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大人在上:女儿瑞仙敬启;孩儿险被伯利污辱之时,被丁立的弟弟救走,现落入五原城汉人手中,他们现在要用孩儿赚您出城,然后利用我们鲜卑与匈奴之间的仇恨,来化解他们的危机,女儿虽然不肖,但也不能让他们有害您的机会,故女儿一死赴难,父亲不必再为女儿忧心了。”
字迹草草,说得话但且非常的清楚,而且还有人在绢书下面添了‘兀颜光之女’五个字,就是傻子也能明白这信是写给谁得了。
瑞仙在写信的时候没有注意到,屋子里无端的多了笔墨细绢,这本来不应该有的东西,她对这明显的纰漏没有在意,怀疑的只是拿信的女人,会不会找人摸仿了她的字迹,然后写信骗兀颜光,却没有想到,那女人除了添了五个字之外,没有一点删改,就把信送出来了,只是送得不是兀颜光的帐子,而是织田信奈的大帐。
织田信奈来得是时候是打扮成了男子,还在唇上沾了一点小胡子,以织田信长的身份来得,可是当她看到这封信之后,立刻隐入了暴走,尖声叫道:“混蛋,这些混蛋!鲜卑人,这营里竟然混进了鲜卑!那伯利不是被汉人刺杀的,而是因为要污辱女人被刺杀的,还有;那个兀颜光不报答人家对他女儿的大恩,竟然还要恩将仇报,哪里来得这些混蛋!”
织田信奈暴啸着把帐里的东西都丢了出去,随后像一头发了疯的母狮子一样冲出了帐蓬,向着甲斐部的大营而去,路上只要见到人就大声叫嚷,把信里写的事都喊了出去。
本来就算是知道营里有鲜卑人,也不会马上就引起全营的愤怒,更不会让扑向丁立的怒火转向,但是织田信奈把一切都喊破了,让这些匈奴人在得知真相的同时,立刻燃起了怒火,只觉得自己完全就被愚弄了,于是跟着织田信奈向甲斐部大营冲了过去。
乞烈王部的金克瓦弓、银克瓦弓二人知道消息的时候,面面相觑,竟不知要如何处置,这两个家伙的脑子不清,竟然也跟着向甲斐部的大营而去,而他们两个和织田信奈不一样,织田信奈在三河部并没有什么实权,而织田信奈身上的‘大傻瓜’属性暴棚,被贺不提哄得一溜一溜的,所以也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对,而金、银二大王却是乞烈王部崛起的英雄,他们一带路,立刻就燃起了更大的愤怒。
而三河部
之中,李自成、贺重宝两个却是最后才知道的,得知消息之后,李自成气得暴跳如雷,破口大骂,贺重宝知道织田信奈的脾气,只能是苦笑不迭,完全没有办法。
李自成骂过之后,思忖片刻道:“这事不对,我们怕这个大傻瓜惹出麻烦来,什么都是瞒着她的,而她周围都是我们的耳目,如何能让她知道啊!”
贺重宝先是发怔,随后击掌道:“不错,有人故意在这里捣鬼!”
仙桃绫也道:“必是五原城里的丁立,搞出来的事情!”
李自成沉声道:“此时若是丁立以平乱为名率军来袭,我们只怕连招架之功都没有了,趁着此时他们没有功静,我们快走!”当下乞烈王部也不管织田信奈,由贺不提发令,率军向后退去,远远的离开了匈奴联营,同时布军警戒。
就在乞烈王部后退的时候,织田信奈一人独骑的到了甲斐部的大营外面,后面那些匈奴兵卒好像潮水一般的拥来,织田信奈也不管那些人,提着宝刀压切向着甲斐部的营门冲了过去。
武田信玄回来之后,迷失哈再次成为重将,这会他就在营门前,向着织田信奈历声吼道:“什么人?给我退下!”
织田信奈尖叫一声:“我是为匈奴的荣誉来的,给我让开!”随着话音,飞身而起,一下跃过了寨门双手握着压切向着迷失哈劈了下来。
迷失哈的虎叉被答里孛七星龙泉剑给毁了,这会提着一条从别人手里借来的铁铲看到大刀当头劈下来,怒吼一声,横铲子向上迎去,他的铲杆有鸡蛋粗细,但是织田信奈一刀下去,铲杆应手而断,大刀向着迷失哈的脸上劈了下来。
“织田信奈完全开启精分状态,武力为神品下位。”
迷失哈不过9分,在没有防备的情况下,手里的兵器还不凑手,眼看着大刀下来,不由得一闭眼,暗道:“要完!”只是让他想不到的是,那刀竟然就停在了他的头上,匈奴男人留得发型是三个金钱绳,就是额头上方的脑袋顶前端正中的地方,有一绺五铢钱大小的头发梳出来一根手指那么长的一个小辫,脑袋后面,两个耳朵的斜上方,各留一个金钱绳,现在织田信奈的大刀就压在迷失哈的额头前面那个金钱绳上,强横的刀气,把他的头发都给割断了。
织田信奈咬牙叫道:“不要拦着我,看在你像一个匈奴真正武士的份上,
我不杀你!”大刀一挥,嗡嗡的刀声响起,震得被大刀指到的地皮草叶,都一寸寸的断裂开来。
织田信奈丢了迷失哈向着营里走去,那迷失哈清醒过来,只觉一颗心咚咚乱跳,好像马上就要蹦出来一样,但是他看到织田信奈向着营中而去,竟然大吼一声,又追了过去。
织田信奈听到身后的脚步声,不由得眼中杀意横溢,猛的转身,压切向着迷失哈指去,尖声道:“你以为我不敢你们吗?”
织田信奈的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