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刘玉颜紧紧攥着玉拳,唇瓣咬的几乎滴血。
在逃婚之前,除了被父亲强行安排嫁给突勒以外,她确实不知道更多的事情。
可是,后来在破庙里,听到父亲和几个黑衣人的对话后,她才知道父亲是落月教的同党,意图杀害当今陛下。
而且这些时日,她之所以停在洛阳城周边久久没有离开,也是因为放心不下,只是没想到,洛阳城发生了这么多的事,自己的父亲已经逃离了洛阳。
“当真不知道吗?”
李辰磁性慵懒又诱惑的声音萦绕耳边,反擒住刘玉颜的双手,俯身一根根的仔细吮吻过去,贪婪又撩人。
刘玉颜俏脸刷的一下红透。
突然,李辰的身子猛地贴近她,一股炙热的气息,喷吐在她的脸颊。
刘玉颜的眸子瞪大:“不……不行……”
李辰的眸子露出一抹玩味:“有何不行?”
刘玉颜的玉手,轻抵着李辰的胸膛:“别……别这样……”
“可朕想这样。”
顷刻间,刘玉颜的眼眸瞪大,嘴巴微张,娇躯微微颤抖。
然而这一瞬间的清明之后又仿佛跌入了太虚,云雨巫山,时沉时浮间不知身在何处。
刘玉颜下意识的蹬着脚,想要逃离,李辰呼吸急促,大手紧紧握住了她的腰肢,箍在了自己的怀里,撤离不得分毫。
这一刻,放佛风不动,水不动,云不动,唯有两道身影。
粼粼水波纹荡漾着艳红色的桃花,一丝细细的玫红色混杂其中,随水远去,杳无踪迹。
长发飘荡缠绕在湖水中,赤裸的手足在天穹之下缠绵悱恻。
也不知道水波荡漾了多久,知道一道高亢深沉的声音陡然拔高,又突然落下,一切才悄然归于平静。
一片桃瓣在虚空中翻转了无数圈,最后落在她身躯上。
缓缓滑落了一路,才依依不舍的飘到湖面。
搂着潮红未退的小人,李辰尤其专注的看着她的眼眸,托起她的下颚,眼中的光芒如烈日般,仿佛一伸手就可以摘取到满目星辉。
“颜儿,你是朕的了,不用去突勒和亲,也不用受制于任何人了。”
刘玉颜香汗淋漓,身躯发软的趴在他的肩头,红唇微张,迷迷糊糊的呢喃着。
“冷……”
此时的她被折腾的没有了一丝气力,哪里还想到旁的,只想离了这冰冷的湖水,好好睡上一觉。
李辰搂着娇软如玉的可人,一手刮在她的鼻头,浅然一笑,便点在了水面上,将她整个人抱离了湖面,飞向岸堤。
那里已经整整齐齐的摆放了两套干净整洁的衣物。
卓子山。
岭北子民安顿营。
娜扎伊身穿戎装,带着白色的面巾,同手下的飞甲军,日夜不休的照顾着岭北的族人。
几个年龄不过五十的老者,躺在竹制的床榻上,面容枯槁,容色蜡黄,可肚子却肿胀的如篮球般大小,时不时伴随着抽搐和呻吟。
“军医,我的族人到底生了什么病,为何会出现这般模样?”娜扎伊急的满头大汗,拉着军医的胳膊,双手都在发抖。
军医从医
数十载,很显然也没遇到过这样的情况,紧张的不知所措道:“老朽医术不精,当真不知道这是为何,还是要赶紧将这样的情况汇报给陛下才是啊!”
另一个军医看着满屋子的病患,也忙不迭的开口:“正是,若这病是瘟疫,后果将不敢想象,尤其现在是春季,若瘟疫蔓延开来,对大魏来说,将是灭顶之灾啊!”
娜扎伊不相信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三两步冲出帷帐,看向副将道:“族人们之所以生病,都是因为匈奴的狗杂碎给他们喂了毒药,我这就带着将士们杀到匈奴,让他们交出解药!”
说着,就要起身往边关冲。
副将见状,吓得不轻,赶忙拉住她的胳膊,劝慰道:“耶律将军不可啊!”
“昨日才收到陛下的飞鸽传书,让我们不可轻举妄动,他们已经在赶来的路上了,你这样贸然行动,怕是要坏陛下大计。”
娜扎伊紧紧攥着拳头,牙齿咬的咯咯直响,听到副将的话,她只能愤恨的一甩拳头,重新
冲进了帷帐。
另一边的安阳城。
距离大魏两百多公里的安阳,不亚于洛阳的繁华。
阳光随意在繁闹的大街上徜徉,洒在绿瓦红墙之间,照射出层层金光。
那雕龙画凤的飞檐,高高飘扬着的商铺旗帜,和古朴的实木招牌,进进出出的车马,川流不息的行人,恬淡惬意的脸上荡漾着浅浅的笑容,便面上看起来,安阳民众过的很是幸福。
李辰慵懒的伸了伸腰肢,撩开帘子,看着外面的大街,问向朔风道:“此处繁华安宁,想来安阳司马也是个清正廉洁的好官。”
朔风点了点头,拱手道:“陛下所言甚是!这两日您都没有好好休息,不妨留在安阳镇上好好休息一日,再行赶路?”
李辰看着怀里衣裳不整,迷迷糊糊的刘玉颜,慵懒道:“所言甚至,反正卓子山那边时机未到,在这里休息一夜也好。”
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