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叫道:“没眼的贱女人,我家左贤王早就走了,凭你也想找到他老人家!”
李鑫眉头一皱,道:“你是什么人!”
“我是左贤王帐前侍卫,班布!”
班布大声叫喊,李鑫恨得发狠,一棍杵在了他的脖子上,当既把班布给杵死,随后大声叫道:“诸军分开,给我仔细的搜,我不信那乞伏国仁能飞上天去!”
乞伏国仁这会在十几个亲信的保护下,顺着小路逃了出来,看看没有追兵过来,乞伏国仁不由得放声大哭,叫道:“我这一走,左贤王庭就算是完了!”
侍卫里有那亲密的劝道:“大王莫哭,此事明显是右贤王在害我们,待找到他的时候,让他赔给我们人马就是了,等到重新又了人马,我们还能把左贤王庭给立起来。”
乞伏国仁摇头道:“不管是不是那秃发乌孤害我,他想要让我败亡,然后成为鲜卑大人的心思,却是肯定的,看到我这个样子,不当场杀我灭口就不错了,又怎么可能赔人马给我啊。”
乞伏国仁正哭着,就听马蹄声响,一队汉军走了出来,当先却是一个金盔银甲的大美女,笑咪咪的看着他,道:“左贤五,既然你都知道此去却是没有好下场了,那还跑什么啊,不如下马,跟我回去,也送我一份功劳。”
乞伏国仁一双眼睛盯着窦线娘几欲喷火:“汉家贱婢,你想要本王做功劳,先看看你有没有那份有耐!”说完催马而来,轮起手里的长弯刀向着窦线娘劈了过去。
窦线娘舞刀相迎,两个人斗在一起,后面乞伏国仁那些侍卫眼看着窦线娘身边不过才十几人,不由得到心中大定,一个人的持卫大声叫道:“我们就这样冲过去,先灭了这些兵士,然后再助大王擒这贱婢!”
一众侍卫都觉有理,一齐催马向着窦线娘的人马冲了过去,眼看着他们就要冲到,两旁边弓和弦声响,箭若雨下,把他们都给射翻在地,原来窦线娘一路跟着他们过来,看他们在
这里少停,立刻布了一个小小的埋伏,没想到却是当真得手了。
窦线娘眼看乞伏国仁悍勇,自己一下片刻拿不下他,不由得在二马错镫之际,披弹弓给摘了下来,回身瞄着乞伏国仁,可是乞伏国仁眼看自己的部下都被射下马去,心知道自己已经无路可退了,不由得心伤若死,二马错镫,他抬起弯刀,就向着自己的脖子上勒去,窦线娘正好回身,一眼看到了乞伏国仁的动作,手上的弹子飞射出去,就打在乞伏国仁的手腕子上,把腕骨打断,长弯刀应声而落。
窦线娘尖声叫道:“小的们,把他给我拿了!”那十几摆样子的兵士一拥而上,把乞伏国仁从马上掀了下去,就地给缚了。
窦线娘笑嘻嘻的回来,向着乞伏国仁道:“左贤王,本来我今天应该没有任何功劳的,没想到您不过眼,给了我这么大的一个功劳,你说我该怎么谢你啊?”
乞伏国仁看着窦线娘,突然哈哈大笑,道:“你们这些愚蠢的汉人,以为我们鲜卑人真的败了吗?我告诉你,我留在这里,就是一个饵,让你们来吞的,真正我的我鲜卑大军已经向着你们的代郡而去了,你们的代郡这会已经是一片火海,一座地狱了!”
窦线娘脸色大变,急声道:“快,快押着他去见杜凤扬将军!”
乞伏国仁有些愕然的道:“你们不是穆桂英的人马吗?怎么变成杜凤扬的人马了?”这些鲜卑人不知道杜凤扬在穆桂英之下,只以为是两个不同的统帅。
窦线娘听了乞伏国仁的话,先是一怔,随后摇头笑道:“我慌什么,不错,正向你说的,我们是穆帅的人马,你以为你们能从穆帅手里的占得便宜吗!”她话虽如此,但还是急匆匆的让人押着乞伏国仁,去见杜凤扬。
鲜卑大军当真就是把乞伏国仁一部给留出来,只是挟蒲头而雄的秃发乌孤并没有出喜卖乞伏国仁,必竟谁也没有想到,会有田豫这样的人物。
那秃发乌孤集合了和连兄长部落,拥和连兄长之子蒲头为大人,然后集右贤五庭一万精兵,大人直属,由蒲头的弟弟步度根率领的五千精骑,还有轲比能、扶罗韩、泄归泥、成律归四部集结了八万骑兵,自称十万,向着代郡而来,凭借着他们在幽州这些年游牧得来的经验,绕路而行,避开了穆桂英的人马,到了代郡城下。
可是让这些鲜卑人不可思想议的是,整个代郡
严阵以待,城关闭锁,一幅早有准备样子,秃发乌孤皱紧了眉头,叫道:“怎地这里好像早有准备的样子?莫不是我们走漏了消息了?”
扶罗韩道:“这个不能,知道这件事的,除了我们几个,就只有左贤王了,谁也不可能说得出去啊。”
泄归泥冷笑道:“只怕就是左贤王把消息给漏出去了也不一定,要是我们都死在这里,他就可以称大人了。”
秃发乌孤和乞伏国仁斗了几十年,实在不想信自己这个老对手会拿这种事来报复,沉思一会道:“我们不要管是谁把消息给走漏出去的,我们只管围城,以我们的人马,就是不能打阎柔一个措手不及,也能把这里拿下了!”
成律归是个小心的,道:“我们在这里轩围城,若是那穆桂英知道消息回来,里外夹攻,我们如何处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