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傕看到轘辕关飘动着的西凉军的大纛旗,不由得举手加额,长声叹息,暗叫:“谢天谢地!”
这个时候,后一阵马蹄声响,却是仇琼英带着人马追上来了,张勇合手中镇山紫金刀大声叫道:“将军先入关,末将断后!”李傕此时只想着入关,那里顾得了别人,当下二话不用刀柄狠鞭马屁股,向着关内冲去,李别还好一些,提着大刀,立马关外,让军马先进去。
李傕刚冲进关内,后面进来的二、三百兵士还在瓮城之中,只听得城头箭楼上有人尖声叫道:“放闸!”随着叫声,巨大的千斤闸板呼的一声砸了下来,把十几名还在向城里跑的西凉军兵士都给砸死在千斤闸板下面了。
跟着一阵梆子响,瓮城两边,排出上百弩手,手里都端着刘慧娘研制的那样硬弩,对着下面一阵齐射,冲进来的二、三百兵士都射得倒在地上,弩手退下去,又是弓箭手过来,轮翻施射,二、三百的西凉军一个不留,都死在了瓮城之中。
李傕带住马呆呆的看着瓮城里的死人,至此他手下三万西凉军,包括其中的飞熊军兵士,都覆没在这里了。
刘慧娘仪态万千的从城上走了下来,早有人把她的战马带了过来,刘慧娘提着三尖两刃钩镰枪带马到了李傕马前,拱手道:“李将军,此时你上天无路,入地无门,自无处可去了,还是下马受降吧!”
李傕冷然道:“李海何在?”
刘慧娘指了指城外,道:“他的脑袋让我的一员副将射死了,这会却是不能让他再来见将军了。”
李傕仰天长笑,道:“吾一子四侄,都死在你们的手里,还想让我李某人束手就擒,我呸!你做梦!”
刘慧娘笑道:“既然李将军不知好歹,那就不要怪我了!”说话间一催战马,急冲过去,拧枪就刺,刘慧娘枪头上的血挡,是一团天蓝色的缨子,刘慧娘用力把枪转起来,血挡旋开,就好像一层天幕向着李傕的脸上扫了过去。
李傕怒吼一声,二话不说轮起大刀向着刘慧娘的头上劈了下来,竟然完全不顾刘慧娘的大枪。
刘慧娘单手执枪,反后拨锏用力一劈,正劈在李傕大刀的头上,李傕的刀劈得向下垂落,而刘慧娘的大枪向急速向着李傕刺了过来,李傕急一闭眼,只道自己这条命就要交待在这里了,他早就无心再战,大刀落下也不提起,任枪刺来,可是刘慧娘的大枪却没有刺到李傕的脸上,而是擦着李傕的耳朵过去,天蓝色的缨子在李傕的耳朵上一招,让李傕浑身一激凌,猛的睁开眼睛。
刘慧娘大叫一声:“李将军,得罪了!”随着叫声用力向回抽枪,大枪血挡飞散开了,露出出里面的钩镰来。
刘慧娘的枪上左右各有一个钩镰,左侧的一掌大小,突出在血挡的外面,而右侧的只有中指长短,却是藏在血挡内部的,这会血挡飞扬而起,小钩镰露出头来,一下钩住了李傕的耳朵,用力一扯,李傕身不由己的歪倒,一下摔下马去,刘慧娘也是心黑,把人都扯下来,仍用力一拉大枪,生生把李傕的耳朵给撕裂了,跟着十几个兵士冲过去,把李傕五花大绑,把他自尽,一个士兵还把自己的袜子脱下来塞到李傕的嘴里,恶心的李傕险希晕死过去。
就在李傕进城,千斤闸板落下的一刻,李别磨头就走,张勇只是犹豫了片刻,仇琼英就已经到了,挺鸾凤银戟就刺,张勇急抬刀挡在了身前,仇琼英的大戟尖子狠戳在张勇的刀面上,撞得张勇的
大刀向后退去,差一点拍在了张勇的身上。
李别没了命的飞奔,眼看身后的轘辕关已经要看不到了,李别方才长出一口气,就在这个时候,花碧芳飞骑而至,挺了枪挡在了李别的身前,那条枪用力挺直,对着李别,只要李别再向前来,就要自己撞到枪上去了。
李别用力拉马,轮刀就砍,花碧芳手里的大枪向上一挑,亮银凤嘴枪的枪尖正抵在李别大刀的刀锋上,砰的一声,李别的刀被一下弹了起来。
李别眼睛都红了,大刀晃开,没头没脑的向着花碧芳扫了过来,花碧芳眼看李别拼命,生怕被他射中,拍马就走,李别也不追他,换条路逃命,却不知花碧芳立马高坡,一手捻了三支箭在手,向着李别瞄了瞄之后,松手放箭,三支箭齐去,李别向前正跑着,三支箭到了,一齐入肉,一支在椎骨,一支在后心,最后一支却在腰间,李别惨叫一声,从马上摔了下来,倒在地上。
花碧芳带马过来,小心的向李别看去,没想到躺在地上的李别大吼一声,一跃而起,手里抓着一柄匕首,向着花碧芳的头上刺了过来,原来那三支箭,有两支被甲给挡住了,只有射在腰间的一支,钻进了肉里,李别情知逃不得了,这才装死拼命。
花碧芳冷笑一声,用力一枪刺去,在李别的前心刺进去,后心出来,不等他再做出举动,用力一下,将李别给甩出去了。
花碧芳带了自己埋在城外的五百弓箭手,向着轘辕关而去,此时白寿也带着人马到了,刘慧娘带着人马出关,两路人马形成一个包围圈,在这里看仇琼英和张勇交战。
张勇拼了命了,一口大刀舞得云动风旋,只想着把仇琼英劈下马去,也算是捞些本钱,只是张勇没有孙思克的助攻,武勇值只有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