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嘴角的笑容愈大了,他朝着大汉退后的方向往前两步。
“居然赶在天子脚下做这样的勾当,还真是胆大包天啊。”程易轻飘飘落下一句话。
那大汉却只觉忽然有千钧重量压到自己身上,膝盖一软便跪在了地上。
“程、程将军!是、是这妇人的男人给我们签字画押的!若非如此,小、小的如何敢做这样的事情!”
大汉苦着一张脸说道。
“字据呢?”
程易伸出手问道。
“这、这里!”
大汉说着,忙从怀中掏出字据,跪爬着去到了程易面前,将字据交给了程易。
程易一边逐字逐句看着那字据,一边说道:“欠下赌债的是她男人,又不是她,她男人不是个
东西,你们就由着他?”
大汉还是头一次听到这样的说法,可他张了张嘴又实在不敢反驳。
程易轻笑一声,将字据扔回到了大汉面前。
“若我没有看错的话,那字据上面写的是,欠债人若是身死,你们便能拿他妻小抵债,可我怎么听说,她男人只是跑路了呢?”
程易淡淡说道。
虽然仍是寒冬腊月,大汉的背上还是渗出了一片冷汗。
“我想,她男人胆战心惊之下,恐怕也跑不了多远,你们与其在这里为难她一个小小妇人,不如还是赶紧出城追人去吧。”
大汉一脸愁苦,就算出了城,把人追上了又如何?
不还是拿不回银钱吗?
只要能将这年轻妇人抓走买去暗娼馆,再拿些她接客挣来的银钱,那500两早晚也是能拿回来的。
这么想着,大汉不怀好意的目光又扫到了那年轻妇人身上。
这程将军也总不能日日夜夜守着这妇人,只要程将军一走,害怕这小妇人跑了不成?
“肚子里冒什么坏水呢?”
程易一看那大汉的滴溜乱转的眼珠子,就知道他定然又再打什么坏主意。
大汉被忽然响起的声音惊了一下,连忙收敛心神。
“程将军,小的知错了,小的这、这就走!”
“然后等我走了,你们再折回来把这妇人抓走是吗?”
程易一眼便已经将他彻底看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