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风子,咱俩想到一块去了!”
秦宝子见刘风发话,顿时眼睛一亮。
华贵人没好气道:“你俩这是想胡闹?”
秦宝子争辩道:“娘娘,不是奴才想胡闹,是营造司的那伙人太欺负人,他们这般对娘娘,奴才心里有怨气。”
华贵人闻言,默然片刻。
又转而看向刘风,轻声问道:“这事本于你无关,你为何又要掺和进来?”
刘风郑重道:“娘娘此言差矣,今日奴才初见娘娘,娘娘便赠予奴才一颗珍贵的夜珍珠,想让奴才度过难关。”
“奴才既然得了娘娘恩惠,自然要为娘娘分忧。”
华贵人无奈摇头道:“本宫送你夜珍珠,是因为你得罪了赵总管,本宫想让你去与赵总管通融,让他放过你。”
“若是为了本宫,你去和营造司的人一闹,岂不是进一步得罪了赵总管?”
华贵人心知,营造司不作为,这种事可大可小。
若是非要计较起来,自然会牵扯到身为营造司直属上级的赵丛。
赵丛或许会受罚,但最终结果,对刘风没一点好处。
“对啊!”
一旁的秦宝子猛地拍脑门,立刻对刘风道:“这件事你不能再掺和,否则就赵丛那小心眼性格,即便你再送一百颗夜珍珠,他也不会原谅你的。”
“放心吧,奴才自由分寸。”
刘风可不会轻易放过任何一个可以和赵丛作对的机会。
有些事,并不需他自己亲自动手。
刘风和华贵人告别后,便匆匆朝御书房赶去。
果然,此刻女帝李玄音,正趴在桌案前,面对这厚厚的一叠文书奏章,略显青涩的脸上写满了凝重。
不过十五六岁的年纪,却要处理国家大事。
从这个角度来说,刘风还挺佩服女帝的。
“陛下,奴才有事禀报。”
“什么事?”
李玄音头也不抬看着奏章,显然兴致不大。
刘风咳嗽一声,朗声道:“恭喜陛下,昨夜临幸皇后的事,现在已在后宫疯传,不少嫔妃贵人们,都期盼陛下能早日和她们共度良宵。”
“胡闹!”
李玄音猛地扔掉手中奏章,一双凤眸瞪大看向刘风。
要知道,李玄音身为女儿家,如何能与后宫的那群女人颠鸾倒凤。
她避之不及的事,怎么可能是喜事?
“朕不是说过,昨夜之事不可轻传,为何今日闹得满城风雨?”
李玄音带着怀疑的目光看向刘风。
刘风立刻摇头道:“陛下,您可不能误会奴才,奴才哪会去宣传这种事,何况奴才初来乍到,人轻言微,就算说出去,又有几个娘娘会信?”
李玄音一脸狐疑道:“但这件事除了朕和皇帝,也就你知道,不是你说的,还是谁说的?”
“陛下,还有一人!”
刘风故作深沉。
李玄音正在恼火关头,没好气催促道:“刘风,趁朕尚未发火,你赶紧痛痛快快说出来是谁。”
刘风见状,答道:“今日一早,还有一人见过陛下和皇后在一起,虽然这人并不知道昨晚之事,但当时你和皇后同在一起进膳,难免不会令人想到昨夜……”
“你是说赵丛?”
李玄音语调抬高,一张俏脸霎时沉了下来。
都不需要刘风肯定作答,凭借他这一推波助澜,女帝很容易就想到,赵丛一定是发现皇后昨夜被临幸的事。
虽然真正和皇后行房的是刘风,但这口锅得李玄音来背。
李玄音情愿“背锅”,也是不得已而为。
她昨晚堵住了皇后的嘴,没想到今天却闹了个满城风雨。
若是其他妃子效仿皇后,她这皇帝晚上还能安稳睡觉?
“好你个赵丛,你敢在朕的背后散播事端!”
李玄音粉拳紧握,念叨赵丛名字时,一副咬牙切齿的模样。
“陛下,这件事现在已经闹得沸沸扬扬,陛下,奴才还有一样东西可以证明。”
刘风察言观色,见李玄音正在酝酿怒火,于是准备再继续拱火。
李玄音冷着声发问:“什么东西?”
“陛下,请看。”
刘风立刻从怀中掏出一个红色的丝绸布料,递给李玄音。
李玄音疑惑的摊开一看,赫然发现是个红肚兜!
没错!
刘风把从臻贵妃那里偷来的红肚兜呈给了李玄音。
李玄音认出是女儿的贴身衣物,不禁太阳穴一跳,隐隐有不好的预感。
“这是谁的肚兜?”
“回陛下,这是臻贵妃亲自交给奴才的,让奴才一定转交给陛下。”
刘风说谎不打草稿。
李玄音闻言,明显滞了一下。
她清了清嗓子,故作镇定问道:“臻贵妃为何要送给朕肚兜?”
“陛下既然问了,奴才一定照实回答!”
刘风脸不红心不跳,道:“臻贵妃告诉奴才,说她在候着陛下,说是思念陛下,唯有赠予陛下贴身衣物,以聊表对陛下的思念之情。”
“不知羞耻!”
李玄音一脸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