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只让我们在这里。”
鲜于银道:“那你通知他们,就此回来,混在我的军中回谷,凡正也没有大事,事后再去见那女人,也就完了。”这些人也觉得没有大事,于是就派人把那些暗哨都给找了出来,都带着回去了,而鲜卑探子,进入这里,没有一个人知道,随后步度根带着人马冲进来,向着山谷扑去。
刘淑英今日总觉得心里不安,在帐里坐了一会,心烦得厉害,不由得信步出来,一眼看到鲜于银,于是走过去道:“二将军,今日巡山,可有什么动静吗?”
鲜于银笑道:“哪里有动静,这山谷僻静,是不会有人找来的。”
不知道为什么,鲜于银越这么说,刘淑英越不放心,摆手道:“我觉得今天有些不对,你却去谷口,和阎志一起防守!”
鲜于银心里不满,但是却不敢说出来,只得去了,刘淑英这里下令人过来,把所有放到外面的粮草,都搬到一个大山洞里去。
接令的校尉有些犹豫的道:“刘将军,若是这些东西都放到了山洞里,只怕容易受潮,那粮食潮了,人还能挑来吃,草若是潮了,马吃了可是要坏肚子的。”
刘淑英犹豫一会,道:“把粮都先搬进去,草先放放,若是无事,明天再搬出来就是了。”小校不敢多说,只得安排人搬粮。
天交中午时分,一阵急促的马蹄声响起,跟着三千鲜卑铁骑突然冲进了山谷,向着谷口冲了过来,此时守谷口的正是鲜于银,听到动静,急向外看的时候,一颗心都吓摊了,跳上马向着谷内就跑。
阎志不在,鲜于辅是主将,他这一跑,谷口大乱,军士根本就不知道如何防守,鲜卑军几乎毫不费力的就冲开了谷口简易的防御工事,向着谷里冲了过来。
正向前冲,阎志匆匆赶到,看着那些鲜卑人,不由得人都傻了。
亲兵急声叫道:“将军,
我们快走吧!”
阎志冷声斥道:“走?向那里走?粮草都在这里,我们要是走了,让大军饿死在外面吗!”
阎志振奋一下精神,叫道:“你去通知刘将军,让她想办法护住这些粮草,我先挡一挡这些胡狗!”
那亲兵急得大叫道:“这些鲜卑人,您如何挡得住啊,这不是送死吗!”
阎志惨笑一声,道:“我们阎家从我大哥被掳的那一天起,我们就下了誓言,宁死也不向鲜卑人低头!你给我走!”阎志说完,催马轮刀向前冲去,那亲兵头目,无奈,只得回去向刘淑英报信。
阎志冲出来,带着他的亲兵,以及拢回来的散兵,布成一条防线,连杀数百名鲜卑人,步度根听到大军受阻,从后阵冲了过来,手里提着一条浑铁狼牙棒,径向前冲阵,鹤桂吓得急忙带着人卫护在他的左右,把那些汉军的箭都给挡开了。
步度根一骑飞驰,就到了阎志身前,这两个却是认识的,阎志鼓起勇气,挥刀向着向步度根杀了过来,大声叫道:“步度根,刀下受死!”
步度根冷笑一声,道:“就是你大哥在这里,也不敢这么和我说话!”说着轮起狼牙棒狠狠的砸了下来,阎志急忙轮起外格,砰的一声,阎志的刀被狼牙棒给砸成两截,那大棒不停,接着下落,一下把阎志的脑袋给砸烂了。
步度根冷哼一声,道:“没用的废物!”说完催马向前冲去,汉军低挡不住,被他的大棒打死无数。
刘淑英早就得了消息,这会催马到了向着谷口方向而来,正好和鲜于银撞个对头,刘淑英急切的道:“前面是哪里来的鲜卑军?有多少人?”
鲜于银心里害怕,叫道:“这个时候还问什么,快逃吧!”说带马要走,刘淑英再次挡在了他的马前,冷冷的道:“你是逃出来的?”说话间看看那些没头苍蝇一般,四下逃命的军士,不由得眼眸转厉。
鲜于银被问住了,但是随后就叫道:“这如何怪得我啊!那些鲜卑兵太狠,不单我逃了,那阎老二不一样逃了!”
“你胡说八道!”随着斥声,阎志的那个亲兵头目赶到,向着刘淑英道:“刘将军!我家二将军让我转告您,一定要把这些粮草护好,他……他先去挡挡一那些胡狗了!”
刘淑英知道,阎志的武功不高,这一去只怕就是回不来了,不由得心下更怒,叫道:“那些暗哨
为什么没有一个有消息的?这些鲜卑人怎地就这样闯进来了?”
那亲兵头目恨鲜于银污蔑阎志,当下叫道:“那些暗哨都被鲜于银将军给招回来了,他没有巡山,就怕这些暗哨向前回报,就假用您得名义,把他们都给招回来了。”
刘淑英猛的回头,看着鲜于银,厉声叫道:“你该死!”说话间手里的七星龙渊剑翻起,一剑把鲜于银给劈落马上,随后大声叫道:“把鲜于银的头给我挂起来,传我将令,再有敢逃的,一律按此而处!”
早有刘淑英的亲兵把鲜于银的头砍下来,用枪挑了起来,大声传令,那些逃兵,看到鲜于银都被杀了,不由得停下了,不敢再跑。
刘淑英沉声道:“来人,把那些驮粮的推过来,就在我们的身前拉起来!他们所处的位置,正山谷的后段,前面接山谷的中腰,显得窄一点,而后面就是出谷的后路,却是宽得,这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