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也不能做这个决断。”
萧赛红猛然醒悟,叫道:“我们快去见阏氏!”
姐妹四人才刚站起来,就听帐外有人大声叫道:“萧首领,请你出来!”
萧赛红四人对觑一眼,急忙出来,就见们秃发俱延带着一哨人马把她的大帐给围住了,看到她们出来,秃发俱延颇有礼貌的道:“听闻萧银花姑娘回来了,右贤王请萧首领姐妹四人走一趟。”
萧赛红暗骂自己昏了头了,竟然帐中分析起那信的真假来了,这才让人堵上门来了,但是这会和秃发俱延没有什么可说得,只能拱手道:“请秃发将军在前,我们姐妹跟着就是了。”
秃发俱延得了秃发傉檀所请,倒也没有故意的摆架子给萧家姐妹难看,就这样拥着她们到了秃发乌孤的大帐之中。
一进大帐,就见秃发乌孤面沉似水的坐在正中,看到他们进来,冷声道:“萧银花,你是怎么回来的?”
萧银花不敢怠慢,上前把自己如何回来的事说了一遍,秃发乌孤这才渐渐缓和了一些,道:“把那鲜于辅的书信拿来我看。”
萧赛红双手捧着送到了秃发乌孤的面前,秃发乌孤看了看信皮,见并没有被拆封,这才满意的点了点头,随后把信取出来,看了一遍。
这信是没有什么毛病的,而且写得真真实实,必竟写这信的时候,鲜于辅没有被控制,真心想要造反。
秃发乌孤看不出什么毛病,把信给了一旁的秃发傉檀,然后道:“萧银花,你说说,那鲜于辅是真降还是假降啊?”
萧银花老实的道:“属下实在是看不出来。”
秃发乌孤背剪双手,起身在帐中来回的走着,思考着鲜于辅是真的还是假的,就在这个时候,人声鼎沸,跟着拔奇、能臣氐之、阿鲁银哥等人都进了大帐,他们和秃发乌孤的关系亲密,大营离得较近,所以来得也比较快,那拔奇一进来就叫道:“可是查出来萧赛红她们通敌了?快把她们拉出去,碎剐了吧。”
萧家姐妹无不暗恨,心道:“我们如何,并无定论,你凭什么就要碎剐了我们啊。”
拔奇的话音没落,一声冷笑响起:“无凭无据,我倒要看看,谁敢碎剐我的人!”随着话音,塌顿、辗迟尽夫妇相
携而来,那拔奇一看是他们,立刻闭嘴,闪到一旁去了。
秃发乌孤一笑,道:“贤伉俪来了。”
塌顿的目光在帐中转了一圈,冷声道:“右贤王,为什么大家都到了,却没有人通知我们?是不是我们不来,就不要我们参加了?”
秃发乌孤愕然的道:“怎么?萧首领没有通知你们吗?我听说萧首领的妹妹脱难回来了,就让俱延去问一问,谁知银花姑娘带着代郡鲜于辅的书信回来人,她们就匆匆过来,把这书信呈给我了,可能是她们忘了,我也没想起来,贤伉俪莫怪。”
萧赛红四姐妹在一旁听着,只觉得半身冰凉,秃发乌孤睁着眼睛说瞎话,她们一点反勃的能力都没有,可是在这帐里不说清楚,出去了之后,那塌顿和辗迟尽要怎么看她们啊。
果然塌顿听秃发乌孤说完之后,目光阴冷的回头,看了一眼萧家姐妹,冷声道:“当真有奶就是娘的人,完全靠不住!”
萧赛红四姐妹心沉到了谷底,知道塌顿已经不满了,萧金花急躁,就想上前说明,被萧玉花一把扯了回去,并在她的耳边说道:“现在解释了塌顿也不会信了,还会得罪秃发乌孤,我们就没有活路了。”萧金花这才不得不站住了。
这会大家把信一一传看了,塌顿不认得汉字,就由辗迟尽看了,然后把事情和他说了,秃发乌孤笑咪咪的道:“我现在就不敢肯定,这件事是真是假。”
阿鲁银哥点着信道:“那上面说刘淑英杀了鲜于银的事是真的吗?”
秃发俱延道:“是真的,在步度根的部下逃回来证明,刘淑英确是杀了鲜于银,还把他的脑袋悬营示众,而且后来鲜于家的兵士也都死了,没有一个能活着回去的。”
拔奇一拍手叫道:“那这件事就是真的了,这么大的仇,反正换我,我是不能罢手的。”说到这里拔奇目光阴阴的看着萧赛红,萧赛红暗自长叹,她知道拔奇不能罢手,这才率全族投放了辗迟尽的门下,可是现在塌顿对她们生了疑心,以后只怕没有人再护着她们了。
辗迟尽道:“这鲜于辅为人如何?”她问得是鲜于辅和胡人的关系,泄归泥叫道:“轮起来他还有我们鲜卑血统呢!右贤王,我觉得这事是真的,你若不信,我愿带一支人马,去代郡城下,看看风色。”扶罗韩被杀,属于人马一点不存,这让泄归恨透了汉军,一心只想报仇。
秃发乌孤道:“我现在也很矛盾,若是这鲜于辅是真的,我们
犹豫不前,很有可能就此错过良机,可是若这鲜于辅使诈,那我们一但中计,只怕就要损兵折将了。”
拔奇小眼睛一转,上前道:“右贤王,吾有一计,可保无虞。”
秃发乌孤惊异道:“不知道拔奇大王有何妙计啊?”
拔奇道:“鲜于辅若是想要设计,只能是通过这个萧银花,也就是说,除非萧银花已经降了,这才能骗到我们,既然如此,不管谁去试那鲜于辅,都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