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实在是等不得,还请足下为我通报一声。”
那门官得了两个门包,都比较沉重,不由得眉花眼笑,向陈登道:“你先稍待,我们殿下这会正陪着沈王妃呢,王妃身子里有孕,若是被惊扰了,那就罪过大了,你等一会,殿下自己到书房的时候,我一定为你通禀。”
陈登千恩万谢的退了下去,这王府周围,没有别家府地,也没有什么买卖,陈登又不敢走,就在府门外的一棵大树下站着,等了半日还没有什么动静,陈登等得都浑身见汗了,肚子又饭,嘴里又渴,眼中尽是焦急之色。
就在这个时候,陈王府的侧门打开,一个老者走了出来,手里揉着两个山核桃,这个汉朝的时候还没有人愿意玩,但是清朝的时候就已经是非常流行了,老者在清朝的时候,没有玩过这东西,但是还是很念得的,这会这个东西就在自己的脑袋里,成为了一种奇怪的记忆,让他酷爱这个东西来。
老者悠闲自在的向前走去,那门房恭谨的给他行礼,老者就像没有看到一样,仍像前去,陈登心道:“我是实在等不下去了,看这样这个老者在陈王府的地位不低,我却过去和他说说话吧。”想到这里陈登快走几步,拦在了老者的身前,躬身施礼道:“先生请了!”
老者看了看陈登,眼看他一表非俗,于是还了半礼,道:“你是什么人?为什么会在这里站着啊?”
陈登苦笑一声,道:“学生是徐州刺史掏谦的使者,奉了陶使君之命,来这里向陈王殿下求取救兵的。”
老者两条长长的寿山眉向一起一聚,冷声道:“那你为什么不到陈国相的府上去下书啊?”
陈登看到老者的神色,心知自己的回话乃是关键,一但不对,只怕连陈王都见不得,更不要说救兵了,于是他用唾液润了润嗓
子,才道:“某家陶使君乃是大汉封疆之臣,受命于天子,陈王新拜丞相,为大汉柱石,代行南部朝事,我来求救,是向大汉丞相求请朝廷为民铲除曹操那个逆贼,并不是向陈国相求助的。”
老者看着陈登,看到他全无惧色,不由得笑了出来,道:“好,却是一个好男子!”说完道:“你随我来!”转身向府中而去,陈登急忙跟在后面,两个人一起进入了陈王府。
进了王府之后,老者叫了人马上去请陈王过来,又命人煮了茶水给陈登,等陈登喝了两杯之后,这才和他说话,细细的打听了徐州的情况。
陈登不敢妄言,只是就事说事,老者听了一会,这才道:“曹操确是行事不端了,只是这件事要没有什么转机,我们是不好拦着曹操的。”
老者顿了顿,又道:“不是说袁术的人马,向着徐州进发了吗?怎么没有消息了?”
陈登恨恨的道:“那袁术根本就不是要去解徐州之围,而是趁火打劫去了,他现在就在进攻沛国,打得旗号则威迫曹操退兵,并不往徐州一步啊。”
老者怔了一下,随后道:“我这几日只顾着看书,倒是没有在意这些事,连他进攻沛国的事都不知道了。”
陈登这会小心的的问道:“学生说了这么半天,还不知道先生贵号?”
老者一笑道:“老朽丁宝祯。”
陈登大吃一惊,叫道:“您就是五国丁副相吗?”
丁宝祯哈哈一笑道:“老朽身体不爽利,最近辞了官职,就是一个普通的百姓了。”
陈登心道:“就你能随意出入王府的样子,如何能算是一个普通的百姓啊。”只是这话不好说出来,于是道:“丁相,我徐州上下都悬在曹操那屠夫之手,只要城破,必是生灵涂炭,还请看在那些无辜百姓的份上,千万助小子求请陈王殿下啊!”
“求我做什么!”随着一个轻快的声音响起,陈王刘宠长衣大袖的走了进来,丁宝祯和陈登都一齐起身,给刘宠见礼,刘宠挥手免了,自到上首坐了,道:“你是哪里来得小子,要求孤什么事啊?”
陈登跪在地上,把徐州被围的事又说了一遍,刘宠道:“这曹操好狠的手段啊。”说到这里拿眼睛去瞟丁宝祯,曹操和丁立定盟,要不要出兵,刘宠没有把握,所以看丁宝祯,等着他给自己一个信息。
丁宝祯也
是一脸为难,他也不清楚这会是否应该出兵,两个人闹了一个大眼对小眼,陈登看得有气,叫道:“殿下,丁先生,朝廷新立北都,天下人都在看着你们,那曹操行事乖张,要是朝廷不管,那天下人,当真就无法再尊敬朝廷了。”
刘宠心烦的道:“我们商量一下,你先下去吧,我们尽快给你消息。”
陈登哪里肯走,跪在地上,不住的叩首相求,就在这个时候,一个仆役托着一碗茶过来,就送到了刘宠的面前,刘宠端起来就喝,她的嘴急,张口灌下去半碗,猛的查觉这茶的味道极苦,还有一股酸气,不由得怒吼一声,一扬手把茶碗向着那个仆役的脸上摔了过去。
刘宠的反应是极快的了,可是那仆役是早有准备的,身子一闪就让过了茶碗,自袖子抖出一柄剑来,向着刘宠的心口就刺了过去。
事发突然,谁都没有反应过来,那剑就刺进了刘宠的心口衣服当中,但是刺客神情一滞,因为着剑之处,根本就不是肉,他还没有想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