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都没有动,刘唐暴怒的叫道:“贼子胡言,还不御敌?再有怠慢,格杀无论!”
那些押车的兵士,还有刘唐的部下,这才醒悟过来,一齐轮刀枪迎了过来,白雀大枪舞动,连挑数人,眼看着就要冲到车子边上来了,刘雄鸣冷哼一声摘了马上的金背大砍刀就要动手,刘唐怒吼一声,轮一口朴刀,飞纵下马,向着白雀迎了过去,同时叫道:“先生先走!”
刘雄鸣想到自己押着杨凤重要,当下也不耽搁,摧了部下,押着车子就走。
刘唐扑到了白雀的身前,打一个照面,随后怒道:“原来是你这小贼,却来这里找死!”说着轮刀就砍,白雀回骂道:“你才是贼,你们兄弟全都是贼!”一边说一边招架,两个刀枪相交,白雀就暗自叫苦,知道自己不是刘唐的对手,这会就是想甩开他都做不到了,急切之间大声叫道:“白刚!救杨凤!”
白刚提着一对大斧杀得正来意气,听到白雀的叫声,连着劈翻两个挡路的兵士,带着十几个亲兵向着马车追了过去。
刘雄鸣一听‘白刚’的名字,就知道要糟,白刚算起来是刘石的外甥,平时在刘石的府里也有出入,他都来劫人了,那白爵自然不可能置身事外,他是刘石任命的西河都尉,西河城的防守都归他管,他这一反,只怕西河就要不保了。
刘雄鸣想到这些,更加催促兵士加快速度,白刚眼看着车在前面,就是追不上,而这会在城门口,刘唐给刘雄鸣准备好了,让他带着出城的一千精兵听到叫声,一齐向这面过来,刘雄鸣远远的看到,大声叫着:“快来挡住叛贼!”同时催着车夫向前,和那些兵士汇合。
白刚知道,一但刘雄鸣和那些兵士汇合在一起,那就别想救人了,他四下看看,这会就在北门大街的大道上,两旁都是客店,他也不知道杜浮云他们在哪一家,较了平身气力,
大声吼道:“丁并州部下的好汉,快来救杨凤首领啊!”声音暴喝出去,都喊破嗓了,刚一喊完,血就从嗓子眼里飙出来了,白刚顾不得这些,用力一扬手,一柄板斧贴地飞去,急飞向前,一下嵌进了左边的车轮子里。
木头的车轮子,大斧子劈去进去之后,就卡在上面,马向前急走,那车一下就失去了平衡,向着一侧倒去,刘雄鸣下意识的伸手去抓,倒下的车箱就在他的掌擦了出来去,把他的手掌皮给擦去一片刻,火辣辣的疼痛立刻传遍了全身。
那车箱的质量太好,倒下之后并没有散开,两匹马疯了一样的向前跑,拖着车箱向前,擦得地面上的青石板直冒火星子。
刘雄鸣眼中闪过一丝狠唳,心道:“白爵投降,只怕这杨凤就不能带出城去了,还不如就让她死在这里,也好让黑山军的人和丁立彻底反目,想到这里摘弓搭箭向着拉车的马就是一箭。正中马屁股,那马吃痛,越反向前冲去,车夫拼死也拉不住马车,吓得怪叫一声,一下跳了下去,当场把腿摔断了,倒在地上不住的哼哼。
白刚不顾一切向前跑了过来,大声叫道:“杨凤首领就在车里,快救人啊!”
那些兵士再次怔住了,刘雄鸣恨极,咆哮一声:“小贼胡言!”说完飞身而起,手里的金背大砍刀向着白刚劈了过来,喀的一声,连斧头带着半只胳膊都给白刚劈飞了。
白刚痛苦的倒在地上,刘雄鸣低低的骂道:“小贼,你坏我好事,先去死吧!”说完轮起大刀向着白刚的头上劈去,眼看就要劈到了,只听一声娇叱响起:“恶贼,休要逞狂!”随着话音,一道劲风向着他的后脑海劈了下来,又疾又劲,刘雄鸣顾不得再劈白刚,反手一刀,用力格去。
金铁交鸣的声音响起,刘雄鸣反手出刀,被震得身子一晃,急回身的时候,就见一个女孩儿提着一口宝剑站在他的身后,冷声道:“并州女骑营铁花在此,恶贼,还不授首。”
刘雄鸣冷哼一声,轮刀就砍,铁花就用一把轻薄的宝剑,和他斗在一起,竟然不相上下。
这面斗着的工夫,杨满堂从客栈里冲了出来,一个箭步到了马车之上,抓住了缰绳用力一勒,两匹马咴咴长嘶,竟然跑不得了,就在这个时候,那些兵士之中,有人叫道:“着!”随着叫声一支箭飞来,正好射在马缰
绳上,把皮缰绳子生生给射断了,两匹嗷得一声冲了出去,杨满堂向前扑去,眼看着就要掉下去了,她双足用力,猛的大吼一声,又重新站稳。
马车箱子被惯力带着向前冲过去,这会最是危险,撞到什么,那就毁了,杨满堂身子一纵,一下纵到了车箱的前面,然后扭身回头,双腿好像青松一般的抓住了地面,两只用力推去,那车箱子一下就撞在了她手上。
巨大的力量,推得杨满堂身子巨颤,两条腿打摆子一样的抖着,但却没有向后一步,生生的把车箱子给撑住了。
那些黑山军的兵士都像看天神一样的看着杨满堂,而这个时候,一匹马从人群之中冲了出来,马上的轮刀向着杨满堂的身上劈去,这一会杨满堂一步都动不得,只能是看着那刀过来。
眼看着那人就要扑到杨满堂的身边了,一支箭来,正射在他的马头上,那马怪叫一声向前扑倒,把那人也给摔下来了,向前滑去,正好摔在了杨满堂的脚下,杨满堂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