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素贞没命的奔了一会,前面突然有一哨人马过来,当先一人正是李鑫,却是来摆送粮草的,离着远远就叫道:“李将军,如何这般奔命?”
李素贞急忙带住了战马,叫道:“少将军,我在这里!”一边说一边催马过去,把,把情况说了,李鑫不由得跃跃欲试,道:“我们一起去,把那尚师徒给擒了来。”
李素贞没和尚师徒交过手,这会想想,自己跑得窝囊,于是点头道:“好,我们回去拿他!”
李鑫怕粮草有失,就带着粮草车一块过来,但是等他们到了那里,除了一具麴义的尸体,就什么都没有了。
李鑫一路北来,还没有立过功劳呢,这会不干心,让人四下搜寻,可是找了半天也没有找到尚师徒的身影,那个家伙早就走了,李鑫、李素贞二人无奈,只得带了麴义的尸体,拿了那牛角金槊,押着粮草,一路向着五阮关而来。
才走过一段山路,就听马蹄声响,一支残军过来,当先的正是韦猛,这个家伙昨夜半途逃了,不敢跟着大军向后退,怕被黑山军给裹住,就向着斜刺里逃去,没想到却在这里被李鑫的人马给堵住了。
这会天都要亮了,天边有微微的鱼肚白,借着那点亮光,韦猛看到粮草车的旗号,不由得以手加额,大声叫道:“当真是老天有眼,有这些粮草在这里,我也能向麴将军交差了!”想到这里横手中大刀,就在路中一立,大声叫道:“黑山军的贼,快把粮草放下,某饶尔等不死!”
李素贞手里一拧钢叉,道:“这厮不去逃命,却来捋虎须,看我杀他!”
李鑫盘龙棍一翻,挡在了李素贞身前,叫道:“慢来!这粮草车是我的责任,有人来这里劫粮,却要让我来出手才是。”
李素贞甜笑道:“少将军,这点小事,怎么好让您动手呢,还是我去吧。”
李鑫也笑道:“这因为是小事,姐姐都打了一夜了,我怎么好意思让你替出战啊。”
两个人你争我夺,都不肯罢手,韦猛看得眼睛发直,不由得恼火的叫道:“你们两个贼女子在做什么!还不过来在马前授……。”
“闭嘴!”李鑫、李素贞两个人同时厉声叱道:“把韦猛叱得一哆嗦,竟然不敢说话了。
李鑫求道:“好姐姐,你们在前面打得开心,连番斩将杀敌,我却没有这样的好事,你就让我一让吧。
”
李素贞则苦着脸道:“少将军,昨天晚上,我为了追这麴义,把自己统得一支军马都给丢下了,这样弃军独行,我那小妹妹免不得要治我的罪,我现在又没有拿一个活麴义回去,你就把这小子让给我,让我回去也免受责罚吧。”
李鑫听得李素贞告得可怜,只得恨恨的道:“只能这一次,日后必须要让我一次!”
李素贞道谢道:“日期定让你一次就是了!”
当下李素贞拍马而出,韦猛眼看有人来了,舞刀来战,两个人离着还有步远,李鑫在后面大声叫道:“着!”一扬手一枚铁钉子向着韦猛飞射过来,韦猛吓得一哆嗦,急横大刀隔去,铁钉子打在刀面上,没有被迸开,而是射进了刀背里面去了。
李素贞哪里肯放过这个机会,一叉刺去,贴着刀面进入,一叉子把韦猛给刺翻在地。
韦猛身后的残军转头就跑,李鑫大棍一挥,叫道:“都给我拿了!”押粮草的黑山军一拥而上,把残军拿了一半回来。
李鑫看着被押回来的那些俘虏笑道:“这下好了,你们都可以不用赶车了,只管押着他们赶车就是了!”李素贞这会也割了韦猛的人头回来,向着李鑫一拱手道:“多谢少将军了。”
李鑫摆手道:“这谢就免了,你记着不要忘了日后让一个袁将给我就是了。”李素贞笑道:“这是一定。”
两个人押着那些残军,还有粮草车缓缓而行,将到天亮,才到了五阮关外,早有守关的兵丁报了回去。
李素贞把韦猛的首髻,还有麴义的尸体献上,李鑫则交割了粮草和那些俘虏,杜凤扬大喜,并不责怪他们,只让人把昨夜杀得袁将,包括麴义的首髻都悬挂在城外,昭示这场大胜。
消息传出,整个河北震动,张郃战败的时候,河北诸将还以张郃轻敌为由,可是麴义一代名将,他成名的时候,河北四梁的颜良、文丑、张郃还都没有名气呢,现在却死在了黑山军之后,而且不管是成名已久的‘大戟士’还是声威赫赫的‘先登营’都毁在了黑山军的手里,这支黑山军的实力,已经让人不得小觑了。
于此同时,并州丁立坐下大将,薛仁贵,北上讨胡,刚刚离开,他部下的将佐阎柔便宣布叛丁立,而迎黑山军,虽然这个做法完全不能掩盖黑山军和丁立的关系,但是如此一来,黑山军在幽州就有了一块立足之
地,又紧靠着并州,强大的实力之下,给袁绍带来了极大的威胁,不得不下令杨林,暂停对易京的进攻。
邺城新修的银安大殿上,冀王袁绍满面冷色的看着下面的众文武,沉声道:“诸位,丁立这是在明目张胆的欺负老夫,以诸位之见,吾当如何以处?”
颜良首先跳起来叫道:“大王,那丁立算是什么东西!某愿为先锋,就此北上,先平黑山军,再进并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