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睿本就是个虔心礼佛的人,除了侧妃若曦以外,从不沾惹女色,如今被她这么一撩拨,刚下去的火眼看着又要冲上头顶。
“别动了,伤口都要裂开了!”
富察静怡慌忙按住他不安分的大手,脸色羞红,口是心非。
李睿压住欲念,捧住她魅惑无二的脸颊,柔声道:“别说这小小的伤口,就是为你去死,我也绝对不眨一下眼睛。”
富察静怡慌忙捂住他的嘴巴,柔媚至极道:“休得胡说,我们这次定会成功的!只要旭儿当了皇帝,你我便可以高枕无忧了!”
说着,她抬手轻轻抚摸上李睿俊朗刚毅的脸颊,轻柔滑下,停在他略带胡渣的下巴上,轻柔的打着圈圈。
只是他没有看到,富察静怡低头的瞬间,眼底的杀意乍然而出。
李睿和她从小相识,青梅竹马,自打两人定下私情,李睿就喜欢她这样抚摸自己的胡子,软糯糯的,就像漂在云端上。
“你放心!所有事情都在有条不紊的进行,不出十日,狗皇帝定死无葬身之地!”
李睿沉浸在温柔乡里,全然不知道怀里的蛇蝎美人,早已不是当年的纯真爱人。
皇城。
百花宫。
宫殿内,两道气息交缠重合
,炽热滚烫。
床榻疯狂摇曳,床板承受了不该承受重量,发出一道道抗议的声响。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
暴雨初歇,李辰贪婪的磨蹭着她的脖颈,意犹未尽的搂着她的纤腰,久久不舍得撤离。
“朕看你穿青灰色的道袍别有一番风味,今日这样的装束,是不是特意勾引朕的?”
慕言倾城剧烈喘息,潮红未退,美眸微眯,不发一言。
看着她身受雨露滋润后,白皙透亮的肌肤越发饱满圆润,仿佛能掐出水来,李辰好不容易下去的欲念又一次爆发。
百花宫,再一次陷入到春耕播种,深入浅出的气氛中,久久不能平静。
又不知道过了多久。
直到她香汗淋漓,满身斑驳,实在承受不住风雨侵袭而哀求出声,李辰才心满意足的撤离。
“呼呼呼……”
李辰浑身湿透,气喘吁吁。
丝毫不在意两人身上黏腻的汗水,将她紧紧搂在怀里。
“爱妃,欢喜了吗?朕还有一件事要告诉你!”
“明日,北凉王就要入朝请安,顺便册封北凉郡主,还自掏腰包打造金佛,给郡主陪嫁,你说是不是很有意思?”
北凉王?
慕言倾城原本毫无波
澜的眼眸中闪过一丝惊讶。
除了南岐王李睿以外,她并不知道北凉王是谁,毕竟她作为一颗棋子来大魏,皇室那边根本就没有和她说太多。
如今李辰主动提起这件事,难道北凉王和李睿,甚至落月教之间也有联系?
如此说来,落月教的势力到底有多大?李辰要面临的究竟是多大的危险?
想着,她唇瓣微动了一下,看起来像有问题要问。
可最终,想起落月教势力,还有自己的母亲和妹妹,她还是乖乖闭上了眼睛和嘴巴,缩进了被窝里。
见她不言不语,李辰也不再多话,痞坏一笑,将她搂抱的更紧。
这一夜,极度欢愉……
不多时,两道深浅不一的喘息声响起,两人才沉沉睡去。
翌日清晨。
李辰从慕言倾城的玉腿上依依不舍的起身,抚摸着她粉嫩饱满的唇瓣,坏笑道:“爱妃,昨夜辛苦了,你好好休息,朕要去上朝了。”
说完,又贪婪拿捏了一把她满是斑驳的红粉肌肤,才心满意足的爬起来。
在内官的服侍下洗簌完毕,朝着金銮殿的方向出发。
海公公要早已在外等候多时,看到陛下出来,忙不迭的走上前去,哈着腰道:“陛下,陆
元璋和金亮的事都安顿好了。”
“很好,让刘太医按照朕的秘方好生照料,能撑多久是多久吧,就当朕替窈娘尽孝了!”
李辰龙眉微蹙,想起窈娘的模样,还是忍不住的心痛。
“是!陛下是个长情之人,也算窈娘有福气!”
海公公低着头,将谄媚讨好的话说的极度自然。
李辰若有所思的瞟了他一眼,淡淡道:“早朝过后,你便去给李文旭传旨,不得拖延。”
“是!”
海公公点头哈腰,赶忙领命,那样子说多虔诚就有多虔诚。
金銮殿。
新年刚过,文武百官依旧处在过年的喜悦之中,所以初七上朝,一个个跟霜打的茄子似的伫立两旁。
不少人还在一起交头接耳,讨论着年内的奇闻趣见和风流韵事。
李辰龙行虎步踏入,大殿众人立马闭上了嘴巴,跪地匍匐,山呼海啸。
“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声音浩荡,宛如海浪般滚滚而来,震的九龙盘柱轰鸣作响。
李辰抬手,淡淡开口:“众位爱卿,平身。”
惯例朝拜过后,礼部尚书左海棠拱手走出,一脸喜色道:“陛下,北凉王携郡主入朝,此时正在殿外请求拜见。”
“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