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真的!”
刘风微微点头,眼神中透露出一种让人捉摸不透的神情,“总之,你们照做便是。”
几大粮商得到确认后,先是震惊,接着便是狂喜。
他们互相对视一眼,眼中都闪烁着贪婪的光芒。
搞半天,这刘大人原来是一伙的啊!
他们心中暗自窃喜,以为这次可以放心大胆的大赚一笔了。
“刘大人,那小的们先告退了,就不打扰您老人家了!”
几大粮商告辞刘风,满面春风出了府衙。
很快,刘风的这一举动震惊了聂光霁和雅韵夫人。
聂光霁听到消息后,猛地从椅子上站起来,眼神中充满了震惊和疑惑。
“上使大人这是何意?他难道不知道这样做会让灾民更加困苦吗?”
雅韵夫人在庭院中也停下了脚步,她的脸色变得十分难看,眼神中透露出愤怒和失望。
“这个刘风,难道是在欺骗我?他到底想干什么?”
同样,涨价的消息一传出,整个吴中地区震荡。
百姓们听闻米价还要继续上涨,纷纷陷入绝望,街头巷尾都充斥着人们的哀叹声和怒骂声。
而关注吴中地区形式的,又岂止雅韵夫人和聂光霁。
就比如,葛辉安插在吴中地区的眼线,立马将这个消息汇报到了京城。
“刘风啊刘风,你这次可真是自掘坟墓,我倒要看看你如何收场。”
葛辉坐在自己的书房中,听完汇报后,脸上露出了意外的欣喜,
第二天,金銮殿上气氛沉闷而压抑。
大臣们个个低着头,不敢言语,仿佛稍有动静就会引发一场灾难。
李玄音坐在龙椅上,脸色阴沉难看。
刘风联合粮商哄抬米价的事,已经像一夜春风吹到了京城。
董良叔嘴角微微上扬,眼中闪过一丝得意。
他默默看了葛辉一眼,使了个眼色。
葛辉心领神会,立刻站了出来。
“陛下,刘风此贼在吴中地区,竟然联合粮商哄抬米价,置灾民于水火之中,臣恳请陛下严惩此等佞臣,为吴中地区灾民脱离苦海!”
他满脸义愤填膺,声音在大殿中回荡,充满了对刘风愤怒和指责。
李玄音微微蹙起眉头,心中疑惑刘风行为。
但仔细一想,她还是决定相信刘风。
她眼神坚定地看着下方的群臣,缓缓说道:“朕相信刘风不会做出如此之事,其中必有隐情。”
董良叔一听,眉头一皱,当即站了出来。
他很清楚,李玄音已经不止一次袒护刘风,自己若再不干预,恐怕事情难有转机。
“陛下,您如此纵容佞臣贼子,恐怕不妥吧?”
董良叔的语气十分强硬,甚至带着一丝指责李玄音的意味。
“陛下,您这样做,如何对得起吴中地区的灾民?如何对得起天下苍生?”
他的声音提高了几分,毫不畏惧地与李玄音对视着。
李玄音意外地没有被董良叔唬住。
“董大人,你有何凭据质疑朕的判断?”
她猛地站起身来,眼神中透露出威严,“刘风是朕亲自派遣去赈灾的,朕相信他有自己的安排。你如此急于弹劾,是何居心?”
倒打一耙的声音在大殿中回荡,带着李玄音不容置疑的威严。
群臣们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弄得呆愣不已,他们纷纷抬起头,眼神中透露出惊讶。
他们没有想到李玄音会如此硬气地与董良叔硬刚,这在以往是很少见的。
董良叔也被李玄音的气势所震慑,但他依旧不肯罢休,“陛下,老臣只是为了天下苍生着想。刘风此行为,实在是天理难容。若陛下不加以严惩,恐怕会引起民愤啊!”
李玄音冷冷地看着董良叔。
“此事朕会派人去调查清楚,若刘风真有不轨之心,朕绝不轻饶。但若是有人蓄意诬陷,朕也绝不姑息!”
她的语气透出一种决然,让在场的文武百官不敢再言语。
董良叔城府颇深,鉴于李玄音如此有底气,他又联想之前的失败,不敢贸然再说什么。
大殿上,再次陷入了沉闷的气氛。
大臣们都在猜测着,吴中地区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当然,米价上涨后,百姓的日子肯定不好过。
仅仅几日后,吴中地区的粮荒越发严重。
米价一路飞速增长,很快就已经涨到了十二两。
街道上,一些饥民满面愁苦,为了能买到一点粮食,他们不得不砸锅卖铁。
雅韵夫人望着手上积压的五十万粮食,更是心急如焚。
她以为自己被刘风所骗,决定要去找刘风质问清楚。
但她令她更为愤怒和恼火的是,当她来到府衙是,却被守卫告知刘风拒不见客。
“混账东西!”
雅韵夫人银牙紧咬,耗了几个时辰也见不到刘风,无奈只能愤愤离去。
然而,到了夜晚,县衙内却灯火辉煌。
大堂之上,刘风大摆宴席,与几大粮商坐在席间。
每个人都面带笑容,脸上带着得