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城外,泽岩峰。
竹林茂密,纵然寒冬腊月,依旧一片葱茏,
溪水潺潺,叮咚作响。
一条石子小路,狭长蔓延,通向竹林深处,虽看不见尽头景象,却见天际中炊烟升起,香气浓郁。
气氛似乎宁静祥和,然而,在看不远的远方山林还有石壁中,两百锦衣卫藏身其中,只露出警觉如雄鹰般的眼睛。
他们一个个满目肃杀,蓄势待发,宛如雄鹰注视猎物,寒意料峭。
南宫幽月扫视一周,对着他们使了个手势,示意他们隐蔽噤声,便纵身跃下,只身窜进了不远处的竹林。
许久,竹林中唯有山风凛冽,吹动竹梢发出的呜咽,不闻一丝活物气息。
竹林深处。
一栋竹楼,三间草屋。
几个身穿黑色长袍,头戴黑巾的男人围坐在木桌前,大口吃肉大口喝酒。
手上挥舞着大魏人看不多动作,嘴里喊着听不懂的话音。
南宫幽月躲在远处草丛中,仔细观察着他们的一举一动。
就在这个时候。
两个黑衣人抬着一个熟悉的人,从竹楼里缓缓走了出来。
沈镇海??
南宫幽月身躯一颤,眉头皱的更深。
黑衣人将他抬到圆桌旁边的竹椅旁,小
心翼翼的安顿好。
一个黑衣人见状,端起酒碗,不阴不阳的说了两句突勒话,便重新坐回原来的位置。
南宫幽月很快记住了那两句突勒话,直接转身,飞身跃起,返回竹林外围。
紧接着。
不远处的山沟里,一只白鸽展翅高飞,朝着皇城方向极速飞跃。
皇城。
御书房。
气息暧昧又灼热,伴随着一道道深浅不一的喘息和低吟。
李辰狰狞的的握着她的腰肢,肆意摩挲侵略,忘情疯狂。
“心兰,别怕……”
狄心兰气喘吁吁,死死捏着两侧的床单被套。
“陛下……”
话还没说完,一道莫名的力道席卷而来。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
一道高亢的声音伴随着一道隐忍的低吟陡然拔起,又缓缓滑落,宛如从峰顶一跃而下。
暴雨初歇,李辰依旧不舍得撤离她的娇躯,搂着她的纤腰,将她翻了个身子。
紧紧贴合,喘着粗气,磨蹭着她雪白光滑的脖颈:“心兰,你总算成了朕的女人,朕以后一定会好好疼爱你,让你感受这世间最美好的……!”
说着恬不知耻的情话,大手更是肆无忌惮的游动,眼看着又要风云再起。
“陛下待
学子极好,学子别无所求,只求陛下告知家兄去向!”
狄心兰青丝凌乱,潮红未退,轻轻转过身,缩在他的怀里,羞怯的昂起脑袋。
出经风雨,狄心兰原本白皙的肌肤,越发红润光泽,像极了红透的水蜜桃。
李辰意犹未尽的磨蹭着她的额头,将她紧紧搂在怀里,轻叹一口气后,柔声问道:“心兰,朕不想骗你。”
“朕派你兄长去琼州,调查不明铜矿一事,至今还没有半点消息,朕也不明白这其中到底发生了什么。”
“不过你放心,朕已经有所打算,一定会尽快找回你哥哥,相信朕!”
狄心兰心中大惊,直接坐了起来,惶恐不安道:“陛下,难道哥哥已经……”
“不!绝对没有死!相信朕!”
李辰目光灼灼,也坐了起来。
“可是,陛下……”
话还没说完,御书房外传来海公公惊喜的汇报声。
“陛下,南宫幽月飞鸽传信!”
闻言,李辰眼眸发亮,捏了捏狄心兰的俏脸道:“好消息来了!相信朕,只要这件事处理完,朕定会寻回你哥哥!”
看着陛下如此笃定的眼神,狄心兰眼眸微动,会使神差般的点了点头。
李辰哂笑,柔声道:“初经云
雨,你再休息一下,朕现在便去将这群狗东西一网打尽!”
说完,他已经整理好衣襟,捡起外袍,龙行虎步踏出了大殿。
“陛下。”
海公公哈着腰,将手中纸条恭敬递到李辰面前。
李辰接过,只看了一眼,便咧嘴冷笑道:“带上五百御林军,跟朕去泽岩峰!”
话音落下,海公公忙不迭的退了下去。
皇城外,南岐王府。
富丽巍峨的王府内,工人匠师们有条不紊的进行修缮工作。
王府所有的侍卫都围在了外墙,气势汹汹的压着刀,驱赶着前来打探消息,还有指指点点的百姓。
自从李辰前来闹腾过后,意欲勾结突勒奸细的罪名,莫名就传遍了坊市,不少百姓在私底下议论纷纷。
“刚才陛下带着几千侍卫围堵了南岐王府,说是他藏匿了突勒奸细,你听说了吗?”
“何止听说,我刚才就在现场,那架势,啧啧啧……大刀阔斧,铠甲熠熠的,吓人得很呢!”
“你说,南岐王是不是真的勾结突勒?不然陛下也不会如此大张旗鼓啊!”
就在这个时候。
南岐王最忠心的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