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拿了饼和阎晏来吃,刘表实在拉不下这个脸去,站在那里不动,而他不吃,文聘就也跟着不动。
又过了一会,整个灞陵城里尽是喊杀了声了,刘赟这会又带了几十个兵丁上来,看到刘备他们在吃东西,冷哼一声,随后叫道:“都给我拿下!”他话音没落,刘备向后一退,大声叫道:“动手!”刘全怒吼,把那张桌子抓起来,呼的一声,向着刘赟他们轮了过去,刘赟吓得一伏身蹲下,他身后的兵士被桌子砍飞了七、八个,顺着楼梯都滚了下去。
刘备闪身而进,他手里还抓着刘赟用得一双八楞镶银乌木筷子,这会左手抓住了刘赟,右手抓着筷子用力一戳,两根筷子一齐戳进了刘赟的眼睛里。
刘赟惨叫不止,刘备双手提了他,当作兵器向着那些兵士打了过去,刘全、张任、阎晏他们几个也一齐向前,纷纷动手,把那些兵士都给打翻在地,文聘也想动,但是脚下发软,慢了半拍,刘表一眼看到,不由得暗悔没有吃东西,只是这会也来不及了。
刘备甩手把刘赟丢下,这小子这会工夫,已经被刀枪给戳成漏勺了,刘备在他的身上摘下佩剑,就挡在了楼梯口。
刘全他们几个也都夺了兵器,就是刘焉、刘表、刘岱也各自从那些被打死的兵士身上,捡了一条长枪来用。
刘岱叫道:“我们杀出去!”刘备摇头道“不行,看现在这个情况,我们的人还没有冲破他们在酒楼下面的守卫,那些人至少也有一千来人,我们只有八个人,下去了就是送死了!我们只守在这里等着,有这楼梯在,他们多少人也不可能一起冲上来,我们只须一次面对一个人就行了,等我们的人到了,他们就没有时间再管我们了,那时自然就能冲
出去了。”
几个人不由得都对刘备刮目相看,刘岱一挥手里的长枪,叫道:“就听玄德的!”刘备回头看了一眼文聘,道:“仲业,备请你用些食物,一会还要倚重你们四位武将呢。”
刘表急忙道:“不错,仲业,你快吃一点。”
文聘感激的向刘备看了一眼,抓了一张饼过来就啃,刘表看得更加饿了,只是却不好意思过去吃,刘备这会凑了过来,把半块饼塞到了他的手里。
王昌是董卓的表弟,他亲自守在楼下,这会杨排风带着一路人马从四面小巷里冲了出来,这些人先从背上拨出那空心管子向着西凉兵掷了过来,他们都是掷得惯了,手上极准头,专打人不打马,那东西劲太大,只要掷中,就带着人落下马去,没有一个还能坐住的,打了人之后,立刻又有一些女人过来,只管抢马。
王昌破口大骂:“哪里来得野贼,还不与我拿下!”
董卓在这里做了扣之后,把人诓到,立刻派了自己新召收的勇将石宝来这里坐镇,这会石宝催马出阵,手里轮着雪花劈风刀,大声叫道:“尔等泼妇,那里走!”说话间连着打飞了七、八条铁鋋,冲到阵前,连斩两名女兵,这会杨排风已经坐在马上了,手里轮着烟火大棍,看到石宝劈了自己的部下,不由得恨从心头起,怒向胆边生,轮着大棍就杀上来了,劈头盖脑只管砸。
石宝轮开一口刀和杨排风斗在一起,两个人倒是斗了一个旗鼓相当,只是这会张飞他们也从城门口一路杀过来了,眼看到就要到英雄楼下了。
王昌看得心惊肉跳,急声叫道:“刘赟呢?”早有亲兵过来报了刘赟在楼上被人给打死了,王昌恨得破口大骂刘赟就是一个没有用废物,骂了一会又道:“李表,你带人进楼,把那些人都给我杀了!”
一个校尉带着人冲进去了,半响回来,却是摔得鼻青脸肿,急急的叫道:“回将军,那些人守住了楼梯,我们上不去了!”
王昌眼中戾芒一动,回身向着身后一个头戴着遮阳笠子的男子道:“史英雄,你答应过我们太师,可以为我们太师出手一回,而今就到了你出手的时候了!”
那男子深吸一口气,半响才道:“好,我上去,只杀一个人,至于是谁,那就只能是看着来了。”
王昌眼中闪过一丝不满,但是最后还
是点头道:“行,只要你出手,把挡在楼梯口前面的人杀了就行。”
那男子站起来,向着英雄楼里走去,王昌看着他完全进去之后,这才向李表恶狠狠的道:“取柴火来,把这里就给我烧了!”
此时英雄楼里,刘全提着一条长矛站在那里,眼看着那人缓步上来,他也不去问那人是干什么的,挺矛就刺,男子在遮阳笠子下面的双目闪过一丝冷芒,伸手抓住了头上的遮阳笠子向上一掷,那笠子向着刘全的脸上丢了过来,与此同时,那男子飞身而起,好如没有重量一般的站在了刘全的矛上,手里多了一柄长剑,向着刘全的脸上刺了过来。
刘全完全来不及闪避,只觉得脸上发疼,正在惶急的时候,刘备的声音响起:“丢矛!”刘全这才想起来,甩手丢了长矛,刘刘备抓住他的衣服,用力把他向后一扯,刘全跌跌撞撞的滚了开来,摔倒在地上,只觉脸上巨疼难忍,伸手在脸上抹了一把,一手的鲜血,却是被男子的剑气在脸上点出一个洞来。
刘备沉声道:“张任、文聘,封住楼梯口!”说话间闪身而至,手里的长剑化成一条游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