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将,李华、张特、杨明、朱慈,以及本来赶来抓白寿他们的朱铄,等人一齐进入了府堂,
丁立以身作则,先站在帅案下面,众将进来,分两行站列,丁立的部将,自然站在丁立之下,而其他人以钟繇为首,站在了右侧,只有慧梅按照丁立的分咐,捧着青龙剑站在了梁红玉的身后。
梁红玉沉声道:“传郭淮进帐!”下面执戟朗传令,一会的工夫,还是少年的郭淮快步跑了进来,做身跪倒,大声叫道:“末将郭淮,见过丁……。”话说一半就打壳了,看着梁红玉不知道该如何称呼。
慧梅斥道:“这是新任颖川都尉梁红玉,你这小将,还不见礼。”
郭淮也不知道梁红玉的身份,只得重新见礼,梁红玉淡淡的道:“免了,军中无须大礼,你却起身说话吧。”
丁立站在诸将之首,暗自测试这位曹魏的西北大将:“郭淮:武勇876分,统军9021分,治国75分,智慧9分,算得是上是三国诸将里,可以数得着的人物了。”
梁红玉为人和善,道:“郭少将军,请你说说,阳城现在的情况。”
郭淮平静一下,这才:“回梁都尉,李太守部张顺率领我颖川残军两千护着李太守的遗骸刚退到阳关,李傕的军马就跟着追到了,李傕先是命我伯父郭恩入城,劝降我叔父和张顺,被我叔父拒绝之后,他们就开始攻城,从午时开始,到未时收兵,共攻城十五次,虽然被我们一再战败,但是阳关的人马只有不到一千,连张顺将军的残兵,还有集结起来的百姓,不到三千人,战退西凉兵之后,仅剩下一千六百来人,而且还大部带伤,家叔再打下去不能守住,这才命在小将回城求救,还请都尉大人速速发兵。”
梁红玉听了之后,道:“郭淮,我不能派兵。”
众将都是一怔,向上看着梁红玉,梁红玉接着道:“第一我不知道你叔
父是真的没降,还是派你来这里赚我,第二以李傕的兵力,拿下阳关,并不是什么难事,可是却被你们连连战败,我不相信你们的勇力,我更相信这是李傕在诱我出战,所以我不能出兵。”
郭淮伏身跪倒,不住的磕头,哭道“请都尉开恩,阳关小城,很难守住,若是都尉不肯出兵,那我叔父必死无疑了!”
梁红玉淡淡的道:“如果令叔父是真的不肯降董,那就让他等着吧,我破李傕之后,他自然也就脱脸了。”
郭淮一再求恳,梁红玉就是不肯吐口,朱铄看得火起,大声叫道:“你这妇人好毒的心肠!”
梁红玉冷冷的道:“我有丁并州佩剑在手,有不听将令者斩!”
朱铄冷笑道:“我不是丁立的部将,你斩不得我!”
梁红玉听到这话,缓缓而起,看着郭淮道:“你们郭家,本是并州大姓,丁并州得抚并州,你们一家立刻南迁,这明明就是对丁并州不满,现在郭恩又再降贼,你让我怎么信你!”
郭淮满眼绝望,梁红玉又道:“你要么就留在这里,等我破敌,要么就回去吧。”
朱铄怒吼道:“岂有此理……。”话音没落,梁红玉大喝一声:“把他给我拿下!”
门前的执戟郎中都是丁立的部下,这会接令向上,朱铄生怕真的被抓,急忙叫道:“我不是丁立的部将,你们抓我不得!”
梁红玉冷笑道:“好,你们给我听着,这里不是丁并州部下的,可以马上离开,我不追究,但是没走得,还敢这样喧哗,我认得你,军法却不会认得你!”
牛盖气不过,想要起身离开,被钟繇狠狠的瞪了一眼,他们这些人里,都以钟繇为首,陈群、司马朗都不说话,牛盖自认自己只是一个护卫头,就更不敢多事了,只得又站了回去。
梁红玉四下看看,见没人再站出来,于是向着朱铄道:“你走吧,再晚一会,小心我这就把你拘押起来。”
朱铄冷笑连连,回身向着颖川诸将道:“诸位同僚,我们不如同去,以便迎主公回来!”只是那些人都不说话,朱铄看得恼火,历声叫道:“张特,张顺是你弟弟,你也不去救他吗?”
张特沉声道:“为将者先当知机,此时绝不是意气用事的时候,我军本来就少于西凉兵马,再若意气用事,死了倒不算什么,只是颖川有祸,我们就是百死
,也难辞其疚了。”
朱铄眼看说不动人,悲愤的道:“郭淮,你也别求了,这屋里都是贼,我们回去,将我本部的人马,对抗李傕。”说完扯了郭淮跑了出去。
梁红玉等人都跑没了之后,这才拨了一支令箭道:“祝公道、邓展听令,你二人点五百兵到阳关,一面刺探阳关的情况,一而护住郭绥、郭淮叔侄。”
祝公道上前一步,接了令箭,隐在这屋里的邓展也闪了出来,跟着祝公道,道了诺,然后就出去了。
梁红玉又道:“刘慧娘!”
刘慧娘闪身上前,梁红玉又道:“花碧芳,你们二人,率三千精骑,立刻离开颖川,绕路夺下轘辕关,封闭李傕逃走的跑线。“两位女将大声接令而去。
梁红玉又道:“梦烡、高览、李鑫、牛盖、你们各统一路人马,立刻潜向阳关,却不许任何人知道,只等阳关西凉军的大营里火光一起,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