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月娘起身下楼。
“娘子,郓哥帮咱们去卖肉饼了,如果他卖完的时候我没回来,娘子就把钱收了。”
武值叮嘱道:“除此之外,你谁都不见,等我回来。”
潘金莲不知他为何如此郑重,但铭记在心。
从紫石街上走出来,吴月娘就对旁边的轿子招了招手。
“武大官人,上轿子吧。”
“啊?大娘子要我和你同坐一顶轿子?”
武值没想到吴月娘竟然这么????这么开放。
孤男寡女坐在同一个轿子里,而且还不是家人或者是亲戚之类的关系,足以说明吴月娘对他格外看中,甚至可以说和他格外的亲密。
吴月娘连忙说道:“武大官人莫要嫌弃。”
武值自然不会嫌弃,他求之不得呢。
二人上了轿子,轿夫抬着轿子向西门府走去。
尽管西门庆在阳谷县财大气粗,可轿子终究比不上后世的小轿车,坐在里面有些颠簸。
“哎呦!”
轿子忽然晃了晃,吴月娘坐立不稳,顿时一个踉跄,趴到武值怀中。
软香入怀,带着一股一股女儿身上特有的香气,武值只觉得心旷神怡。
尤其是一双玉手一
不小心按在他的腿上,别有一番意味。
武值抓住吴月娘柔弱无骨的手,却也不放开,凑到她面前问道:“大娘子你没事儿吧?”
吴月娘面色绯红,“大官人莫怪,是我坐立不稳,在大官人面前出丑了。”
“无妨,无妨,是我在这里碍着大娘子了。”
武值出声调侃,手上依旧未松开,“大娘子你的守宫砂怎么还在?”
忽然,他看到吴月娘胳膊上的守宫砂,顿时心中一惊。
吴月娘还是个黄花大闺女?
那西门庆可是实打实的好色之徒啊,这到底怎么回事?
此话一出,吴月娘顿时一副难为情的模样,低着头轻咬朱唇,“让武大官人见笑了,是我没本事????”
她话音未落,武值打住她,“大娘子说的这是什么话?你貌若天仙,又怎会没本事呢,分明是那西门庆不是个东西!”
要是不知道吴月娘的守宫砂还在,武值尽管有心挑拨她和西门庆的关系,却也不敢这么明目张胆。
但现在就不一样了,武值心思电转,马上又联想到之前她的种种表现,心里顿时有了底气!
说到西门庆,吴月娘眼神
暗淡了几分。
她有些哀怨道:“武大官人有所不知,他说我是????是克夫的大白虫,因此不肯近我身。”
“大白虫?”
武值心中一惊!
这等极品都不懂得享受,亏西门庆号称花中老手,简直是暴殄天物!
武值心中暗骂一声,继续挑拨道:“什么克夫,分明是西门庆在外风花雪月的借口罢了,指不定他早就被掏空了。”
“武大官人怎知?”
吴月娘脱口而出,可话说出口就后悔了,脸红到了耳朵根。
武值眼睛一转,心中有些窃喜,有些得意的说道道:“大娘子你有所不知,凡事身强体壮的男人,哪有不怜爱娘子的道理?”
“不信你问问我家娘子就知道了。”
说到这儿,武值也不再说话,但渐渐不老实了起来。
“大娘子,到了!”
忽然,轿夫喊了一声,将轿子停了下来。
“武大官人,请。”
吴月娘被轿夫的声音吓得一激灵,连忙收回手。
武值跟个没事人一样,从轿子上下来。
随后,他被吴月娘引到厨房,“武大官人,我已经让家丁准备好了材料,你看看还缺什么,我再
差人去买。”
西门府不愧是阳谷县第一大户,光是厨房,就比得上武值家那么大了。
而厨房里面,还有八口灶台,其余蔬果肉食,一应俱全。
武值简单看了看,便说道:“大娘子,材料倒是不缺,就是缺个帮手帮衬。”
吴月娘原本就不打算走,听他这么说,就更不会走了,马上走过去帮给武值打下手。
与此同时,紫石街王婆的茶坊里,西门庆正焦躁的来回踱步。
西门庆问道:“干娘,你这个法子到底行不行?”
王婆冷哼一声,“那强人之前托我说媒,我们有些交情,但只要西门大官人舍得花钱,他自然愿意帮忙。”
“要多少钱?”
“西门大官人先准备两千贯。”
王婆解释道:“这位好汉乃是清风寨寨主燕顺,生的赤发黄须,人称锦毛虎,功夫了得,手下有还有三百人,收拾武大郎绰绰有余!”
西门庆狠狠点头,“好!那就拜托干娘了,事成之后,我再送他五百贯。”
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更何况武值早有防备。
时迁现在每天送完肉饼,就藏在茶坊暗处监视王婆和西门庆!
他悄悄离开茶坊,连忙到武值家通风报信。
可一问才知道,武值已经去了西门庆府上!
“坏了!”
时迁心急不已,不顾潘金莲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