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别墅门前却有大片的花园,还有喷泉以及独立的地面停车场,屋内的每一样东西更是价值连城,单是客厅那一盏吊灯,许招之前就在某杂志上看到过报道,说是某个国家皇室的藏品,其中一盏灯泡的价格,大概和京市一套房子差不多。
但不管这儿装修的多富丽堂皇,此时在些许招的眼里,却只是一个笼子而已。
镶了金的笼子,也依旧是笼子。
江瑾联系许招的时候,许招也并没有任何的意外。
甚至有一种,果然如此的感觉。
前两天她就察觉到不对劲了。
那次她和陆寒声吃饭的时候,从他电话的内容中知道了陈昕被调走的事。
虽然许招下意识的觉得和自己没有关系,但还是不由自主的想起了订婚宴那晚的事。
此时江瑾联系了她,许招也明白过来——那晚让陈昕带自己去宴会现场的,不是陆寒声,而是江瑾。
可如果是这样,那晚陆寒声为什么没有否认?
是因为他也乐得看见这样的画面?
可如果真的是这样,他又为什么要将陈昕调走?
许招想不明白,当时也没来得及问陆寒声。
但此时,江瑾的电话倒似乎给了她一个答案。
“怎么,不方便吗?”江瑾笑着问。
许招深吸口气,“方便,你说在哪儿见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