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琼州,是南岐王的地盘。”
王鹤山听说说李睿意图谋反,被六皇子所杀,其中的详情却不是很清楚。
李辰点了点头,将整个事件的来龙去脉告知过后,郑重道:“此次不仅需要你平定琼州的落月教余孽,还有两件特殊的事情需要你办。”
王鹤山从来都不多话,重重抱拳:“请陛下示下。”
李辰咧出一抹狡黠的笑容,附在他耳畔情深嘀咕了几句,不敢相信道:“这样做岂不是明摆着逼他们造反吗?”
“不逼他们一把,他们怎么知道自己是个废物呢?”李辰笑的越发张扬,在昏暗的月光下看,显得有些狰狞。
王鹤山却兴奋的不行,也不多问,直接领命道:“陛下放心,鹤山绝对不辱使命,让他们好好吃上一波洋火!”
李辰笑了笑,可是很快笑容就凝滞在脸上,莫名多出了许多的伤感。
毕竟反贼也是大魏的百姓,此次前去恐怕又是血流成河,怎叫人不痛心。
随后,李辰将具体的事宜再次叮嘱了一遍,才挥退王鹤山,从怀里掏出一张清单,看向朔风道:“去苏家,将这份单子交给苏婉娘,告诉她务必连夜备齐!”
朔风得令,一刻也不带停歇,揣着清单就退
了下去。
待他走后,李辰朝海大富勾了勾手,在他耳边轻声交代了几句。
海公公闻言,笑嘻嘻的跑了下去。
待一切事宜安排妥当,李辰才慵懒的甩了甩胳膊,快速朝着百花宫的方向走去。
阖宫夜宴,所有入宫居住的嫔妃都到了,唯有这位桀骜不驯,性子执拗的慕言小主谎称身子不爽利,没有出席。
朕倒要看看你是不是真的身子不爽利。
百花宫。
夜深人静,空旷寂寥的殿宇熄了灯火,除了夜幕里站着的守夜宫人,唯听到寝殿里传出轻微诵经念佛的声音。
李辰来时,特意挥退了殿内外所有的宫人,没有发出一丝声响。
寝殿内。
烟雾寥寥,香气幽微。
红木镂空的案桌上,供奉着一尊半米来高的白玉观音。
慕言倾城跪在蒲团上,双手合十,虔诚祝祷。
浅灰色的道姑长袍,包裹着剔透玲珑的曲线,万千青丝披散在笔直纤瘦的背脊上,和桌上的玉观音相互辉映,简直就像观音本人下凡。
李辰撩开珠帘,缓缓踱步,站到她身后,缓缓俯下身子,贪婪的呼吸着她特有的发香。
“爱妃,许久不见,你还这么美艳动人,让朕移不开
眼。”
轻佻炙热的口气,喷在她雪白光滑的脖颈上,搔动着每一根毫毛,轻柔丝滑。
慕言倾城美眸微眯,纤长浓密的睫毛微微颤动,被身后的动静吓了一跳,瞬间回头,正好对上李辰笑意盈盈的桃花眼。
“你,你怎么来了?”
李辰嘴角一咧,直接将她从地上拉进来,搂进怀里,身躯相贴,腹胸相抵,痞坏笑道:“听闻你身子不爽利,朕担心的很,自然要来看看你。”
说着,大手肆无忌惮的摩挲在她雪白光洁的脸颊上,轻柔滑下,掠过鬓角,滑落肩头,再到柔软如蛇的纤腰。
每一个动作都昭示着对她的渴望,和接下来的目的。
慕言倾城俏丽刷的一下通红,挣扎着身躯道:“陛下,臣女今日偶然风寒,确实身子不爽利,还请陛下…”
话还没说完,李辰一把将她抱起,冲向床榻,边走边道:“正好朕也有些不爽利,听说有种古法治疗风寒最是见效,朕现在就替你治疗一下。”
古法治风寒?
慕言倾城的眼眸闪过一抹惊讶和羞涩。
什么古法,分明就是陛下的色心又犯了。
李辰很快捕捉到了她最细微的变化,大手用力一拉,雪白腰带便腾空飞起,直
接挂到了不远处的屏风上。
顿时,一具完美无瑕,媲美白玉的姣好酮体,如鸡蛋剥壳般暴露眼前,美到令人窒息,令人疯狂。
李辰眼神火热,呼吸粗重,一寸寸拿捏着这张只属于自己的完美画卷,时而轻柔,时而急促,越发厚颜无耻的调笑道:“朕的医术你是明白的!只要朕给你打一针,保证什么风寒都能药到病除。”
慕言倾城用力着他的心口,紧紧咬着唇瓣,可即使再想拒绝,身体上的刺激,依旧如洪水直击着灵魂。
“别,别,什么打针?那是什么意思?”
“待会你就知道了,急什么啊爱妃,多日不见所以想朕了,是不是?嗯?”
滚烫炙热的男性气息扑面而来,柔软温润的附上了她的唇瓣。
不似以前那般粗鲁霸道,这一次的李辰,极度的小心翼翼,就像在抚摸一件艺术品。
不经意间,她早已娇躯发颤,紧紧捏住了床上的被单,鬼使神差的想要去迎合。
李辰双眼迷离,敏锐的察觉到她最细微的身体变化。
猛然起身,捧住她的脸颊,痞笑道:“爱妃这是怎么了?朕才出手你就破防,以前的你可不是这样的……”
感受到脸上传来的粗糙摩擦感,想起
这些日子发生的事,慕言倾城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