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兄弟见花子虚镇定自若的模样,有点慌。
武值大手一挥:“将花子虚拿下,压入大牢!”
花子虚怒目圆睁:“武值,你只是个都头而已,没权抓我!”
忽然,李瓶儿小声啜泣着走出轿子。
“大都头,您可要为小女做主啊!”
“刚在轿中他欲对我不轨,差点就被他得手了。”
看到李瓶儿脸上那清晰的巴掌印,武值怒火中烧。
他的女人,任何人都动不得!
这花子虚敢动李瓶儿,明摆着是找死!
武值脸色铁青,一脚踢在了花子虚的小腹上,“不长眼的狗东西!”
花子虚倒飞而出,撞在了门前的石像上,摔在地面。
“咳咳……”
花子虚双手撑着地面跪在地上,缓缓抬头,七窍流血。
刚一脚武值可没有收力,花子虚能活着也算命大。
李瓶儿的美眸中光彩流转,她没想到武值会当众为她报仇,心下对武值改观了不少。
之前她虽然愿意和武值行那男女之事,可那也只是她这么多年来积压下的冲动,并不是她对武值多有好感。
可如今的武值,文能博得无数文人墨客喝彩,武能官至大都头,还愿当着众人的面为她出头!
这样的好儿郎,她上哪儿去找?
“哈哈哈!”
“武值,现在犯了大宋律法的是你吧?”
“都头当街伤人,该当何罪?”
花子虚便咳血便狂笑着,发髻都绷断了,此时披头散发,极为狼狈。
武值冷冷一笑,喝道:“你一个阶下之囚,意图对本官和寻常百姓行凶,本官就是将你打死,也是情理之中!”
“来人,把他给我打入大牢!”
在武值的命令下,两名官兵立刻上前准备押捕花子虚。
“何人在我府前放肆?”
西门庆带着二十多护院突然涌出。
花子虚朝武值咧嘴一笑:“你没机会了。”
“咳咳……”
“大官人,武值这厮在你的大喜日子闹事,绝对不能放过他!”
花子虚在一旁煽风点火。
他很希望武值和西门庆都斗个你死我活,这样他就能坐收渔翁之利了。
只要西门庆倒下,他就是阳谷县第一大户,到时候,土皇帝就轮到他当了。
不管是赌坊生意,还是生药材的生意,他花子虚如今有本钱,什么不能干?
看到武值带这么多人过来,西门庆的心里也有点慌。
不过,他还是故作镇定道:“我告诉你武值,休
得放肆!”
“你和何九在阳谷县狼狈为奸、只手遮天的事情,我都已经告诉了我在汴京的干爹,蔡京蔡太师!”
“马上就会有巡抚来阳谷县治你们的罪!”
西门庆本以为自己的一番话会让武值退却,可他从武值的脸上没有看到丝毫畏惧之色。
武值似笑非笑道:“那又如何?”
“现在我还是这阳谷县的大都头!”
“来人,西门庆妨碍执法,把他一起给我抓起来!”
此行的目标主要是花子虚,可既然西门庆主动送上门来,武值也不会客气。
见武值要来真格的,西门庆连忙开口。
“慢着!”
“你只是一个步兵都头,又不是阳谷县县令,你无权抓人!”
花子虚也跟着叫嚣:“就是就是。”
“大白天带这么多兵出来,武值你是想要造反吗?”
“我要去汴京告御状,诛你九族!”
周围看热闹的百姓越来越多,把西门府门口围得水泄不通。
面对花子虚和西门庆的咄咄逼人,武值不慌不忙地从怀里取出一张公文。
“睁大你们的狗眼给我看清楚了!”
“这是县令何九亲自盖章的拘捕令。”
“现在,我有权抓你们吗?”
武值一步步走到西门庆面前,气势咄咄逼人,直接将他逼退到大门之后。
看到武值手中的拘捕令,西门庆气急败坏。
他咬了咬牙道:“武值,原本我们井水不犯河水,这一切都是你自找的!”
话音刚落,西门府大门突然闭合。
而此时,武值的手下都还在外面没有进来,西门庆竟是决定趁此机会先下手为强!
“武值啊武值,你以为你仗着步兵都头的身份,我就不敢收拾你?”
“现在你孤身一人,我看你怎么死!”
西门庆脸色阴狠,十分得意。
只要武值一死,剩下的问题便会迎刃而解。
门外的官兵纷纷上前拍打大门,想要冲进来。
“开门!”
“快开门!”
可西门府的大门有上百斤重,从外面是根本打不开的。
而外面正在看热闹的百姓,这时也全部议论了起来。
“糟了,武大都头被关在里面了!”
“那又能如何?武大都头赤手空拳连大虫都能够打死,岂能怕一个小小的西门庆?”
“双拳难敌四手的道理你知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