这位孟兄拔刀子了。”
孟康沉声道:“若是孟康所为不妥,愿在这里向兄台陪罪,还请兄台高抬贵手。”孟康自觉得自己已经把态度放得很低了,可是他忽略了丁立无耻的程度。
“赔罪有用,还有律法干什么?”丁立痞痞的道:“这样吧,看在你们也不是有意得罪我的份上,让这姑娘写个卖身契,从今天起就陪着哥了,哥就放过你们了。”
“登徒子!”孟康怒吼道:“你最好现在就把剑还我走人,不然的话,我们这里人多,你讨不了好去!”
丁立冷笑一声:“怎么?和我比人多吗?”嘴里打了个唿哨,早就暗中跟着他的李鑫立刻招呼了人过来,都摘了大弓,搭了箭对着他们,孟康和甘梅的出身在哪里,只一眼就看出丁立这些手下用得弓都是军中的硬弓,不是民间的软弓,这么近的距离,一但放箭,他们没有一个能活下来的,二人的脸色不由得同时变得极为难看,暗自叫苦,怎么就惹上这些人了。
丁立把剑从孟康的脖子上收了,用力向地上一掷,那剑就标在了土中,随后丁立面色沉冷的道:“我再问一遍
,美女,你爹是公丘的什么官?”
“我们老爷是公丘令甘滔!”
不等甘梅说话,一个婆子先开口了,丁立笑嘻嘻的看着那个婆子,道:“赏一锭金子,你可以……走了。”
婆子惊喜交加,捧着金子连滚爬的走了,丁立笑咪咪的看着婆子走了之后,这才又问道:“美女,你叫什么啊?”
孟康实在忍不得,大喝一声,向前一步,一拳向着丁立的面前捣去,丁立屈臂一隔,孟康的拳头就捣在了丁立的肘上,被震得向后连退两步,丁立第一次取得这样压倒性的优势,得理不肯让人,怪叫一声,冲上去,双拳流星赶月一般的打了出去,打得孟康连加后,一个不慎,被丁立一个侧踹摔倒在地,丁立上前一步踩住了孟康看着甘梅道:“美女,我再问一遍,你叫什么啊?”
“小女子甘梅!”甘梅身子轻轻的哆嗦着,话音颤抖的说出了自己的名字,刚才还一幅鸟样的丁立身子一晃,差点倒在地上,满脸愕然的道:“你说你叫啥!”
《夔州府志》记‘汉昭烈皇后’姓甘名梅,这是大耳朵的老婆啊,丁立上下打量一会,笑道:“怪不得啊,当地具是月下如霜,纱中欺玉,好、好、好。”丁立一抬腿把孟康给放了起来,叫道:“你回去公丘,向甘大尹传我一句话,他的女儿我收了。”
此话一出,在场几个人同时一脸惶恐的看着丁立,孟夫人恐惧过度一翻白眼就死过去了。
甘梅羞愤难抑,回手在一个家丁手里把刀抢了过来,向着自己的脖子上就抹,慧梅闪身过来,就势一托甘梅的手肘,甘梅手上立时酸软无力,跟着刀就被慧梅夺了过去。
丁立怪笑连声,道:“慧梅,把这个梅儿给我带回去,算是老子的压寨夫人了。”在丁立想来,慧梅和他有过了肌肤之亲,想来不会真的抓人走,可是三国时代,别说甘梅只是敌人的女儿,就是普通平民被看上了,以慧梅家奴的身份,接了令也一样会抢人回家,至于直谏,那是名臣的事,和家奴无关。
慧梅真的拖了甘梅就走,孟康急得大叫就要上前拦阻,丁立回手在地上拔了剑向他身前一横,道:“阁下就不要去了,我没有断袖之譬,不要男的!”
孟康愤而出手,丁立刚要招架,就听身后有人叫道:“孟公休;不可无礼!”随着叫声乐和走了过来,挡在了丁立和孟康身前,叫道:“孟公休,还认得我吗?”
孟康打量了一眼乐和,有些不太确定的道:“你是乐
大计?”
乐和笑道:“正是小弟。”随后回身向丁立道:“主公,这是我的旧友,孟康,你们怎么动上手了?”
孟康不等丁立说话,先急着道:“大计兄,求你先救我表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