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飞快走开的那些朝臣,实在是有苦难言,只能对闫志德不假辞色。
“如此宫城禁地,你一无官无职之人,安敢在此处放肆!”
面对如此疾言厉色,闫志德当即目瞪口呆。
对于他们阎家如今的处境,他实在是一头雾水。
迫于无奈之下,才一大早就等在宫门口,只盼着有人能给他一个解释。
想当年,阎氏一朝被陛下选为魏王妃,阎家一人得道鸡犬升天,也实实在在得意了好些年。
多少达官显贵,只要到了他们阎家,不得陪着笑脸求他们办事?
是以,阎家才时至今日,都还没能看清,他们早已经不复当年风光。
闫志德如何能够料到?
居然有人敢对他如此横眉冷对,自然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
“你你你
岂敢!”
他吹胡子瞪眼,手指哆哆嗦嗦直指面前的人。
“本官乃朝廷命官!有何不敢!”
徐侍郎话说得十分硬气,可当他看到旁人眼中明显看好戏的神色后,不仅心虚甚至还追悔莫及!
早知今日,他当初是无论如何都不会与这阎家人有任何瓜葛!
心知徐侍郎是想跟自己划清界限,闫志德自然不能轻易放过他。
“徐侍郎!你这到底是什么意思!”
闫志德不满的说道。
“前几日你不还同我去春风楼喝酒吗?怎么今日就翻脸不认了?”
春风楼?
来来往往的官员表情愈发深邃了。
要知道,那春风楼可是长安城远近闻名的秦楼楚馆。
徐侍郎登时怒目圆睁。
“放屁!本官何时同你去过那等腌臜之地!”
“哼!没去过?那要不要老夫请楼里的姑娘们过来与你对峙?”
依照本朝律法,在朝官员绝不可出入烟花之地。
一经发现,轻则罚俸,重则贬官。
徐侍郎当初也是脑袋一热,才答应了闫志德的邀约,眼下这么多双眼睛盯着,他又怎么敢认?
“住口!你给我住口!”
徐侍郎扑倒闫志德跟前,一把捂住对方的嘴,生拉硬拽地把闫志德拖走了。
许久后,两人走进了一家酒楼。
徐侍郎脸色铁青跟店小二要了一间隔间,甩甩袖子率先上了二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