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婉娘娇躯发颤,脸颊绯红,咬着唇瓣羞涩的点了点头。
感受到她的欲念,李辰大手一抬,快速扯掉了她的腰带。
冰凉柔滑的触感传来,苏婉娘忍不住的绷直了身躯,昂起了脑袋,轻声呼唤:“陛下……您……”
李辰喘着粗气,贪婪的侵掠,像一只野兽,忘乎所以。
感受到她的异样,李辰猛地将她揽腰抱了起来,径直奔向床榻。
临到床边,还顺手端起了案桌上的一盘葡萄。
“婉娘,上次的招数还记得吗?朕想的很啊……”
话刚说完,便急不可耐的扯开了她的衣物。
就连最后一件遮羞布都不能幸免。
苏婉娘被他粗鲁的动作吓得不轻,虽然不是第一次了,可接下来的事情,简直让人难以启齿。
李辰邪恶的的拿起一颗葡萄,看着她光洁如白玉的娇躯,嘴角一咧。
苏婉娘娇躯猛然一紧,不敢相信的瞪大美眸。
陛下居然又要来这一招,简直就要羞煞人了。
“陛下……陛下……”
她紧紧咬着唇瓣,不敢相信的摇着脑袋,拼命拒绝。
可李辰却像一发情的野兽,死死按住了她的腰肢,不给她一丝反抗的机会。
直到她娇躯发颤,实在受不住,李辰才狡黠一笑,扔掉手里的果盘。
看着她潮红几欲滴血的脸,炙热无比的问道:“婉娘,期待吗?”
保守又纯情的苏婉娘,哪里见过这样的架势,又惊又吓,玉手紧紧攥着拳头,几欲将床头的床单揪碎。
听到他的虎狼之词,苏婉娘还未来得及反应……
天啊。
怎么可以这样重口味?
简直就是邪恶无比,让人闻所未闻!
床榻疯狂摇曳,纱帐晃晃悠悠,风铃叮当作响。
暧昧又曼妙的夜晚,也不知道闹腾了多久。
直到干净的床单上满是斑驳,两人才精疲力尽的停了下来。
李辰搂着苏婉娘,磨蹭着她汗湿的额头,意犹未尽道:“婉娘的功夫又精进了,朕真是欲罢不能……”
“陛下,只要您欢喜,便是婉娘的荣幸。”
苏婉娘潮红未退,雨露滋润后,白皙透亮的肌肤越发饱满圆润,仿佛能掐出水来。
说着柔情蜜意的话,她似乎想起了什么要紧的事,粗眉道:“陛下,臣有一事想要禀报,虽然此事本不该告诉陛下,可臣缺绝的十分蹊跷。”
“额?能让婉娘觉得蹊跷,还挂心的,定然不是小事,
说来听听。”
李辰挑起她的下巴,定定与之相望,看着她眼眸中的担忧,倒忍不住的动了动唇瓣。
苏婉娘长眉深蹙,娓娓道:“陛下,前几个月,臣将苏家的工匠秘密安排进了工部,帮助叶大人铸造洋火和火炮,而后便在城中招聘其他的银匠,却发现所有的银奖和铜匠都不见了!”
“所有铜匠和银匠?神都一百多坊,匠人们加起来有近百人,全部被人雇佣了?”李辰突然来了兴致。
苏婉娘点了点头,越发担忧道:“臣也觉得蹊跷,便命人案中查访了所有的工匠家属,他们皆说自己丈夫失踪有近三个月了!”
“三个月?他们皆是在同一个时间段失踪的?”
“正是!不仅是同一个时间段,且是同一日!”
苏婉娘轻轻缕了缕青丝,扣上肚兜上的扣子,缓缓起身,从后面的柜子里拿出一块黑色的银片,奉到他面前。
柔声道:“陛下,这是苏家的仆人遍寻多日,在城东门的茶寮找到的。”
“一块银片有什么稀奇的吗?”
李辰接到手里,仔细打量了一番,发现也没有什么特别之处。
苏婉娘从床头端起茶盏,递到他面前,柔声道:“陛下请喝茶,婉娘
和您慢慢说。”
见她心思如此细腻,李辰不得不佩服起来,既体察君心又明白男人心思,有这样的知己,人生足矣。
接过茶盏,李辰颇为赞赏的摸了摸她的脸蛋,坏笑道:“知我者,婉娘也。”
苏婉娘莞尔一笑,柔媚道:“陛下谬赞,婉娘只是尽人臣之本分。”
说着,她捻着丝帕替李辰擦了擦唇瓣,继续道:“这块银片虽然看起来并不特别,可婉娘向守城的侍卫打听了,他们说三个月前的一天夜里,有几个家丁追着两个乞丐一样的男人满街跑。”
“那两个乞丐一样的男子,被追到东门茶寮打得半死,最后被那几个家丁拖了回去。”
“臣觉得奇怪,所以亲自去了茶寮,在不显眼的墙角缝隙里,发现了这块银片!”
“臣觉得有些奇怪,便带着这块银片去到城中银匠的家里,逐一排查,还真让臣找到了出处。”
“当真?究竟是怎么回事?”李辰放下茶盏,脸色逐渐深沉。
“回陛下,城东的一处银匠家属说,这块银片便是她丈夫的东西!”
说着,她捏了捏手中丝帕,表情变得复杂起来,私有些为难,又似有些害怕。
李辰很快明白了她话里的意思
,双眼微眯,凛冽道:“婉娘是怀疑,城中银匠被人有意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