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葛淑寒怒吼一声,催坐下的卷毛狮子一丈黑,当先冲了过去,和韩遂的人马一下撞上了,就好比两股滔天巨浪狠狠的冲击在一起一样,前端的浪头立刻就碎了,双方的军士都被刺下马去,地上倒了一片,他们还没有死,痛苦的呻吟着,后面的战马跟着踏在了他们身上,把他们最后的生机踏碎。
葛淑寒舞动五鬼蛇矛枪,身周两丈之地,不管冲进了来的是人还是马,都被她挑翻开来,葛淑寒不住的大声叫着:“凿穿,凿穿!”当第一波阻挡汉军的西凉军被彻底撕碎之后,西凉军本来就脆弱的勇气,一下就被撕没了,他们纷纷躲避,完全不敢阻挡葛淑寒。
阎行大声叫道:“挡住他们,一定要挡住他们!”随着叫声,提了浑铁战点钢矛,向着葛淑寒冲了过来,只是那些西凉军纷纷败走,把他的路给挡住了,他并不能及时赶到,眼看着葛淑寒一路向前推进,眼看就要把军阵给凿穿了,如果那样,他们就麻烦了。
“程银,挡住那女将!”阎行眼看自己赶不过去,而程银就在葛淑寒的对面闪了出来,不由得扯开了嗓子大声喊道,程银也是宿将,情知这会要是被凿穿,军队一乱,再想聚起来就不可能了,于是催马拧枪挡在了葛淑寒的马前,大声叫道:“来将休得再向……。”
程银的话音没落,葛淑寒的马就到了,五鬼蛇矛枪用力刺去,一股寒风向着程银的心口就到了,程银急提枪来隔,只是那五鬼蛇矛枪的枪刃下面,是五个鬼头,程银抬枪,正好撞在一个鬼头上,手上一疼,那枪又沉下去了。
葛淑寒冷哼一声,大枪加速刺去,一下把程银给刺穿了。
程银败死,西凉军更无一个再敢上前拦截,阎行眼看着汉军就要完成这次凿穿了,急忙下令身边的几个亲兵
,飞奔出去,把兵马给拢起来,这会他也顾不得讨厌马阮了,大声向他喊叫,让他率军向自己靠拢。
马阮也知道,这会战败,他就是想跑都没有地方可跑了,所以指挥着人马,准备向阎行靠拢,就在这个时候,里良儿率着人马冲了出来,一队人马,就像烧红了钢刀,插进了冰冷的牛油里一样,一下就把马阮还没拢起来的人马给劈开了。
“凿穿,凿穿!”里良儿一边大叫,一边指挥着军马向前冲去,这一会就要比刚才葛淑寒容易的多了,西凉军在极度的恐惧下,纷纷逃窜,这会阎行才明白为什么高梦鸾要在街亭道口截击他们,如果在射虎谷,根本就没有让西凉军跑开的地方,那被挤在一起的西凉军就只能的拼命,可是现在完全用不着,街亭大路口,就那样散开着,往左跑,往右跑,甚至向着汉军来得方向跑,都可以,虽然这样的冲击,不能把军马一聚全歼,但是却能让军马崩溃,事后再收拾那些散兵,是一样的。
马阮眼看着里良儿向着他来了,惶恐之下,不敢拦截,带马就跑,里良儿收住了四君子枪,取弓搭箭,略瞄了瞄,抬手就是一箭,那箭就从马阮的后颈射进去,从前面穿出来。
马阮战死,而且他的死比程银的死影响还坏,因为他在死之前,是逃跑的,这让西凉军奔逃的势头更猛,就连阎行,都有些拢不住自己的人马了。
里良儿的人马刚冲过去,里淮儿就到了,她的人马就像着阎行的军马冲了过来,这一次的冲击,竟然比葛淑寒第一次的冲击还要难。
里良儿缓慢的带兵向前推进着,阎行用力挥舞着长矛,大声叫着:“挡住他们,挡住他们!”阎行知道,再让汉军完成一次凿穿,那他军马基本没打,就要瓦解了,所以他拼力抵挡,可是就在这个时候,第一个完成凿穿了葛淑寒带兵冲了回来,在阎行屁股后面又来了一次凿穿。
两面冲击,一下就让阎行的人马乱起来了,里淮儿这会冲到了,阎行马前,就和阎行斗到了一处,枪矛齐举,恶斗不休,阎行是西北第一勇士,当日在安定城下,他以一骑之力,独战直江兼绪、本多小松、罗素梅三人,突围而去,直江兼绪几希在一个照面里,就死在他的手里,在阎行看来,他应该毫不费力的就能把里淮儿给挑于马下,带着自己的人马冲出
去,可是两个人交手十几个回合,阎行连上风都抢不到,被里淮儿生生给拖住了。
就在这个时候,韩遂的大军到了,韩遂面冷如铁,长剑一挥,大声叫道:“给我……。”
韩遂的‘冲’字还没有说出来,江训娘的第四队冲了出来,就和里良儿的第二队合在一处,一下冲进了韩遂的大军之中。
韩遂大军崩溃的更快,他的后军都是步兵,虽然西凉有马,但是供养马军的花费太大,谁也不可能把自己部队都变成骑兵,而步兵要想拦阻骑兵的冲击,就要先布阵,然后大量施用拒马枪,可是韩遂的人马根本就没有布阵,前军在汪训娘和里良儿冲过来的时候,甚至都来不及把长枪端平来挡马,汉军的骑兵几乎就是撞着前军,冲进了阵形之中的。
“中军后撤,摆拒马!”成公英大声的叫着,时间,只要有时间,那成公英就能把步兵给组成军阵,可是这个时间他就是没有,高梦鸾的第五队从斜刺里冲了出来,冲进了韩遂的军阵。
成公英的命令没有办法再执行了,韩遂必竟是打老了仗的,急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