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梦娟轻哼一声,俏脸微红,不作回答。
李辰抓住她的玉手,坏笑道:“朕命人给你做了上好的玫瑰护手霜,好好爱护玉手……”
谁知道话还没说完,沈梦娟娇嗔一声,直接跑了出去。
“才不要!陛下自己留着用吧!”
就在沈梦娟一脸羞涩,逃离养心殿的同时。
七煞一脸惊喜的跑了进来。
跪地一拜:“陛下!抓住了!”
李辰双眸发亮,旋即起身:“走!”
东厂昭狱。
御林军依旧严防死守,锦衣卫们还被关在各自的房间。
只是,东厂昭狱中,传来一阵又一阵痛苦的哀嚎声。
金禄被铁链五花大绑在十字架上。
旁边是烧红的铁烙,还有流水般的刑具。
面对狱官的严刑逼供,金禄丝毫不惧,面目狰狞的嚎叫:“天道存心,暴君不仁,人人得而诛之!”
“住口!”
海公公爆喝一声,一记铁鞭,狠狠抽在他的身上。
抽的血溅横飞,皮肉外翻。
痛的他绷直身躯,咬牙切齿。
可紧接着。
他吐出嘴里的血沫,狂笑道:“狗奴才,和狗皇帝一样,演的一出好戏啊,哈哈哈……”
海公公闻言,老眼一眯,
手里铁鞭眼看着就要再次落下。
李辰拿着手炉,似笑非笑的走了进来,戏谑道:“没错,被你看出来了?”
海公公连忙回头,跪地叩拜:“陛下万岁。”
李辰抬手:“辛苦你了,没想到你戏演的还不错。”
“陛下谬赞,为了您的大计,老奴认真排练了一天一夜呢。”
“哈哈哈,那朕当真要好好赏你。”
“陛下过奖了,为您分忧乃奴才本分,若不是您运筹帷幄,料定他一定会将凶器和毒药送到奴才房里,坐实奴才罪名,奴才怎么能这么顺利的抓获这个贼子。”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全然没有将怒不可竭,面容扭曲的金禄放在眼里。
金禄双眼怒睁,疯狂挣扎着身躯,恶言谩骂:“狗皇帝,你们这两个狗东西!我要杀了你们!”
看着他用尽全力,拉扯的铁链铮响,唾沫横飞的模样。
李辰忽而一改得意之色,狰狞可怖的笑道:“杀了朕?哈哈哈……”
这笑声凛冽无比,宛如死神杀戮之前的咆哮嘶吼,吓得众人脸色煞白。
海公公心惊胆颤,连忙对着金禄恶狠狠道:“金禄,我劝你老实交代,不然定让你生不如死!”
金禄瞪着眼睛与李辰定定相忘,狠狠吐出
一口唾沫,戏谑道:“屈打成招?哈哈,交代什么?”
说着,他一改刚才的狂悖,装出一副受辱不甘的模样,嘶吼道:“惨无人道啊,狗皇帝严刑逼供,天理何在天理何在……”
“放肆!”海公公爆喝一声。
狠狠一个鞭子,甩在他的身上,直抽的他鲜血喷射而出。
李辰双拳紧握,手中暖炉应声碎裂,眼看着就要对金禄施以极刑。
流火端着一个木盒,满脸喜色的跑了进来。
“陛下,找到了!”
流火跪地,将手里的月戟匕首和用了一半的毒药,尽数呈到李辰面前。
李辰回头,收了怒色,拿起月戟。
只一眼,他眼底的愤怒汹涌而出,宛如山洪爆发。
“没想到当年杀害先帝的人,就是你!!”
李辰怒喝,一手拿起月戟,直接抵在金禄心口,凛冽无比道:“说!到底是谁指使你刺杀先帝和朕!”
金禄口吐鲜血,狞笑不止:“哈哈哈……”
“朕只给你最后一次机会!”
李辰冷眸微眯,手上月戟一用力,金禄的心口立马出现一道划痕,鲜血直流。
金禄瞪大双眼,紧紧攥着拳头,痛的撕心裂肺,却怎么也不肯开口。
“陛下……”
流火见那匕首再往下,便真的会取了金禄狗命,连忙起身,小心翼翼的提醒。
杀了金禄不足以解恨,可他背后的势力,才是挑战皇权的关键。
李辰收了杀意,猛扫一挥衣袖,手中月戟飞射而出,擦着金禄的脑袋,全然没进了他身后的墙壁里。
“给朕好好伺候,务必问出他的同党和背后势力!”
“是!”昭狱众人瑟瑟发抖,齐齐跪地。
李辰龙行虎步,踏出昭狱,看向海公公道:“这个金禄到底怎么回事?”
海公公哈着腰,摸了摸额头上的冷汗,扑通跪地,颤声道:“陛下,金禄入宫八年,不争不抢,平时唯唯诺诺。”
“老奴是真的没想到,他会是落月教的妖人,老奴失察,请陛下降罪!”
李辰背手,看向远方天际,轻吐一口气:“现在怪你有什么用,八年!说明落月教的势力,早在先帝在位之时,就已经渗透了朝堂和后宫!”
“你说,朕惩罚了你,就能除尽这些乱臣贼子吗?”
海公公瑟瑟发抖,脸色煞白道:“陛下,说起这事,老奴也觉得奇怪。”
“怎么奇怪,快说!”李辰不耐烦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