淑英平静的道:“既然你们一定要走,那我也管不你们,只是我不走!想走的,请便吧。”
大车阵打开一个口子,牵招看到了刘淑英给他的眼色,立刻带着人向外走去,本来鲜于银的部下还有些犹豫,这会看到牵招向外走,他们不由得都壮了胆子,一齐冲了出去,向着谷口而去。
牵招按着刘淑英的安排,带着人走了一会,就开始放慢了脚步,鲜于家的那些军兵根本没有发现,只顾向前走,看看他们就要接近谷口了,牵招带着人向回退去,到了大车前,又都退了进去。
鲜于家的那些士兵才到谷口,就见那些鲜卑人提刀跃马,就守在那里,这些只看了一眼,就都吓得没了魂了,喊爹叫妈的向回跑,步度根咬牙切齿的用狼牙棒一指,叫道:“给我冲!”
鲜卑骑兵猛虎一般的冲了上来,长长的弯刀把那些鲜于家的兵士一个个的劈翻在地,这些兵士完全没有反抗的意思,只顾逃走,拼命的跑着,眼看着他们就要逃到大车阵那里了,这些兵士不由得振奋起来,大声叫道:“打开大车,让我们进去,救我们啊!”
刘淑英站在大车的后面,冷眼看着这些兵士,眼看着他们就要冲过来了,刘淑英尖声叫道:“那些人给我听着!现在鲜卑人就在你们的后面,我们没有办法打开大车阵,你们自行逃命吧!”
刘淑英的话一出口,立刻遭到了那兵士的大骂,他们生怕大阵真的就不打开了,疯了一般的冲过来,眼看着就要冲到,刘淑英再次叫道:“冲击大阵者;死!”
那些鲜家的兵士虽然、听到了那个‘死’字,但是他们根本不认为刘淑英会当真下手杀他们这么些人,所以还在向前冲,眼看着这些靠近了大车阵,刘淑英冷冷的道:“出枪!”
数百条大枪就从大车阵里刺了出来,那些鲜于家的兵士毫无防备,立刻被刺死数十人,后面的也
不敢过来了。
这个时候,鲜卑大军冲到,刀枪向着那些兵士劈了下来,眼看着逃命不能,追兵又至,这些兵士开门儿的血性被激起来了,都反回去,和鲜卑人拼杀到了一处。
“弓矢准备,无差别轮射!”刘淑英冷声喝道,一旁的牵脸都白了,叫道:“将军,他们在和鲜卑人交手呢!”
“他们挡不住鲜卑人,一但鲜卑人大举靠近,我们的大车阵就不一定有效了,立刻射箭!”
牵招一咬牙叫道:“放箭!”箭雨纷飞,不轮汉军还是鲜卑人都被射翻在地,痛苦的嚎叫着,步度根看出刘淑英的心思,厉声叫道:“推着那些汉军向前大车阵冲过去!”
鲜卑人不再杀人,就那推着鲜于家的军兵向着大车阵冲去,防守大车阵的士兵看着刚才还和自己一起在大车阵里杀敌的同袍被敌人那样推过来,成了敌人的盾牌,不由得手上慢了下来,而鲜卑人抓住这个机会,连续冲开了三道大车的阻拦。
“放箭,放箭!”刘淑英大声叫着,牵招却知道,这知近了,放箭已经不管用了,于是抓了大刀,就想要冲出去,可是就在这个时候,刘淑英那百来亲兵把箭头去掉,然后箭身点火射了出去,而且不是射火,而是射地上他们留在外面没有搬进去马草,立刻火焰飞空,大火在大车阵外面燃起,烧得鲜卑兵不得不向后退去,原来就在鲜于家兵士冲出大车阵的时候,刘淑英就让自己的亲兵向那些马草上浇了油了。
牵招巨烈的喘息着,轻声道:“将军,他们退下去了!”
刘淑英看着那熊熊燃烧的大火,说道:“告诉大家抄家伙吧!”
牵招先是一怔,但是透过火光看到那些鲜卑人凶狠的目光一下明白了,这些鲜卑人绝不能再次离开,而马草被浇了油,烧不了多久,一但大火停止,鲜卑人冲过的时候,那剩下的那些大阵,已经挡不住他们了。
刘淑英长叹一声,道:“我们死倒不怕,只是这些军粮,最终也没有能保住!”说到这里,她颓然的道:“给把军粮搬出来,准备投入火中,烧了也不给这些鲜卑人!”
兵士们自发去搬粮食,但是看着大火将小,他们也舍不得不把粮食丢到火里去。
步度根这个时候,也发现火势小了,他用力转了转狼牙棒叫道:“都给我准备冲……嗯,哪里来的马蹄声!”步度根的话
音没落,就听后军惊恐的叫道:“汉军来了,汉军来了!”
步度根浑身一震,急忙回头,此时一路汉军就从谷口冲了进来,当行一个跨下马手里提着一条七宝燕子镋远远的看到了步度根,厉声叫道:“胡狗,张燕在此!”步度根这么半天总算是看到可以一战的人了,二话不说话,催马过去,和张燕斗到一起。
火堆那面的刘淑英听到叫声,不顾大火的向前冲去,就站在火前,看着张燕的人马,不由得喜极而泣的吼道:“我们的援军来了,我们不必烧粮了!”军兵本来看刘淑英不说话,还有些不放心,这会一齐欢呼起来。
张燕、贞德、文蕊三员女将带着后军总算是赶到了,她们的人马远在鲜卑人之上,把鲜卑人隔在火边,拼死撕杀,那些鲜卑人完全无路可走,被砍瓜削菜一般的斩杀着。
呼寒眼看到手的胜利没了,不由得恨极,拍马向着张燕冲过去,想要助步度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