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里坐着三个黑衣男人,乔天麟身边的人只觉得吵闹,随便找了个手帕,强行塞进他嘴里。
“他妈的,再吵现在就打死你。”
男人威吓着,鄙夷的目光看了一眼乔天麟。
两辆车一路疾驰,往郊外去。
乔天麟心里七上八下着,也不敢吭声,更不敢轻易挪动。
他不知道这些人是谁,要把他带到哪里去。
工业园区,乔天麟被人带到一间堆放钢架的仓库内。
他嘴里的手帕被拿出来,站在那儿,周围有不少黑衣人,瞧着像打手,也像保镖。
除了人之外,还有几只狼狗,被链子束缚着,每一只都凶狠无比,露着锋利的牙齿,只是看一眼,都让人不住地冒冷汗。
“霍云铮,是你!”
乔天麟看到走进来的一人,双眸瞳孔放大,眼里燃烧着怒火。
“你想做什么?你绑我?”
霍云铮冷眼瞧着他,宛如看一具死尸。
“乔天麟,谁给你的胆子,你敢碰楚楚一下?”
霍云铮一脚踹在他的小腹处。
没有控制力气,乔天麟瞬间就喷出了一口血。
他的手肘撑在地上,想要反击,但是没有一点还手的能力。
霍云铮上前,黑色皮鞋踩住他的一只手。
就是这样的脏爪子,对他们家楚楚又搂又抱的。
“强迫一个女人,你他妈的算什么东西?”霍云铮爆了粗口。
“一年前,你对楚楚做了什么,还记得吗?”
乔天麟的脸色瞬间惊恐,他从霍云铮眼睛里看到了杀意。
他想杀他。
“霍云铮,那是我和楚楚之间的事情,你凭什么绑我?你这是犯法!”
霍云铮蹲下,手掌玩味似的拍着他的脸颊。
“楚楚两个字,是你能叫的吗?”
一个性骚扰的人,还有着强奸未遂的前科,配跟他谈法这个字?
“你如果安安分分的,这条烂命还能保得住,可你自己偏偏要作死。”
他发过誓,不会再让自己女人受一点点外界的威胁和伤害。
哪怕所有的恶都由他来承担,所有的脏事都由他来做,他也要保证自己老婆有一世幸福和安稳。
“沪市,你是回不去了。”
霍云铮挥挥手,一个人上前,将乔天麟的手机递上。
“如果你还想让周素好好活着,就应该明白什么话能说,什么话不能说,交代后事吧,乔先生。”
乔天麟的眼神由愤怒转向绝望,这一刻,他对乔楚楚的所有肖想统统烟消云散,只有想要活命的祈愿和无止境的畏惧。
霍云铮他就是个魔鬼!
仓库的门打开又重新关上,里头只剩下乔天麟,还有那几只经过训练的狼犬。
……
丽水居内,霍云铮回来的时候,正好看到自己老婆和儿子蹲坐在草坪上,不知道在做什么。
他下了车,走过去,习惯性地先亲了一口老婆的脸,然后才看向儿子。
“子言说把向日葵的瓜子埋进地里,就能长出来向日葵。”乔楚楚笑着对霍云铮解释。
她没有去告诉孩子正确种植向日葵的方法,他想做什么便做什么,让他自己探索就是。
霍云铮看着儿子认真挖土的模样,伸手揉了揉他的脑袋。
“施诗找过我,说回老宅吃饭的事情。”
乔楚楚直接告诉了霍云铮,她如今不想插手任何和霍家有关的事情。
“她找我,也是为了让我劝你回去,你爷爷想见你了吧。”乔楚楚看向霍云铮,语气平静,“如果你要回,可以直接去看看,我不会有什么意见。”
她不跟他一起,也不阻拦他。
霍云铮是霍家的一份子,这是改变不了的事实。
“嗯,我知道了。”霍云铮敛眸。
霍家的人是没有把他的话放在心上。
“妈妈,过几天花花就长出来了,到时候宝宝给你剥葵花籽吃。”
乔楚楚的眼睛弯成月牙状,“好呀。”
霍云铮看着儿子,也凑热闹。
“那爸爸有葵花籽吃吗?”
霍子言仰着一张小包子脸,默默看了他两眼,什么话也没说。
给你个眼神自行体会。
……
翌日,丁家。
丁康坐在沙发上,不悦两个字,已经清清楚楚写在脑门儿上。
他看向韩蔓,若不是秦牧垣和林泽在场,他非得打死这个贱女人不可。
他免除了她母亲欠下的那么多债务,给她吃给她穿,让她过富贵日子,结果背着他勾搭男人?
方才秦牧垣的话说得清清楚楚,韩蔓家里欠下的钱,他们出了,除此之外,还会多给一笔钱,他与韩蔓解除婚姻关系,并保证不再纠缠。
这笔生意虽然不亏,但是损失的是他的面子。
韩蔓是他的女人,别的男人要给他的女人“赎身”,他丁康的脸往哪里搁?
“韩蔓是我老婆,我们是合法的夫妻关系,感情也没有破裂,秦总这要求,有些强人所难了。”
秦牧垣还没有开口,林泽嗤笑一声,言语不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