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妾身不敢了还请您饶过妾身。”
朱文这才抬起头,淡淡地望着一身淤青的她。
“你不知道你的破绽非常之多吗?”
“如果我没猜错,柳江宇也是你的傀儡吧?”
“黄泉阁真正说话的人绝对不会是
他所谓的父亲,而应该是你吧?”
宁可卿脸色骇然,支支吾吾了半天,这才深吸一口气望着朱文。
“陛下,您到底是怎么看出来的?”
“我自认布局应该非常完美才对。”
朱文指着周围摆放的药材,云淡风轻地道:
“黄泉阁的毒术独步天下,你这房间里药材的摆放,相生相克,随便挑出一些,就可以配置最猛烈的毒药。”
“如果你真的是岐黄阁的人,这药材是不会这么摆的。”
“当然,对于朕来说,不管是黄泉阁还是岐黄阁都不重要。”
“朕的眼里,只要敌人和自己人。”
“你的话,是想要做朕的女人,还是想要做朕的敌人呢?”
朱文挑逗得差不多了,这才起身道。
宁可卿见朱文起身,也是松了一口气。
“陛下真霸道啊!”
“妾身还有选择的机会吗?”
朱文摇了摇头。
“没有。”
宁可卿低头看了一眼自己身上的淤青,哀怨的瞥了朱文一眼。
“陛下,您对其他人也这么暴力吗?”
“这当然不是。”
“对付你这样经验丰富的人,自然要使非常规手段。”
宁可卿瞪大了眼睛,没好气地望着朱文。
“陛下,妾身也还是个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