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辰走出户部衙门,坐上回宫的马车。
一直没有说话的沈梦娟,小心翼翼的开口:“陛下,官商自大魏开国以来相互勾结,根深蒂固,并不是那么好对付的。”
“所以呢?”李辰淡淡问道。
沈梦娟抿了抿唇,想起自己的父亲,和那些商人之间也有利益往来,她也不知道怎么说下去。
李辰一眼看出了她的心思,挑眉道:“即使他们盘根错节,可不要忘记,大魏是谁的江山,当家作主的还是朕,提刀征战,保他们命的是军队。”
“在这样内忧外患同时存在的节骨眼,他们若不开窍,不等外敌来犯,朕便会第一个拿他们试刀。”
“朕,最会的事情,便是杀人,你清楚的吧?”
沈梦娟闻言,美眸睁的老大,想起他血洗金銮殿,还有刚才那场血战,忍不住打了个激灵。
“可是,大魏朝堂之上,有不少重臣的妻妾便是出自这些富商,皇上若真的动手,肯定会牵一发而动全身。”
“额?你是在替朕考虑,还是在替大魏考虑,或者说,是在替你的父亲担心?”李辰眯眼,眼底闪过一丝冰冷。
沈梦娟抿着唇瓣,没有说话。
这种沉默,李
辰立马就知道了她的态度,坐直了身子,淡淡道:“行了,朕知道了。”
沈梦娟闻言,依旧俏脸微红,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李辰见状,心里有些发痒,不顾马车外数十个御林军,直接将她拉进了怀里。
沈梦娟被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差点惊呼出声。
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被熟悉的男子气息给包围。
李辰眼明手快,捂住她的嘴巴,哈着热气道:“别出声,你难道想让外面的人看见,你在朕怀里承欢的样子吗?”
在朕怀里承欢?
沈梦娟呆住了!
虽然她已经被面前这个嗜色成性的暴君调戏过很多次,可是至今为止,她还没有做好失贞的准备。
况且,在她的认知里,男女欢好,应该在洞房花烛夜,在床榻上,而不是在众目睽睽之下的马车里。
简直有违人礼,不成体统。
“陛下,你放开臣。”
她使劲掰开李辰的手,慌乱的推搡着他的铜墙铁壁。
看着她羞臊窘迫的样子,李辰想起上一次,他们在马车里的情景,立马调笑道:“怎么,这是欲迎还拒吗?又不是第一次了,害羞什么?”
听到着厚
颜无耻,没羞没臊的虎狼之词,沈梦娟真想直接跳车离去。
她紧张到手脚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耳边却又传来李辰更加暧昧的声音。
“你不是很想知道朕和波斯美人在小船上都做了什么吗?朕现在就告诉你。”
沈梦娟瞬间回过神来,一把捂住李辰的嘴巴,本能的矜持和羞涩,让她更加想要逃离。
“臣,臣不想知道!”
她面红耳赤,呼吸变得越发急凑,连她自己都分不清楚是因为羞臊还是紧张。
“陛,陛下,请自重!”
“自重?”李辰坏笑。
将她搂的很紧,更贴合,摩挲着她的耳畔道:“朕永远不需要这个词,这天底下,有哪个女人不想爬上龙床,朕需要自重吗?”
沈梦娟身躯一颤,感受到一股异样的力量,她紧紧咬着唇瓣,忽而酸涩道:“是啊,陛下乃大魏之主,要什么样的女子没有,臣只是区区一个女官,还请陛下放过臣。”
“怎么?难道朕让你做贴身女官,你还看不出来朕的心思吗?你在朕的心里,与旁的女子是不同的。”李辰眼神火热,定定如她相望。
这几句话直接让沈梦娟失了分寸。
虽然李辰对她
说过无数厚颜无耻的荤话,可不知为何,这一句,让沈梦娟觉得有些真实,有些动心。
她有些慌了。
心中小鹿乱撞,脸上就像被火烤一样滚烫。
感受到怀中小人的不同情愫,李辰露出阴谋得逞的坏笑,大手开始不安分的游走,肆意侵略过每一寸肌肤。
察觉到自己快要被李辰掠夺殆尽的沈梦娟突然回过神来,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一把推开李辰。
手中摸出怀里的珠钗,抵在自己的脖子上,颤声道:“陛下,你要是再轻薄臣,臣就只能以死谢罪了。”
李辰双眉一皱,眼眸中满是惊讶。
这个蝴蝶珠钗他认识,只是万万没想到,此时,居然变成了沈梦娟威胁自己的凶器。
在他不悦之时,那尖锐的珠钗已经划破了沈梦娟粉嫩的肌肤,渗出一丝殷红血液。
李辰阴沉着脸,猛地抽手,就拽住了她拿珠钗的手,冷冷道:“所以你从一开始带着这个珠钗就是为了防止朕?”
“你知不知道携带凶器,同意图谋杀帝王同罪,你是想死吗?”
说着,他轻轻用力,沈梦娟吃痛,珠钗就掉落下去。
沈梦娟咬着嘴唇,委屈道:“没有!一
开始没有,是那日姐姐特意提醒我,让我带着这个珠钗,以防万一。”
“一开始,我以为姐姐是让我防止匪徒或者办差的时候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