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倒是觉得,她私藏毒药,或许意欲争宠,也或许是她想和沈将军勾结,行不轨勾当……”
“自然,老臣也不是全然没有罪,陛下若真想追究,老臣也不过背负一个失察,督促不利的罪名!”
说着,他嘴角一咧,猛然跪地,匍匐叩首,高呼道:“陛下万岁,老臣忠君为国,还望陛下替老臣做主,抓出幕后之人,还沈家一个清白!”
草!
李辰气的浑身发抖,牙龇欲裂。
狗东西!
不愧久居朝堂,行事不留一丝破绽,竟将所有的事都推到了沈天齐和沈梦儿的身上。
甚至,还想着将沈炎拉下水。
看来,无凭无据,今日的试探算是白费了。
“哼!丞相你就安心在这牢里呆着,朕一定会揪出幕后黑手!让你心服口服!”
说完,他冷眸一眯,头也不回的出了东厂大牢。
回御书房的路上。
“没想到这狗东西如此冥顽不灵,想要从他的嘴里套出解药,甚至是背后势力,当真是不简单。”
听到李辰话里的沉重,海公公阴恻恻道:“陛下,只要您一声令下,东厂牢狱百八十种刑具,老奴亲自给他用上一便,就不信他骨头那么硬……”
海公公还没说完,李
辰厉声打断:“不可!”
纵然深圳海罪恶滔天,他也是沈家两姐妹的父亲,不能让娟儿伤心。
“是,老奴多嘴了。”
海公公意识到什么,赶紧扇了自己一个巴掌。
就在这个时候。
锦衣卫风风火火的冲了过来。
“陛下!安西飞鸽传书!”
李辰闻声,赶紧接了过来。
只看一眼,脸上的凝重一扫而光。
“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夜幕降临。
李辰坐在御书房,仔细研究着瓷瓶里的毒药。
突然一道黑影从天而降。
“老奴拜见陛下!人到了!”
李辰双眼发亮,大喝一声:“带进来。”
话落,几个被打的浑身是血的将士,被恶狠狠的扔在了御书房的大殿上。
李辰嘴角一咧,凛冽开口:“说!是不是你们下的毒?”
为首的将士瑟瑟发抖,磕头如捣蒜:“陛下饶命,我等皆是听从丞相大人的安排办事,还请陛下饶命啊!”
“他的命令?什么命令?”李辰爆喝。
为首的将士脸色煞白,慌忙从胸口掏出一封信件。
颤声道:“陛下,卑职身为边关茶盐司,一直听命于丞相!”
“这封信就是丞相大人的
命令,卑职也不知道这次的茶叶里为什么全是毒药,还请陛下明察!”
李辰接过信件,当看到角落里的那句启后烧尽和红色章印时,他嘴角一咧。
“来人!把他们带下去,好生看管,不许任何人探视!”
“是!”
几个御林军连忙进来,将他们几人拖死狗一样的拖出了御书房。
李辰看向海公公,狡黠笑道:“送点茶给那位喝喝,让那位好好长长记性!”
海公公会意,连忙拱手,阴恻恻的退了出去。
看着他远去的背影,李辰眼眸一深。
成败在此一举!
沈镇海,准备好接受审判了吗?
皇城外。
天机阁。
蓝莺莺被李辰禁足,心中极度不爽,正在操练场上舞刀弄枪,杀的浑身是汗。
这时。
“噌噌~”
李辰从天而降,徒手接住蓝莺莺飞驰而来的长剑,狡黠一笑,将她拉进怀里。
“小娘子,如此大的火气,是想谋杀亲夫吗?”
蓝莺莺本憋着火,可看到李辰的瞬间,不自觉的露出了笑容。
不过很快,她长眉微皱,一脚踹在李辰的屁股上:“你这个混蛋!为什么要禁足我?”
李辰被踹的嗷嗷直叫,赶紧拽住她
的玉足,用力一提,直接将她原地铺成了一字马。
随即,他一个贴身,贴合到她的腿上。
那姿势,说多不正经,就有多不正经。
蓝莺莺俏脸一红,脑海中很自然就浮现出云雨翻转的画面。
“你!你这个登徒子,你想干嘛?快放开我!”
李辰坏坏一笑,附上她的耳畔,哈着热气道:“干……啊!”
蓝莺莺美眸一睁,羞臊无比,伸手就想打。
这狗皇帝开车开的猝不及防,让人无法直视。
李辰厚颜无耻的拽住她的胳膊,往她身后一放,再一转身,将她整个人抵在了操场的梅花桩上。
“啊呀……痛!”
蓝莺莺倒吸一口凉气。
李辰贴上她的脖颈,呼吸急促道:“哪里痛?我给你揉揉!”
“别别别……你那哪里是揉,分明就是蹂躏!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你快放开我!”
“怕什么?现在的天机阁,除了你我,没人……”
“没人”两个字,李辰特意拉长了声线,生怕蓝莺莺意会不到。
蓝莺莺被李辰炽热的气息撩的不行,迷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