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雄鸣奋死杀出西城门,这里有一架他督建的浮桥,刘雄鸣离着浮桥还远就大声叫道;“烧桥,立刻烧桥!”可是在桥上的人就像没有听到他话话一样仍然那样悠闲的晃阒。
刘雄鸣催马上桥,怒吼道:“本将的话你们没有听到吗!”
“他们听是听到了,只是他们都是我的部下,为什么要听你的啊?”一阵戏谑的声音响起,刘雄鸣浑身一震,猛的回头,就见一匹高大的黑马就在他的身后,马上是一个女将,提着一条五鬼蛇矛枪哈哈笑道:“我只道守着这桥什么功劳也得不到,没想到老天开眼,把你给我送过来了,看你的样子也是一个大将,来、来、来,你这就下马,自己把脑袋砍了,双手捧给你四姑奶奶,也让你四姑奶奶立点功劳。”
刘雄鸣咬碎口中牙,恨起顶上发,历声叫道:“无名贱妇,却在刀下领死!”说完挥掌中的金背大刀猛的劈了下去。
葛淑寒暴吼一声,一枪刺了出去,她的五鬼蛇矛枪的在枪的留情结子处,铸了五个恶鬼头,七窍凿开,刺出去之后,呜呜风响,让他浑身发冷,那枪就从刘雄鸣的大刀下方刺过去,枪头从刀刃下擦过,两个鬼头撞在了刀面上,砰的一声,大刀被撞得飞荡开来,葛淑寒不等刘雄鸣反应过来,大枪急速旋转的向刘雄鸣的心口刺了过去。
刘雄鸣吓得心散胆裂,差一点就飞散开来,急切之间没有办法躲避,他丢了大刀不要,就从马上滚了下去,这才让过了这枪。
葛淑寒催马向前冲了过来,那刘雄鸣的马还在前面挡着呢,葛淑寒用枪一枪刺过去,在马的身上穿了一个窟窿,把马给挑得飞了起来,然后重重的甩了出去。
没了挡路的,葛淑寒飞骑而来,大枪好若雷霆一般,向着还躺在地上刘雄鸣就刺过去了。
刘雄鸣来不及起来,就地滚开,五鬼蛇矛枪一下刺进了土里,刘雄鸣跳起来就跑,葛淑寒冷哼一声,猛的一拔枪,被大枪带起来的泥土都打在了刘雄鸣的背上,把刘雄鸣给打得翻倒在地,跟着葛淑寒带马过去,一枪刺在刘雄鸣的腿上,大枪用力一沉,的把他给钉在了地上。
刘雄鸣杀猪一般的大叫,葛淑寒听着满意,哈哈大笑道:“快给四奶奶把人幽捆起来!”
刘雄鸣一被抓了,闯军的士气全消,余下都四处逃命,没有一个
还敢冲到浮桥这面来的。
就在这个时候,对面羌人部落,也是火光大起,原来王训娘带着人马过来,冲进大营只管放火,同时赶了那些妇嬬出去,但有不从,立刻斩杀。
阿贵本来派了自己的儿子过桥去接应,在他看来,有自己那勇悍无伦的儿子过河,应该就没有事了,可是万想不到那些汉人竟然摸到了自己的眼皮子底下了。
阿贵怒不可遏的带着一路自己的亲卫杀了出来,远远的看到了汪训娘,大声叫道:“汉婢,你好大的胆子,竟然敢来……。”
阿贵的话没说完,汪训娘拍马向前,挺手里的紫铜虎头枪就刺,阿贵提大斧相隔,只是那斧子刚一抬起,枪就到了怀中了,枪尖正好刺在了他的护心镜上,立刻被炸开了一溜火光,阿贵的身子在马上不稳,摇晃两下,险些从马上摔下去。
二马错镫,汪训娘双臂一展,一个‘孔雀开屏’把大枪给挥出去了,枪杆子狠狠的抽在了阿贵的背上,打得阿贵伏鞍吐血,转身就逃。
汉军呼啸向前,杀得那羌人抱头鼠窜,完全无法抵挡,汪训娘只要建功,哪里肯放了阿贵,趁着这会羌人大乱,她紧催坐下的风雷豹疾追了下来,看看二马将近,汪训娘就在马上站了起来,身子向前倾,大声叫道:“阿贵,你休走!”说着手里大枪向前猛的搠了过来去。
阿贵听到声音,一边回斧来劈,一边叫道:“拦住那贱人!”无数的绊马索就在风雷豹的身前,散了开来。
汪训娘这风雷豹没有呼雷豹那样的能够,但也是难得一见的好马了,这会眼看那些绊马索贴地扫了过来,不由得激怒了它,怪叫一声,飞身一跃,就从那些绊马索上跃过去了,而汪训娘的枪,借着风雷豹一跃之力,猛搠过去,一下穿透了阿贵的后心,跟着汪训娘用力一挑,就把阿贵给挑了起来。
此时阿贵还没有全死,在空中惨叫挣命,汪训娘手里的大枪用力振了两个,然后猛的把阿贵给甩了出去,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阿贵死了羌寨之中也没有人再有心做战了,这些羌人平时跟着头人就是战士,这会没有了头领,立刻就变成了牧民,把家里的破烂丢不要,然后老婆孩子向着马背上一按,冲出去就自找生路去了。
北地郡城,从开始诈开城门,到完全结束战斗,不过就用了一个时辰的时间,
高梦鸾一面下令诸军控制城池,一面派人急去左冯翊报信。
大军就在北地郡城歇了一日,第二天一大早,高梦鸾刚刚起来,过紫衣就来了,向高梦鸾道:“都督,有一哨人马过来,领头的说她叫方百花,是您的部将,被我们挡在城门外面了。”
高梦鸾笑道:“她还真是我的部将,你们放她进来吧。”
过紫衣急忙下去传令,过了一会亲自陪着方百花进来。
方百花就在案外,向着高梦鸾深施一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