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门要命的差事。
“怎的?让你服侍本王,你还不乐意了?”
李泰眯着自己那一双细长的凤眸,斜睨狱丞一眼。
狱丞脸上挂着谄媚的笑,心里止不住的冒苦水。
“殿下这是哪儿的话,能在殿下身边服侍,可是卑职几辈子修来的福气呢!”
李泰似笑非笑的哼了一声,不知是什么意思,直吓得那狱丞心慌意乱。
其实从昨日程易将那十几个刺客抓回来开始,大理寺上上下下的人心里便都跟明镜似的了。
无论
是前头那桩“私制龙袍”案,还是后头这桩“栽赃嫁祸”案,恐怕都跟那些刺客扯不开关系。
既如此,那无论是仍被禁足于东宫的太子爷,还是这位被安排到他们大理寺的魏王殿下,到最后定然都能平安无事。
也正因为这个,那狱丞才不敢在李泰面前放肆,只能捏着鼻子伏低做小伺候着。
“几辈子修来的福气?”
李泰忽地意味不明地笑了一声,转眼又冷下了一张脸来。
“指不定你这狗东西心里正怎么骂本王呢。”
一听这话,狱丞更心慌了,直心道这位魏王殿下怎么不仅难伺候,还这么喜怒无常、阴晴不定呢!
“殿、殿下,卑职当真——”
“殿下跟这么个无名卒子发火,若是传出去,岂不叫人笑话?”
说话间,一道身影走进了李泰所在的“牢房”。
既然已经知道李泰肯定是无辜的,匡书来自然不敢当真把人扔进那又脏又臭的大牢,于是便在大理寺后院给他寻了个僻静的屋子,让他且先在里头住着。
李泰皱了皱眉扭头去看,果真看到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门口的程易。
“好了,你且下去吧。”
程易朝着那狱丞挥挥手。
闻言,狱丞立刻如蒙大赦般忙不迭跑走了。
“狗东西!本王还未说话,居然就敢走!”李泰脸色一沉,当即便怒骂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