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由得有些恍忽,随后和李儒都恭敬的道:“我等在此,还请老夫人吩咐。”
董老夫人道:“我知道你们就要出西凉了,可是我的身体,只怕走到半路,这条命就没了,我不想离开这故土了,你们就把我埋在这里吧。”
李儒泣声叫道:“祖母!”董老夫人摆了摆手,再不说话,李自成眼中寒芒一动,突然出手,一柄短刀急速出手,一下插进了董老夫人的太阳穴里。
李儒又惊又怒的看着李自成,叫道:“你做什么!”
李自成苦笑一声,道:“文优,你还没有看出来吗?老夫人已然是灯尽油干了,这个时候,你还要拖着她和我去吃走羌道,过岷山的苦吗?我听说那岷山长年积雪,鸟都飞不过去,我们这一次可能就会都死在山上,就成全了老夫人这个念想吧。”
李儒不是傻子,自然明白李自成说得是真的,悲泣了一会,叫了一些兵卒,抬着老夫人的尸体,寻处安葬去了。
李过看着李儒的背影,道:“爹爹,我总觉得这李儒不像是和我们一条心!”
李自成一笑道:“一条心也罢,两条心也罢,他现在没有别的退路了,只能和我们同行,这就够了。”
李过又道:“爹爹,我们当真要翻越岷山吗?只怕没有几个兵士能撑得下来啊。”
李自成哈哈大笑道:“传我将令,穿过羌道,直扑沮县,为了速度,于路羌人,全部杀人,夺其马匹!”
李过不由得又惊又愕,李自成笑道:“文优虽然狠辣,可是他必竟是书生,所以在盟军上有顾忌,他怕马超回兵去守沮县,我们和他起冲突,哼……如果马超在我们后面也就罢了,他要是在我们前面,那我们就和丁立的人马一路,攻打沮县,有路能走,我们为什么要翻那高山啊!”
李过不由得恍然大悟
,挑大指道:“还是爹爹有见识!”当下闯军全力冲进了地羌族的地盘,一路烧杀抢掠,向东全力进军。
就在官亭的镇守的马超接到散关失守的消息之后,立时呆住了,庞德急来寻马超道:“公子,尔今之计,只能是放弃官亭,接应老将军,我想韩遂、大顺和尚这两路人马也会尽快赶来,然后我们三军一路,就与丁立的人马决战。”
马超恨恨的道:“是啊,我们就该集三军之力,同守武都,这才能逼丁立的人马与我们决战,这样分兵,只能被人分而歼之了!”
庞德道:“那末将就去调兵……。”马超一把抓住了庞德,道:“令明,我们现在还有一个办法,我率一军先走,你留在这里驻守官亭,这样韩遂、大顺和尚赶到之后,我们就能把高梦鸾在官亭大营吃掉,……哪怕不是吃掉,只是在这里把高梦鸾的人马打残,那也能让我们有取胜的希望,不知道你……能不能留守在这里,你放心,我从侧翼而出,那梁红玉既然是从大散关来袭,就不会有太多的骑兵,我们把梁红玉的人马全歼之后,就会回来接应你!”
庞德沉吟半响,拱手道:“公子,我庞德受老主公恩德,杀身难报,既然公子有此心,那庞德愿守官亭,只是……高梦鸾随后肯定会强袭官亭,我……最多也就能守十天……十天之后……。”
“十天之后,令明,你就是降了丁立,我马超也念你一辈子的恩情!”
庞德听到这话,长叹一声,向着马超一礼,道:“庞德就此拜别少主公!”
马超知道,庞德这不单是在和他拜别,也是在和他决别,十天拼死,庞德能活能死,他自己都不清楚了。
马超也是一阵激动,还了一拜,然后点了三千精骑,出了官亭,向东去了。
庞德站在大营的刁斗之上,看着马超一点点的跑远,感叹道:“少主,您哪里是去河池援助老主公啊,分明就是向着沮县去了!罢了,我庞德就在这里守上十天,用我这条命,报你们马家的知遇之恩吧!”
庞德在官亭发死誓的时候,高梦鸾也接到了上杉谦信的消息,她看完之后,不由得哈哈大笑,向答里孛道:“上杉谦信已经分兵两路,一路则方百花统军,就从武威而下,押在韩遂的后面,赶着他向我们这里而来了,另一路上杉谦信亲自率领,抄着金城的底
界而走,断掉羌路,我倒要看看,那韩遂这一回还怎么走!”
马腾兵少,李自成没有祸乱之地,这两路在高梦鸾他们看来,都不如韩遂重要,所以她们的剿灭重心,都在韩遂身上。
高梦鸾抽出一支令箭,叫道:“答里孛!过紫衣!”二女将一齐出例,娇滴滴脆生生的道:“末将接令!”
高梦鸾沉声道:“我给你们留一万精兵,给我困住官亭,等着我回来解决,我现在就转头而行,截住韩遂!”
答里孛接了令箭,随后道:“将军,您准备在哪里拦住韩遂啊?”
高梦鸾回过身去,手指在地图上轻轻的滑动,最后在一处用力的敲了敲,道:“就在这里!街亭道口。”
诸军的行动,都报到了右扶风,荀攸看到之后,长出一口,向着丁立一拱手,满面堆笑的道:“恭喜明公,次一战之后,西凉可以平定了!”
丁立也是满意的点了点头,敲着地图道:“公达,你看看,这里是射虎谷,这里列柳城,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