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蓝闻声一怔。
“砰!”
茶碗应声碎裂,茶水四溅,沾湿了她的鞋袜。
可她却无暇顾及,颤声道:“小姐,你在胡说什么?谁是皇帝?”
留白楼外。
隐蔽小巷中。
朔风从阴影处闪了出来,跪地拱手:“陛下,您猜的一点也没错,那个丫头去了南岐王府!”
“可不知道为什么,南岐王把她轰出来了,还说不认识她,骂她是个疯婆子。”
李辰冷笑:“他大概已经知道是朕在调查他,在你面前做戏罢了。”
“那我们岂不是打草惊蛇了?”
“不打草惊蛇,他们怎么有所行动?”
“而且这次前来,也不是全然没有收获。”李辰咧嘴,冷冷一笑。
“朕要放长线钓大鱼,现在还不是清理李睿的时候!”
“走!跟朕去另一个地方,或许那个地方能有意外的收获!
朔风虽然有很多疑问,却也不敢多嘴,毕恭毕敬的跟了上去。
皇城。
距离善金坊不过百米的巍峨府邸,匠作大师沙尔汗奥卢的府邸。
一道鬼魅人影,从幽暗的小巷中极速窜出,鬼鬼祟祟,朝着南岐王府的方向极速跑去。
没过多久。
沙尔汗奥卢府邸的密室
中,几个黑衣人围坐一处。
“南山那个蠢货暴露了。”白虎法老勾着嘴角,看向纳兰漠河,眼底闪过一抹杀意。
“若是老朽没有记错,南山是你的得力部将吧?这点小事都处理不好,留着也没什么用了。”
纳兰漠河冷哼一声,对白虎更是嗤之以鼻。
“呵,南山虽然蠢,可也抵不过落月教的叛徒从中作祟,助狗皇帝一臂之力,你说呢!”
“白虎,你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你不明白吗?若不是你的好女儿,狗皇帝会这么快识破我们的计划?”
“蓉儿已经以死谢罪!你不要血口喷人!”纳兰漠河冷眸一眯,手中茶盏都险些被他捏碎。
狗东西!
要不是老白虎将所有功力都传授给你,就凭你也有资格坐在这里,和劳资阴阳怪气?
就在这个时候。
沙尔汗奥卢带着人,端着上好的茶点走了过来,八字胡微微一抖,露出狐狸一样的假笑。
“两位大人何必如此暴躁,不过一枚棋子而已,弃了便弃了。”
“青龙即将来神都,大事迫在眉睫,我们可不能起内斗,两位大人觉得呢?”
沙尔汗奥卢说着,将手中茶点放到两人中间。
白虎冷笑一声,直接抢
过沙尔汗递上来的茶壶,根本不顾纳兰漠河伸出来的手。
纳兰漠河咬牙切齿,猛的收回右手,攥成拳头,攥的咯咯直响。
红霄坊。
酒楼外人声嘈杂,喧闹非凡,小摊贩的叫卖声此起彼伏。
青楼内。
歌舞升平,觥筹交错,哄闹喧嚣。
客人和妓子们欢声笑语,一个个脸贴着脸的叫唤,场面春意盎然。
酒香浓郁,胭脂水粉弥漫其中,激发男性最原始的欲念。
这里,确实是古代男子的天堂。
然而,李辰脸上堆笑,心里却无心这些。
摘了紫金冠,单纯地以玉簪束发,舍弃了佩剑折扇玉环之类的繁琐累赘,更显风流倜傥,清俊非凡。
“哎哟,这位公子生的好生俊朗,第一次来呀?”
花枝招展,浓妆艳抹的老鸨子扬着丝帕,娇滴滴的叫唤。
搂着李辰的胳膊,使劲往他身上蹭,那架势要多浪荡就有多浪荡。
看着打扮风骚的老鸨里,李辰心里直痒痒,咧着嘴,大手顺势一搂,直接将她整个人搂进了怀里。
色眯眯道:“对呀,本公子第一次来,不知道这红霄坊的姑娘功夫如何?”
说着,猛然低头,埋进她馨香软糯的心口,大手顺着她的腰肢
,在那处狠狠拿捏了一把。
一抹银锭子,便悄无声息的塞进了那两块柔软丰腴的肚兜里。
冰凉感传来,老鸨子只用力挤了挤,就颠簸出了银锭子的分量,顿时脸上笑成了一朵花。
忙不迭的摆着丝帕,高声招呼道:“哎哟~贵宾上坐,刚好有几位马上出道的可人,那皮肤,保证跟蜀锦苏缎一个手感觉,包您一百个满意!我这就给您安排去……”
“不急不急,本公子还未尝过你这岁数婆娘的味道,要不今天破个例?”
“鸨妈妈可有从这里拿去万两银子?本公子可听说了,你当年可是一绝。”
李辰的大手顺着她的纤腰缓缓游动,炙热温润的触感,像一道电流,猛然传遍她的娇躯,就连久经沙场的老鸨子,都忍不住嘤咛出声。
老鸨伸出一根手指,柔柔戳了一下一脸邪气的李辰,娇媚笑道:“哟,这位公子好有雅致,只要不嫌老牛吃嫩草,妈妈我就使出十八般武艺,莫说玉人吹箫,观音倒坐莲都娴熟得很。”
老鸨子不过四十,保养得当,又是如狼似虎的年纪,哪能受得住这般撩拨,腰肢一扭,摆上一副妩媚动人的模样,丝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