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就砸在了刘玉尺的身前,刘玉尺是个读书爱书的人,看到这个不由自主的把书给捡了起来,用袖子掸了掸,向着大青石上说道:“你这个人,怎么可以对书无礼啊!”
那男子冷哼一声,道:“你管得着吗?”
刘玉尺无奈的摇了摇头,把书放在了青石上,向着山下走去,只是才走了两步,那个男子突然叫道:“你是叫刘玉尺吧?”
刘玉尺如遭电击,不敢相信的向着那个男子看去,男子得意的一笑,道:“我叫李波,是并州牧丁立的属下!”说完鼓掌大笑道:“我刚才回来之后,嫌着营里气闷,就在这外面躺一会,没想到就看到先生了,这不是缘份吗。”
刘玉尺哆嗦手臂,指着李波,却是不知道要说什么,李波飞身跳了下来,一把刘玉尺给踹倒在地,取出一条绳子子来把他紧紧的缚住,然后扛了向着丁立的大营而去。
丁立本来只有一百五十人,但庞秋霞带了两千女兵过来,一下把营寨给撑了起来,而且军营之中,本来是‘当兵三年,母猪都能当美人’地方,可是这会男少女多,莺声燕语,四下都是,玉臂粉腿,看都看不过来,那些男兵竟都和打了鸡血一样,每天都早早的从屋里出来,拼命训练,展示着自己男性的魅力。
李波这花花公子一进大营连眼睛都不够使了,来回转着看人,好在李鑫出来,一眼看到他,不由分说的把他给扯到丁立的帐里。
李波在丁立面前跪下问礼,然后把刘玉尺摔到了地上,说道:“主公,袁仕凯的人马离着这里还有一天的路程,我本来就是来报信的,却没有想到这个小子也来了,我就等他从山寨里出来,把他给您擒过来了。”
丁立低头看去,刘玉尺这会浑身打战,不敢看丁立,只是捣蒜一般的磕头,叫着饶命,丁立嘿嘿一笑,道:“刘先生是个聪明人,把袁仕凯的布置和我说说吧。”
刘玉尺哪敢不说啊,老老实实把袁仕凯的布置都和丁立说了。
丁立听完之后笑道:“刘先生真是好朋友,这么机密的事都和我们说了,好,李鑫,你把刘先生请下去,让他好好歇歇。”
李鑫答应一声,提着刘玉尺出去了,丁立趴在榻上向乐和道:“曹彬看了那信有什么说法?”
乐和道:“他说;曹仁已经率军到了山下,而且布下了天罗地网。”丁立失望的摇摇头,道:“看来打不起来了。”
乐和也点头道:“若是曹操有心打这一仗,那半天工夫,曹彬哪里来得及调派人马啊,他现在和我们说这个话,不过就是告诉我们他会帮忙。”
丁立叹了一口气道:“我也没有想到袁仕凯能这么快就过来,要是知道就换个办法了。”
李波听得不太明白,但是也不敢多说,而是道:“主公,您让我留意扬州刺史的消息,我的手下给我传信,新任扬州刺史叫刘繇,现在已经到了东城了,袁仕凯这回也要一齐下手,把刘繇杀死,帮袁术控制扬州。”
丁立摇了摇头,捧着脑袋,心道:“人说三国时期,最乱的就是扬州,现在看来果不其然,这里的势力实在是太多了。”
乐和凑到丁立面前,道:“主公南来,就是为了见孙伯苻公子,现在已经见到了,而且知道他就孙尚香将军就要自江南举家回来了,那何不就离了这里,也不看那老土匪的面子,只管去牛渚矶等信,等级到孙尚香将军回来了,我们就可以一起北归了。”
丁立低头不语,他到南边来说实的,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为得什么,本来是想找了孙策,让他进袭彭城国,好让高一功顺利拿下鲁国,后来这事不解自决又想着招降孙家兄妹,现了孙尚香也要回来了,他真的没有必要留在这里了。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丁立有一个感觉,就是陈策这里,一定有一个秘密,原因就在张宁的身上。
丁立很想留下来,从张宁的身上找到那个秘密,并在她的手里把《太平要术》给弄出来,可是他也知道,如果留下,就把自己的命完全交给曹操了,要是曹操没有出手,那他不说是死无葬身之地也差不多了。
乐和又道:“我们现在就走,只怕陈策就是知道了,也不好拦着我们,若是到了明后天,眼看事表就要成了我们再走,陈策就不一定能让我们离开了。”
丁立长叹一声,道:“我们走,把这里留给他们玩吧。”他的话音没落就听见外面一个李鑫大声叫道:“宿金娘,你又来做什么?”
丁立一下坐了起来,叫道:“这个花痴来了,我们把她叫进来,问问情况。”乐和干咳两声用拳头挡着嘴道:“那我们还是出去吧。”丁立先还没觉得怎地,但是随后眼睛一瞪,就要骂人,这个时候宿金娘的声音传了进来:“李小姐,我是我奉了我舅父之命,来通知丁并州今夜参加寿宴的。”
丁立和乐和两个人对觑一眼,都有些愕然,李波而悄声道:“这个陈策不会是老糊涂了吧?他不是后天才是正日子吗?怎么今天晚上就开宴了,打算一直吃到后天去?”
丁立也是不解,急忙道:“宿姑娘,请进来说话。”乐和本来想着要离开,但是对这件突然而来的事感到古怪,所以还是留下了,
只要李波从帐子后面钻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