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眸光森冷,泛着极寒的杀意,双手紧握成拳,拳背凸显着青筋,又何曾想不到叶澜馨所说的大意源于何故。
必然是因为他的到来,被叶澜馨误以为站在门外的人是他,这才被皮阳阳这畜生趁机钻了空子。
想到这的林风,那冷冽的杀意更加掩饰不住。
“林风,又是你个小赤佬,坏了老子的好事!”
皮阳阳挣扎着起身,从身上掏出一把闪烁着寒光的匕首,“你不让老子好过,老子也不让你好过,给我去死吧!”
他冲向林风,狰狞的面容,恨不能将对方剥皮抽骨。
林风侧身一闪,轻松躲过他这莽撞的攻击,皮阳阳扑了个空,由于惯性向前,踉跄了几步。
“就凭你这废物,也想伤我?”
林风怒喝一声,一脚踢在他的后背,让他再次摔倒在地。
匕首从手中滑落。
林风迅速捡起匕首,抵在他喉咙,“在我面前,你没机会嚣张?”
皮阳阳满脸惊恐,身体不停颤抖,“饶饶了我,我不敢了。”
“现在知道怕了,晚了!”
他声音冰冷至极,“你犯下这种罪行,还妄想被饶恕,若不是怕吓到了馨姐,我真想拿这把刀,一寸一寸割掉你的皮肉!”
他抬起一脚,狠狠踩在皮阳阳的手指上,骨头断裂的声音清脆响起,致使后者发出杀猪般的惨叫,冷汗如雨点般滚落。
“你这败类,以为求饶就能了事?”
林风手中的匕首在皮阳阳眼前晃了晃,“不如让我割掉你的舌头,让你再也说不出那些肮脏的话!”
“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林风,不,爷爷,祖宗,你饶了我,饶了我啊!”
皮阳阳恐惧到浑身颤抖,嘴里含糊不清,生怕张大点嘴巴,就会被割掉舌头。
“求饶有用的话,沙包大的拳头有什么用?”
林风猛地揪起他的头发,将他的脑袋狠狠撞向墙壁。
砰的一声。
皮阳阳额头鲜血直流,视线一阵眩晕。
“做错事就要付出代价!”
他的声音仿佛来自地狱,每一个字透着无尽的寒意,“就这点能耐?你对待馨姐时的张狂劲儿哪去了?”
皮阳阳吓得涕泪横流,裤子也湿了一片。
林风嫌弃地将他扔在地上,又一脚踹在他的肚子上。
皮阳阳惨嚎一声,意识从朦胧中回归清醒,噤若寒蝉,“林风,你饶了我,我保证,从今以后有多远滚多远。”
“我饶了你,又如何弥补你对馨姐带来的伤害!”
他的哀嚎求饶,只换来林风冰冷冷的一句,以及拳头如雨点般砸落。
直到皮阳阳奄奄一息,这才停下他的动作。
林风眼神淡漠,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犹如在看一堆垃圾。
叶澜馨也在震撼中回过神,连忙上前抱住林风的胳膊,“算了,我也出气了,就让律法制裁他,别搞出人命,让这种人渣脏了你的手。”
“馨姐,我这人最讨厌别人伤害我身边的人。”
林风双目绽放着瘆人的寒芒,“如若他不对你这样,我会给他这个机会,但现在,我只想亲自结果了他,谁来了也拦不住!”
叶澜馨听了林风的这番话,心中的感动如潮水般汹涌澎湃,她望着他那坚定而充斥着怒火的双眸,思绪纷飞。
她从未想过,在这险恶的时刻,会有这样一个人,为了她不顾一切,又如此愤怒,坚决地要保护她。
她的心弦再次被深深触动,感动的泪水在眼眶中打转。
她心想,“小坏蛋,你为何能对我这般好,在我最无助,最恐惧的时候,是你挺身而出,如那从天而降的英雄。”
叶澜馨感到自己是幸运的,能拥有林风这样的守护者,这份情谊,比任何甜言蜜语,更加让她感到珍贵和温暖。
她知道,自己再也无法将林风,仅仅视为一个普通的朋友,他已经成为她生命中最重要的人。
是她可以依靠,可以信赖的坚实后盾。
“林风,有你这句话,我这辈子都值了。”
叶澜馨声音微微颤抖,不再有任何阻拦的想法。
林风拍了拍她的小手,让她站到了一旁,而后蹲下身子,看向了仅剩半口气的皮阳阳。
“可记得我给你看过相,说你活不过十年。”
他唇角微勾,“很可惜,你没珍惜我给你的机会,今晚你就走不出这里。”
“林林风你”
皮阳阳眼神中带着憎恨,刚想说一句不得好死,话音却陡然定住。
他突然想到了什么,连忙道,“我还没给你看相钱,二十万,我给你,你放了我?”
“杀了我,你也会摊上事!”
“你以为钱能买你的命?你犯下的罪孽,钱可赎不了。”
林风冷笑一声,手中出现一枚小瓷瓶,“里面的东西做化骨粉,顾名思义,不仅能化掉你的骨头,还会化去你全身血肉,让你渣都不剩。”
“不,不要,啊!”
在皮阳阳惊恐的目光中,林风一挥手,便将那些粉末洒在了他身上。
霎时,整个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