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子虚冷声道:“给我老实一点!”
“到了西门府上,好好服侍西门大官人,日后亏待不了你。”
“花子虚,你还是不是男人,拿自己的娘子去做交易!”
尽管之前就知道花子虚的打算,可真到这时候,李瓶儿还是气的娇躯发颤。
啪!
花子虚抬手一巴掌,在李瓶儿脸上留下了五个清晰的指印,“你个不守妇道的贱货,还敢说我不是男人?闭嘴!”
李瓶儿脸上火辣辣的疼,眼圈通红,心里哀叹:“大朗,你在哪儿?”
花子虚把李瓶儿绑着,直接丢到了府外的一间破旧柴房里。
“大官人,我今日来是寻求帮助的。”
随即,花子虚到了西门庆府上,双手抱拳,极其谦卑。
寿宴结束后,花老太监突然暴病身亡,以至于花子虚的计划不得不提前。
在净身之前,花老太监还有三个亲儿子,他们是花子虚这次家产争夺战的主要竞争对手。
西门庆自然知道花子虚此番前来所谓何事,淡淡一笑道:“亲兄弟明算账,你我二人虽为至之交,但有些东西还是要提前说清楚比较好。”
花子虚心领神会:“大官人放心,我是不会让你白白帮忙。”
“只要你帮我解决掉我那三个兄弟,事成之后我不仅将
李瓶儿送给你,还会再分于你五万贯家产。”
西门庆眼前一亮。
他早就对李瓶儿垂涎三尺,更何况还有五万贯银子。
至于进京的事情,就暂且推迟。
西门庆举起杯子:“那我就,提前恭祝花兄顺利继承家产。”
花子虚知道事情成了,起身弯腰举杯:“多谢西门大官人!”
与此同时,狮子楼的二楼包厢内,花老太监的三个儿子正在商讨瓜分家产的相关事宜。
“花子虚那个废物肯定也想分一杯羹,要给他吗?”老三问。
老大冷哼一声:“老宅给他便好,如果还不满足,那就只能送他去陪伴父亲了。”
老二笑笑:“大哥所言甚是,料他花子虚也不敢和我们竞争!”
砰!
正在三人密谋之时,包厢大门突然被人一脚踹开,十几个大汉冲了进来。
他们二话不说,立刻便对三人拳脚相加。
“哎呦呦~”
“好汉有话好好说,好汉饶命啊!”
三人早就已被酒色掏空了身子,哪里还有还手之力?
短短片刻的功夫,三人便被打的鼻青脸肿,哀嚎不断。
“马上退出花家的家产争夺,否则,明年的今天就是你们的忌日!”
一个满脸横肉的大汉脚踩着老大的胸口,怒声道。
三人立即反应过来
,这些是花子虚派来的打手。
“我们退出,我们退出!”
为了小命,三人不得不暂时屈服。
打手也没有再继续为难三兄弟,在对他们进行一番警告之后便离开了狮子楼。
“大哥,花子虚未免也太过分了。”
三人彼此搀扶着起身,全都伤痕累累。
老大一脸阴沉:“他不仁,就别怪我们不义了。”
武值并不知道花老太监去世的消息,此时他正乘舟行驶在浩荡的湖面上,前往梁山。
以前武值觉得所谓的八百里水泊有些夸张,但今日亲眼所见,八百里还是有些谦虚了。
湖面波光粼粼,烟波浩渺,是一个风景如画的游览圣地。
漫漫烟水,隐隐云山。
不观日月光明,只见水天一色。
红瑟瑟满目蓼花,绿依依一洲芦叶。
这是武值在看到八百里水泊后内心的第一感受。
“大哥,梁山到了。”
船停在港口,朱贵小声提醒。
武值点头:“上山!”
一行人浩浩荡荡踏上栈道,登上梁山。
梁山四面环水,芦苇水港成百上千,非船没有出路,易守难攻。
不熟悉地形者,必是有来无回。
武值抵达梁山山寨后,见大门敞开。
留守山寨的众人夹道立于两旁,躬身欢迎。
朱贵早已提前派人上
山通知,所有人都知道梁山易主。
不过他们并没有为王伦报仇的想法,反正不管谁当寨主,他们也都是小兵。
犯不着为了前任寨主去得罪现任寨主,甚至丢了小命。
“见过武寨主!”
梁山众齐声喊道。
武值点了点头,对朱贵的这个安排颇为满意。
“以后有我武值一口酒喝,就绝对有兄弟们一口肉吃!”
“我武值向来不会亏待自己的兄弟,大家以后便知。”
有武值这番许诺,他们自然更加不会计较王伦之死,反倒是各个十分兴奋。
可就在众人赞叹之时,旁边却响起一道不合时宜的讽刺声。
“哼!”
“哪里来的沽名钓誉之徒,还妄想当我们的寨主?”
武值循声看去,只见五个男人头系白布站在大门口。
为首的是一个面容粗犷,身材魁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