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吟吟地招招手。
“来来来,在上面等着多无聊?两位大人下来,我们一起共享。”
常木声音颤抖,不敢置信地望着徐牧。
“北凉王,你……你敢食人?!”
徐牧露出诧异之色,道。
“天下谁不知道吾在万妖之国待了十年?”
“食人本王没试过,但今日,就要尝尝,将他们扔进去!”
李白、庞七不由分说,撕扯掉韦陀与常茂的衣衫,直接扔进了两口大锅里面。
韦陀吓得脸色惨白,向韦端求救。
“父亲救我!父亲!孩儿不想死在锅里!”
被按在灼热的水中,常茂发出杀猪般的惨叫。
“父亲救救孩儿!徐牧就是一个疯子,他真的会吃了我!”
听着儿子的惨叫呼救,韦端心如刀绞。
徐牧悠然自得,命人在一旁磨刀,道。
“继续叫,烹人讲究火候,你们叫得越大声,熟得越快!”
“尔等的肉本王会赏赐给诸将士,一人一块,哈哈哈哈!”
韦陀、常茂闻言,已经被吓得魂不附体。
沙沙沙……
磨刀声好似催命符,想到自己会被一刀刀吃掉,常茂两眼一翻白,吓得晕死过去了。
救儿子,还是不救?
常木额头冒了一层汗水,劝说韦端。
“韦刺史,徐牧心狠手辣在万妖之国待十年,恐沾染妖族戾气。”
“若您坚决不打开城门,让徐牧进来……他,他真会吃人的!”
韦端陷入两难,打开城门让徐牧打断了炼丹仪式。
则韦端数年的筹谋毁于一旦,他韦家一样会被徐牧惩治。
不打开城门,眼睁睁望着儿子被烹杀,韦端于心何忍?
大锅之中水已经“咕嘟嘟”地翻开,韦陀的呼救也变得有气无力。
见韦端依旧不肯妥协,徐牧给李白使了一个眼色。
李白拎起一个布袋子,高喊道。
“烹人需放佐料,花椒、香叶、细盐等缺一不可!”
“按住了两位公子,别让他们将佐料抖出来!”
常木看的目眦欲裂,韦端则全身微微颤抖,正在天人交战。
轰隆隆!轰隆隆!
灵武城北,忽见旌旗招展,马蹄声阵阵,月色下两支军队正火速赶往灵武城。
见旌旗的旗帜后,常木好似溺水的人抓到了救命稻草。
“韦大人,好像是龙蛇郡与灵武郡的郡军?”
韦端精神一振举目望去,果真!旌旗的旗帜正是二郡的军队。
韦端眼泪都快下来了,什么叫雪中送炭?
韦端登高一呼,喊道。
“可是龙蛇郡郡尉李骥李大人与灵武郡郡尉苏慕白苏大人?”
两郡的郡军合在一处有五千人,与徐牧麾下军队相当。
郡军虽不是陌刀军的对手,但有他们相助,守住灵武城,当不成问题。
甚至可以利用李骥与苏慕白与徐牧拼地两败俱伤后,再渔翁得利。
大军之中纵马跃出二将,一位年逾三旬白面黑须,着青色文山甲。
一位二十五六的年纪,浓眉大眼相貌堂堂,着金鳞狮子甲,皆威风凛凛。
年长的那位名李骥,家中世代从军,年少的那位便是苏慕白,乃灵州世家子。
苏慕白高声喊道。
“正是!”
韦端面露喜色,高声疾呼。
“两位将军来得正好,北凉王横行无忌举兵攻打灵武城。”
“你二位速速助本官守卫灵武城,待战后本官为你二人请功!”
苏慕白闻言一挥手,摘下马鞍上的硬弓。
拉弓搭箭弓如满月,径直对准了徐牧。
徐牧微微眯起眼睛,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轻声说道。
“素闻苏郡尉有神射之名,箭术独步灵州,今日让本王见识下。”
“来来来,射准点!”
城头上常木扯着嗓子,喊道。
“苏郡尉,北凉王要烹杀人,他已经染上了妖族的暴戾。”
“请苏郡尉,为国除祸害!”
苏慕白掌中的弓弦已经紧绷到了极限,他深吸一口气,双臂绷紧猛地一甩手臂。
嘣!嗖!
箭矢如流星,飒沓而过,在谁都未想到的情况下,射向城头。
扑哧!箭矢穿透了常木的胸膛,将他钉死在城门楼上。
啊?韦端以及站在城门楼上的军兵吓傻了。
苏慕白、李骥双双翻身下马,大步走向徐牧,单膝跪地行礼。
“末将李骥(苏慕白),参见北凉王殿下!”
韦端惊骇地望着跪地行礼的二人,嘶吼道。
“你们两个在做什么?为何向他行礼?本大人才是灵州刺史!”
“起来!起来!给本官起来!”
徐牧轻轻地搀扶起二将,朝着韦端道。
“韦端,枉你为灵州刺史,却毫不知情手下的郡尉在做什么。”
“李骥大人与苏大人,从一年前就在追查极乐山庄。”
“奈何他们多次上奏疏,都被你压下,直到本王攻下极乐山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