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阵喧哗。
武值起身来到外面,只见高衙内带着一队巡逻的官兵出现。
“就是你这里在卖这个东西?”
高衙内取出一根铅笔,看向武值问。
武值点头:“正是我这里在售卖,有何贵干?”
高衙内冷哼一声,将手中的铅笔折断扔在地上。
“你知不知道你已经触犯了律法?”高衙内道。
武值问:“不知大宋哪一条律法规定了我不准卖铅笔?”
高衙
内沉声道:“是没有这条律法。”
“可你这么做却是忘祖的行为,有辱斯文,这便是大罪!”
“你们还在愣着做甚快?把这家店铺给我封了!”
高衙内也是从旁人那里听说,武值的铅笔卖的很火。
他与武值不共戴天,于是便扣上了这样一顶高帽,查封了武值的店铺。
时迁怒不可遏,眼看就要动手,却被一旁的武值给拦了下来。
“别冲动。”
如果时迁此刻动手,正中高衙内的下怀。
昨天武值刚将赵多福的腰牌还回去,现在他拿面前这些人还真没有办法。
商铺大门很快便被官兵贴上封条,高衙内炫耀式地说道:“我告诉你小子,你惹错人了!”
“今天这只是一个开始!”
随后,高衙内带着人大摇大摆地离去。
“大哥,我们现在怎么办?”时迁心有不甘。
铅笔生意这么好,停下一天都将受到巨大损失。
“去抱月斋,等赵柔过来。”武值道。
除了赵柔,现在没人能解决这个麻烦。
然而武值在抱月斋等了一天,也没有等到赵多福的身影。
赵多福没有给过武值联系地址,一向都是她来抱月斋找武值。
现在武值能做的,就只剩下了等。
第二天早朝,有大臣拿出了铅笔,向宋徽宗举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