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值很快便反应过来,怕是有人在暗中想要置武松死地。
武松听到声音后睁开眼睛,当看到牢房外面身材高大的武值时,他有些熟悉,但一时却又想不起此人。
“把门打开。”武值冷声道。
牢头忙起身打开牢门。
“敢问好汉是?”武松看着走进牢房的武值,心里满是疑惑。
武值将手中的酒菜放在地上,给了武松一个大大的熊抱。
“兄弟,我来晚了!”
“哥哥!”
武松马上便认出了武值,虽然武值变化巨大,可血浓于水,他又如何你你那个忘记这辛苦将他拉扯大的兄长呢?
“哥哥,你怎么变成这副样子了?”
武松满脸的难以置信。
面前的武值身材高大威猛,哪里还有之前三寸丁的半点影子?
“我之前遇到了一个高人,他传授了我一部功法,炼着炼着就变成现在这样了。”武值笑着说起了自己的境遇。
武松听了内心感慨不已,打心眼里替自家哥哥高兴。
武值将潘楼打包的酒菜都拿的出来,兄弟二人边吃边聊。
整个牢房和走廊里都飘荡着酒菜的香味,犯人和外面的牢头都在狂吞口水。
武松手里拿着一只鸡,边撕咬边说:“府尹
应是收了黑钱,不然我不会被关这么久。”
武值拍了拍武松的肩膀:“放心,哥哥一定会把你救出来。”
酒足饭饱,武值起身来到外面召来牢头。
“大人,有何吩咐?”
武值将二百两银票放在牢头手里:“帮我去办一件事。”
离开京兆府大牢后,武值脸色阴沉。
在牢房里,他已从武松那里详细地了解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这件事情如果府尹不松口的话,怕是有些不太好办。
京兆府府尹,如今已经上了武值的黑名单。
可武值初来汴京,无钱无势,想要扳倒京兆府府尹,确实不易。
武值握紧了拳头,喃喃自语:“汴京又如何,我偏要有名有势!”
晚上,武值在潘楼宴请了牛掌柜。
“你觉得这里的酒菜如何?”武值问。
牛掌柜摇了摇头:“虽已做到极致,但与东家您所给的菜谱相比,还是逊色很多啊。”
武值开口道:“我们的新酒楼是时候开张了。”
“明日你便与我去租一间店铺,以后新酒楼的事情便由你来负责。”
牛掌柜连忙道:“愿为东家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在没有遇到武值之前,牛掌柜是万不会想到,自己有朝一日
也会将酒楼开到汴京来。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
武值又带着牛掌柜去了青楼,给牛掌柜点了几个姿色不错的姑娘伺候着。
次日上午,两人离开青楼,去了汴京的西市。
西市是整个汴京最繁华的地方,这里有一条商业街,人流量很高。
街上来回跑着的都是装饰豪华的马车,能坐上这样马车的人,非富即贵。
武值立刻便看中了这个地方,决定将新酒楼开在这里。
一旁的牛掌柜犹豫片刻后说道:“东家,我们的酒楼还是不要开在这里为好。”
武值闻言挑了挑眉:“为何?”
牛掌柜解释说:“这里我之前来考察过。”
“这条街的东头和西头分别有一家酒楼,名为听雨轩和兰竹阁。”
“这两家酒楼背后似乎有朝廷中的人支持,其余开在这里的酒楼没过几日便会关门大吉。”
“两家酒楼欺行霸市,我们初来乍道,还是不要招惹为妙。”
武值冷哼一声:“就在这里开了,我倒要看看他们能把我的酒楼怎样。”
牛掌柜见武值心意已决,便没有再继续劝阻。
恰巧,前边不远处有一家店铺正在招租,二人径直走了过去。
“租金多少?”武值开
门见山。
房东是一位老大爷,正坐在门口晒太阳。
听到声音老大爷睁开眼睛,淡淡道:“十年起租,每十年一百五十两银子。”
武值没有废话,立刻掏出三百两银票拍在老大爷面前。
“租二十年,马上签订文书吧。”
老大爷有些惊讶,没想到武值出手竟如此阔绰。
“你可要想好了,文书一成可是不能退租的。”
武值点头:“我自然知道。”
老大爷收好银票,立刻与武值签订了文书,随即好奇地问:“租这么久,不知你打算做何生意?”
武值没有隐瞒:“开家酒楼。”
老大爷闻言愣了愣,随后惊讶道:“你竟然敢在这里开酒楼,怕是得了失心疯!”
“后生听我一句劝,还是换个别的生意吧。”
“这条街干什么都可,就是不能开酒楼。”
武值却表现得无比坚定:“这就不劳您老费心了。”
老大爷冷哼一声:“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往来的路人也听到了二人的谈话内容,不紧冷嘲热讽起来。
“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